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了。”男子從懷中抽出一條手帕,將眼睛蒙上,又抽刀而出,靜靜的站在原地。
“這是?!”皇帝興致盎然,拍手叫好!
韓卿不禁又將男子跟上官東決比較,兩個人真的是像極了,不論對手有多麼的強大,都會輕鬆的麵對,而且那份令人吃不消的囂張氣焰,真是如出一轍!
“豈有此理,老夫縱橫沙場數十年都不見得有人敢如此輕敵,真是不知死活!”說完,武將揮刀而上。
再看那男子揮刀迎上,兩人你來我往,那男子明明是遮住眼睛的,卻好似比誰都看的清楚。一招一式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一百召之後,依舊不分勝負。武將畢竟已經上了年紀,又穿著厚重的盔甲,不禁喘著粗氣,隻覺得氣力正在一點點的流失。
男子從刀鋒傳到手心的力度已經斷出一二,竟然使出了一套暴雨梨花般的劍法,攻守兼備,招式變化多端朝武將逼去。
武將見狀心中大驚,想逃都來不及了,下意識的揮劍擋了幾招,等到反應過來之時,男子的劍已經直指他的咽喉之處。
“你輸了。”男子摘下手帕,笑著說道。
“精彩,精彩!”皇帝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拍手叫道!
文武百官也跟著恭維道,韓卿則是想叫好卻又怕漲了那男子的氣焰,便壓抑了高漲的情緒。
“哎。”武將重重的歎氣,一臉的苦相。
“承讓!”男子收刀抱拳。
“朕宣布,自即日起,命愛卿為藍翎侍衛,擇日到六扇門總部報到,韓愛卿,你帶他去吧。”
“遵旨。”
“謝主隆恩!”
幽靈莊內,雁西、瑾南、北辰三人正在師傅的房內。
金衣人一臉嚴肅的看著到手的畫卷,細細的端詳著,旁邊還站著一個貌似乞丐的陌生人。三人來師傅房內之前,這個乞人就已經在那了。
瑾南一直覺得這個人麵熟,好像在哪裏見過,又見他仔細的打量著畫卷的每一個部分,然後對著金衣人興奮的說道:“是真的!”
此人說的話竟是安南國語!
“嗯,辛苦。”
金衣人的臉上頓時揚起一絲微笑,一層層的皺紋堆疊起來,說的竟也是三人應不懂的語言。
瑾南靈光一現,頓時想起了那個乞人是何時見到的,正是那日上官東決練成冰魄曠伊刀法慶功之時,自大殿外經過的那位!
“你們先退下吧。”
“是,師傅。”
三人走出金衣人的房間,對視了一下,頓時覺得事有蹊蹺,於是向關庭的房間走去。
“小師妹。”瑾南親切在關庭的房外的喊道。
許久也不見有人回複,瑾南敲了敲門說道:“再不說話,師兄可要進來了!”
依舊沒有人回答。
瑾南推門而入,轉了一圈又出來,對著北辰說:“人不在。”
“那能去哪裏呢?!”雁西不解的問道。
“後山。”北辰想了想說。
“去後山。”瑾南向後山跑去。
三人來到上官東決的墳前,果然找到了倒在墓碑前的關庭。
“小師妹。”瑾南緊張的跑去抱起小師妹叫到。
一股衝天的酒氣霸占著瑾南的鼻子。
“大......師兄......”關庭已經醉的不省人事,嘴裏不斷的重複著那三個字。
瑾南心痛不已,對著身後的二人說道:“有什麼事,明天再問吧。”
北辰沒有說什麼,走上前,將被子倒滿酒又灑在上官東決的墳前。
“大師兄,畫已經拿回來了,你可以安息了。”北辰冷冷的說道,聲音有些凝結。但他馬上注意到有什麼不對。
“這墓碑......好像被挪動過!”
“你說什麼?!!”雁西緊張的走了過來,低著頭仔細的看著墳墓。
“別瞎猜,這墓碑分明就是這個樣子,走的時候是,回來時也是,怎麼可能被挪動過!”雁西實在看不出什麼端倪,鬆了口氣。
“可能吧。”
“回去吧,小師妹會著涼的。”瑾南抱著關庭,看著她潮紅的臉心疼的說到。
三人向幽靈莊走去,那墓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