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酒樓,蕭天賜對著兩女道:“玉如心瑤,這是我剛認的二弟楚風。”說完為楚風介紹兩女的身份。楚風輕輕道:“楚風見過兩位未來大嫂。”說完竟深深一禮。弄的兩女神情大變。蕭天賜靜靜看著他,並未出言解釋什麼。沈心瑤看了蕭天賜一眼,平淡的臉上看不出一絲表情,喜怒哀樂不顯於色。到是公孫玉如被楚風說的滿臉通紅,心中又羞又喜。
蕭天賜道:“走了,我們去租船。”沒化多少時間,一行四人就租了本地一位漁家的船出湖去了。蕭天賜與楚風站在船頭,沈心瑤與公孫玉如站在船尾,各自說話。
蕭天賜輕聲道:“二弟,你此去何往?”
楚風淡淡道:“小弟有事要到空靈山一行,大哥呢?
蕭天賜目視遠方,輕聲道:“大哥家住廬山腳下,此去正要回家,大哥已經十年不曾回家了,是該回去看看了。在家可能會呆上幾天十來天吧,到時就將去一趟‘水月庵’完成一件事。”
春風吹來,碧波蕩漾。船尾不時傳來兩女的笑聲。看來兩女心情舒暢,對洞庭水色極為欣賞。
蕭天賜突然問道:“二弟,說句實話,你是目前為止,大哥見到的武功最高的一人,以你的武功來講,天下能於之並肩的找不出幾人。”
淡淡笑笑楚風道:“大哥誇獎了,至少大哥的武功就在我之上。從我出道以來,大哥的武功修為是我見過最高的了,因為我看不透大哥的深淺。除了大哥外,其他任何人的武功我都能看出幾分。”
蕭天賜笑道:“我從小隨三位師傅學藝,一去二十年。我身上武功極為博雜,包括了內功、輕功、劍法、掌法、拳法、刀法、指法、身法、步法,擒那拂穴無一不會,所以你看不透也是正常的。其實就以內功而言,大哥所習的就有數種之多,明白嗎?”
楚風聞言到是有些驚訝,想不到眼前這位大哥,所習之武學如此之多,與自己到是大不相同。楚風道:“我不像大哥那樣門門精通,我的武功是以劍法為主,輕功掌法也可以。”
蕭天賜笑問道:“那你所習之劍法是什麼名字呢,看大哥聽過沒有。”
看著遠處,楚風的聲音有些輕柔:“大哥聽過‘弱者劍訣’嗎?”
蕭天賜聞言,全身一震,這是蕭天賜踏入江湖以來,第一次出現如此神情。靜靜的看著楚風,蕭天賜的聲音有些朦朧,輕輕在空中飄蕩:“‘弱者劍訣’百年前的天下第一劍訣,威震武林名揚四海。臨行前,二師傅曾給我說起過這套劍訣,讓我以後遇上了注意,真想不到,二弟你竟然就是劍訣的傳人。真是太好了。”
楚風到是想不到,蕭天賜竟然知道這套劍訣。當今天下知道這套劍訣的人並不多,大多是些武功高強的武林前輩才知道。年青一輩中知道的極少,而恰巧蕭天賜就知道。
傲立船頭,蕭天賜平視前方,心中豪情滿懷,忍不住高聲笑道:“明月湖上遊,煙波處處愁;沉浮千古事,誰與問東流。”那笑聲在空中飄散,傳得極遠。船尾的兩女都不由看著他。
洞庭湖上遊船極多,特別是靠近嶽陽樓這邊。大多數的遊人都會先到嶽陽樓觀賞一陣,然後在嶽陽樓下租船出湖遊玩。由於洞庭湖極大,八百裏水域。大多的遊人都隻是在附近玩玩,不願去的太遠。蕭天賜他們的小船周圍就有數艘小船,不時傳來些聲音。
日落黃昏,殘陽西照。蕭天賜四人在附近水域玩了二個多時辰後,終於還是回到了陸地上。四人中,玉如是玩的最高興的一個了。楚風看上去與沈心瑤有些相像,都沒有太大的情緒變化。晚上四人找了家好的酒樓,大大的吃了一頓。其間,隻聽玉如道:“蕭大哥,下次有空我們再來,一定要把這洞庭湖遊遍,真是太美了。”
蕭天賜笑道:“好,等以後有空又來。君不見,洞庭風光無限好,碧波清澈群山繞,遊人終日揚帆過,幾許繁華煙波曉。”
楚風淡淡一笑道:“大哥文武雙全,真是讓人佩服。”
蕭天賜笑道:“那也是辛苦得來的,我從小隨師傅學藝,除了武功,琴棋書畫也是必修功課,二十年啊,好快啊。真是,二十年來一回顧,江南漠白幾人愁。楚風,你明天就要離開了嗎?”
楚風淡淡的有些無奈的道:“是啊,我明天就得上路了,現在江湖中為了血劍,一遍混亂,我也隻有早點上路,以免到時耽誤了時間,就來不及了。”
蕭天賜看了他一眼道:“你我兄弟,頭天見麵,第二天就要分離,真是聚散匆匆,大哥今天就以水酒為你送行,祝你一路順風。”
舉起酒杯,楚風低沉的聲音傳來:“大哥,謝謝了。小弟也祝你一路平安。等你我事情辦完後,再好好重聚,一同嘯傲山林。”
蕭天賜笑道:“不是嘯傲山林,是嘯傲天下。來幹杯。”說完一口飲下。楚風也一口幹了手中的酒。
兩女一直靜靜的看著兩人,不曾插嘴。飯後四人就在附近找了家客棧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