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聲音有點激動和哽咽,我突然間難過的無以複加,差點沒哭出來:“說實話,我也沒有想到我能醒過來。謝謝你為我做的一切,你現在還好嗎?”
蘇姍姍說:“我很好,你不用管我,現在我無法親自去照顧你,所以你一定要照顧好自己、保護好自己。還有,之前我錯怪你了,劉僮就是一個偽君子、衣冠禽獸!”
這話說得我再讚同不過了:“他就是想整死我,看守所裏殺我那個人,也是他請來的。”
蘇姍姍哇的一聲哭了起來:“我知道,是我不好,沒有早點重視你的話。劉僮這個混蛋,上次見到我,他在車裏居然還想強奸我,還拿你作為威脅,說不同意的話就找人殺死你。”
我一下子急了,忙問道:“那你有沒有同意他啊!?”
蘇姍姍小聲說:“我同意了!”
“什麼!?”我的腦袋嗡了一下,情不自禁的大聲喊了出來。難不成,蘇姍姍真被劉僮給侮辱了嗎?
蘇姍姍又說:“我同意是同意了,但是我說的是,必須見到你的人才行,所以到現在他還沒有碰到我。”
我一個沒扶好,差點沒摔到地下。長長地出了一口氣,怨說:“你說話別大喘氣啊,這把我給嚇得夠嗆!”
蘇姍姍歎氣說:“我哪裏會那麼傻,那麼容易被人睡到。”
“你現在在哪?”
“我在家,不過我哥哥派人監視著我。”
我不好意思的問:“聽說你被撤職了?”
蘇姍姍說:“是的,我哥哥撤的,他不想讓我跟你在一起,還把我軟禁起來。”
我說:“你哥哥是不是老糊塗了,他為什麼不除掉劉僮,反而把你給軟禁起來呢?”
蘇姍姍突然冷冷地笑了一聲說:“我哥哥軟禁我,其實也是為了我好,他不相信我的眼光,也不相信你。至於劉僮,我哥哥肯定知道他做得事,但是除掉他是要找機會講證據的,畢竟一個元老不是說除掉就除掉的,而且劉僮暗中自立了山頭,發展了自己的黨羽。”
我頓時明白了蘇姍姍的話,對蘇山也多了很大的成見。上次那件事,蘇山明明知道一切都是劉僮的錯,但他為了保全自己的利益,盡然無情的把我推進了牢獄的大門。雖說這樣做的確是顧大局,但從某些角度來看,他也是個非常自私的人。
而且他還看不上我,認為我配不上蘇姍姍。雖然沒有直說,但表現的已經很明顯了。
我有一種預感,將來的某一天,蘇山才是我的死對頭。
蘇姍姍還替蘇山說了兩句好話:“我哥哥他其實也是沒辦法,所以你別怪他。”
我佯裝大度的說道:“我知道,他也是為了大局著想嘛,放心吧,我不會怪他的。”
不怪?不怪才怪呢!我差點因為這件事含笑九泉,怎麼可能不怪呢?這種事還大度,估計那就是傻子。
又聊了兩句有的沒的,蘇姍姍說一有機會就來看我,我說可以,然後就掛了電話。
總之蘇山那邊我先不理會他,跟他對抗暫時也隻能想想。我必須先把劉僮那個家夥幹掉,因為他作惡多端,幾次都要取我的性命,我已然對他恨之入骨。
掛了電話之後,我又看到了那個神秘的包裹。它由那種不起眼的編織袋子包成了一個球,也不知道裏麵裝的是什麼東西。
據諸閑說,我是被神秘的送進這家醫院,除了諸閑和醫院的人,應該沒有其他組織知道了。能知道的,估計也隻有三門或者綠林幫這種大型的、間諜部門發達的幫會才有。
想至此,我已經慢慢拆開了那個包裹,裏麵隻有一個光禿禿的小白藥瓶,裏麵有幾顆黑色的藥丸。另外,瓶子裏麵還塞了一張紙條,很小的一張,不太起眼。
拿出這個小紙條,我抻開看了看,上麵寫著:
仁兄,上次在看守所內多有得罪。敝人的名字不方便告知,你可以叫我紫微星人。上次敝人雖然在拳腳上擊敗了仁兄,但對仁兄的精神與膽色甚感欽佩、自覺不如,故最後於心不忍,沒有痛下殺機。這樣做,一是怕自己事後後悔慚愧,二是將你打成假死狀態,也方便你脫身。小瓶子裏的藥丸是敝人自己修煉的聚魂丹,一顆提神、兩顆強身、三顆大補,這幾顆吃下去,保你強壯如牛、元氣大增,配合強性鍛煉效果更好。敝人目前暫住在西山香林洞,有時間的話,可以來找我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