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女子嚇的大驚失色,這麼厚的東西若是砸在臉上,那豈不是麵骨破碎,容貌盡毀。
一想到日後,自己的臉平的就像從地上鏟起來一般,她就嚇的一哆嗦,顧不得被壓住的雙腿,急忙抬起手臂,交叉護在身前。
夾雜著些許骨裂聲,一聲痛呼從白衣女子口中傳出,而這時沈天玄已經從地上爬了起來,沒有絲毫憐香惜玉,又掄起板磚在次的砸在她的雙臂上,頓時,殷紅的鮮血將她雪白的衣袖染出一條條血線。
“感覺怎麼樣,認輸了嗎?”
估摸著對方那雙胳膊已經廢了,沈天玄隨手將半截都染紅了的板磚丟出門外,單手掐住她的脖子,任憑對方踢打在自己身上,另一隻手則是快速將她右手中指的指環卸了下來,連著拖在地上的那條細線,一同卷成一團,在她複雜的目光下塞進了腰間的口袋裏。”
“唉,你這姑娘家就知道打打殺殺,這一腳,哎吆,還真不留情!骨頭都快碎了。”沈天玄抬手將她雙手別在身後,死死的鎖在身下,看她的確難以動彈了,這才低頭望向自己的腳腕,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家夥出手實在太重,剛才還不覺的什麼,現在一看,整個腳踝都一片青紫,疼痛異常。
憤憤的抓住她的頭,讓她的臉與地麵好好的親密了一翻,這才洋洋得意的一屁股坐在她的大腿上。
“你這混蛋,快點放開我,你知道我是誰嗎?竟敢抓我......”白衣女子被製,又被如此羞辱,她頓時大吼起來。
“吆喝,還挺倔!都被我抓住了,還不服是不是!”沈天玄頓時笑了起來:“怎麼,要報家門了,告訴我你背景有多麼多麼大,若不放了你,後果多麼多嗎慘是不是。”
“是又怎麼樣,知道了還不放過我!”白衣女子冷聲道,
“嘿嘿嘿,你看我放不放過你!”說道此處,沈天玄故作凶惡的瞪了一眼麵容倔強,偏著頭對自己不屑一股的白衣女子,然後視線下移,緩緩彙聚道她胸口之上,黑布遮擋下,他悄然舔了舔嘴角。
“其實嗎?我應該忌憚你的,畢竟你是滄海七宗裏麵的弟子啊!”說到此處沈天玄微微一頓,白衣女子亦是麵色變換,難以置信的昂起灰撲撲的臉,不明所以的轉頭看向背上那蒙著麵的男子。
“不過......”
沈天玄眼中一道精光閃過,突然伸出手,直接伸進了白衣女子因為昂首而露出空隙的頸脖,從她胸口處掏出三枚亮晶晶的火係靈石。
“我就說嗎,一個小丫頭片子,哪裏來的那麼大的胸,裏麵果然藏了好東西,哈哈哈哈”
沈天玄仰頭哈哈大笑,看著手中的靈石,眼中止不住的歡喜,而白衣女子則是完全頓住了,就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不過他的臉確一寸寸泛起了紅暈,很快便遍布了頸脖。
“啊......你這混蛋,我要殺了你,殺了你!”
“唉,怎麼回事,你瘋了啊!”
一聲驚呼,身下的人好像突然爆發的火山,竟然直接將沈天玄掀翻了過來,而他還忙著護住手中的靈石,就感覺後背劇痛。
一躍而起的白衣女子麵若桃紅,一腳踢在沈天玄後背上,直接把他踢出數米遠,正巧落在那堆脫困的囚犯中間。
方才他們看著沈天玄如此欺負自家小姐,早就一肚子火,可惜身體負傷太重,隻能默默歎息,如今那萬惡的仇人就這樣落到自己眼前,他們哪裏能把持住。
全都一擁而上,雨點般的拳頭全都招呼上了,隻看見沈天玄抱頭痛呼。
白衣女子胸膛起伏,臉上還殘留著絲絲粉色,她咬著牙,用自己半廢的手臂從地上撿起一塊磚頭,準備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可是還未走出,麵色突然一凝,有些擔憂的看著還坐在牆角的叔叔,最後咬著牙把轉頭將板磚甩回牆角,憤憤的望著還在抱頭的沈天玄,急忙從門外飛奔出去。
“大膽,竟敢擅闖我煙雨樓,既然來了,還是給我留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