“你們……”木連喬還沒說完便一下子被敲暈過去,他們要把她帶去蘇畫的墳墓,是要做什麼呢?
一路無話,他們快速的回到盛府古宅後山,期間花顏挨不住肚子餓在路上買了幾個燒餅,順便帶幾個回去給簡單,而盛天是抱著去死的決心,吃不吃對他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被敲暈的木連喬,更加不用吃!
簡單守在蘇畫的墳前,看到花顏他們回來,立刻迎了上去。
花顏掏出買過來的燒餅,塞到他的手裏:“餓了吧?吃點吧!”
簡單接過來,並沒有直接吃,而是關心的問:“主子你吃過了嗎?”
花顏白了他一眼:“你主子我會這麼不愛惜自己的身體,現在還沒吃嗎?趕緊吃你的吧,都快涼了!”
“嗯……”簡單笑著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即使有點涼了他吃著也是美味,心裏也是開心的,主子心裏想著他,他怎能不開心?!
而另一邊,盛天則搖醒了被敲暈的木連喬,他把她帶到蘇畫的墳前,無非是想讓她給蘇畫道歉,她做了那麼多對不起蘇畫的事情,道歉即使已經無法彌補什麼,但盛天還是希望蘇畫在天有靈,可以得到一絲寬慰。
木連喬躺在地上,幽幽的醒來,她眯著眼捏了捏自己的鼻梁,又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哪裏還隱約有些疼。
“你醒了!”盛天冷冷的開口!
木連喬不去看盛天,一樣冷冷的問:“你帶我來這裏做什麼?”
他迎風站在蘇畫的墳前,目光投向遠方:“不做什麼,蘇畫的死,多少也跟你脫不了幹係,她生前被你冤枉陷害,你現在給她磕幾個頭,也是理所當然!”
可木連喬卻不認同盛天,她憑什麼給這個賤人磕頭!木連喬紛紛出聲:“哼!休想!”
盛天低頭看向他,眼光充滿怒氣:“怎麼,難道要我親自動手讓你磕頭!”
但是木連喬卻沒有被盛天嚇到,反而更加大聲的反駁;“盛天,你沒有資格讓我給她蘇畫磕頭!她的墓碑上,寫的是你盛天的妻子,可你別忘了,當初與你拜堂成親的,是我!是我木連喬!即使你已經把我休掉,我依然是你名分上的妻子!讓我給蘇畫磕頭,這輩子都別想!”
“冥頑不靈!那就休怪我了!”
盛天不再多說什麼,狠戾的目光一閃而過,他蹲下身便強行壓著木連喬跪在蘇畫墓前,摁著她的頭往地上狠狠的磕去!
那咚咚的聲音聽得花顏有些受不了,卻不能說什麼,那畢竟是他們的事情。可她想,若是蘇畫知道,其實並不一定想要木連喬的磕頭,怕是連見,都不想見到她!
一個讓自己的愛情蒙受那麼多委屈和冤枉的女人,一個曾經橫在自己和愛人之間的女人,雖對她很是討厭。但蘇畫這樣要強的性子,是極不願意見到的!
可是盛天卻不明白,他咬牙切齒的摁著木連喬。直到那通往底下密室的通道打開,盛天才放開她!
木連喬的額頭明顯有著一個大大的紅印子,雖沒有出血,但是淤腫清晰可見,她低著頭,跪在那裏,頹然的一動不動。她甚至都沒有喊出聲,便被盛天無情的對待。這就是她費盡心思想要得到的男人!這就是自己處心積慮想要占有的男人。這樣冰冷無情。
她不禁想,自己曾經為他做過的那些,到底值不值得?到頭來什麼都沒有得到,到底值不值得?
木連喬還沒有回過神來,便再一次被盛天拖著往地下密室走去,那樣的粗暴狠心。花顏和簡單見狀也連忙緊隨其後。他們不能插手,但密室裏有他們想要的東西,他們必須跟著。
一梯一梯的石梯蜿蜒而下,木連喬的身體就這樣被一路拖著下來,磕著了疼痛了盛天也絲毫不理會。連花顏看著都覺得疼。但著實不能說什麼,因她私心裏想,蘇畫曾經受過的那些苦,可比她木連喬現在受的,更痛上千百倍!
在這個故事裏,花顏是一直偏向與蘇畫那一邊的!
走到水晶棺旁,當水晶棺裏的蘇畫完整的出現在木連喬的麵前時,她著實嚇了一跳,以為蘇畫還活著,但很快否決,因為不可能,若是她還活著,盛天不會像現在這樣!並且她就那樣靜靜的躺在那裏,像個活死人!
她還是那麼美,連死了都還那麼美麗。木連喬很是嫉妒!
盛天扯著木連喬,將她扔到水晶棺旁邊:“你說,你該做點什麼,來彌補對畫兒所犯下的罪行呢?”
“哼!我什麼都沒有做錯,何來彌補之說!”她從來不覺得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所做的事情有什麼錯,她唯一的錯,便是沒有狠得徹底。假如一開始便將蘇畫弄消失,盛天就是她一個人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