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街上吃點東西,又呼吸了一下新鮮空氣,沒想到竟然天亮了。”江小魚一副恍悟的樣子。也怕她問起王老虎後來的尋釁,於是就走進陽台,不過入門就看到陽台上掛了一個大紅色的罩和一個大紅色的丁字褲,誤打誤撞進到陽台,還發現了這個秘密?這些東西絕對是少兒不宜啊!!!
江小魚想轉身退出,但又怕冷玉玲看到自己的臉色,還是佯裝無事地遠眺了起來。
這家賓館裝修還過得去,隻不過是樓層有點低。一共六層,周邊的那些樓房都是新建的居民樓,一幢幢、一排排的,都是高層建築。好在樓於樓之間的空擋還不算小,這家賓館客房的采光還不錯。
一縷陽光射來,江小魚透著玻璃還感到有點刺眼。怪不得冷玉玲在陽台上晾曬衣服。
自己是她的學生。江小魚不是沒皮沒臉的人,雖是無意中收羅到的景象,可還是難免尷尬,女人愛幹淨,可也不至於這兩件衣服每天都洗換吧?而且,貌似酒店的設計是有問題的,陽台和臥房相連,還直對著門口,也許是冷玉玲擔心自己,慌忙中連窗簾也忘了拉,如果有人進門,不費勁的就能直視到這兒……
為了自己裝出的柳下惠外表,江小魚找了一大堆理由為自己的獸性開脫。看了一會逐漸發白的太陽,他裝出一副沒事的樣子回到了臥室。
“啊!”冷玉玲好像想起了什麼,一聲驚叫。
“怎麼了?”江小魚如滔滔江水的YY來了個緊急斷流。
“我的內衣在陽台。”
“哦!”人家都提出來了,江小魚還能裝下去?一種被戳穿的尷尬迅速湧上心頭。
看到江小魚略帶羞澀的臉,冷玉玲也覺得不妥了,反倒比剛才更尷尬了,急忙紅著臉說了聲“你先隨便坐吧”,便急急忙忙去了陽台。不過,江小魚也沒有隨便坐,而是去了洗手間,讓冷玉玲有時間處理她的兩件衣物。
不知怎的,江小魚有種做賊的感覺,心髒跳得格外厲害。要不是擰開水龍頭朝自己臉上潑了兩把,他還真怕冷玉玲聽到自己心跳加速。
“不知者不罪,我又不知道陽台有那東西。”江小魚看著鏡子裏那張濕漉漉的臉,隻能自己給自己找開脫的理由。
從洗手間出來,發現陽台的窗簾已經被拉上了,房間裏的視線登時暗淡下來,猶如跟淩晨三四點鍾時候一樣。
這麼一來,兩人都覺得沒啥話說,麵對麵地分坐在茶幾的對麵,江小魚則是一口接一口地喝著冷玉玲從冰櫃裏給他拿出來的礦泉水。
“你……”沒話說,總不能一直這樣坐著,那樣隻會更尷尬,是以兩個人都在搜腸刮肚地想話題,卻不想同時想到話題,一開口就撞在一起了。
這不是心有靈犀,而是偶然巧合。冷玉玲也覺得尷尬,於是笑道:“你先說吧。”
江小魚不是蹬鼻子上臉之輩,一直裝成謙虛、懂禮貌的他哪裏肯先說,也謙讓著笑道:“女士優先嘛,還是你先說吧。”
冷玉玲也不客氣,笑著說道:“你昨天的表現讓我很詫異,還讓我一時有點反應不過來。”
“是嗎,既然冷教授安然無恙,那就太好了,總算是沒在冷教授跟前丟醜。”江小魚心想,要是沒有自己從小練就的那點本事,恐怕這個冷美人早變成淚沒人了。昨天那場麵,想起來還真有點後怕。
冷玉玲笑道:“別這麼客氣了,你就直接喊我冷玉玲吧。”
“那怎麼行。畢竟您是我的老師。”
“唉。怎麼說呢,其實我比你也大不了幾歲,來這裏教書,也是我老公家人的意思。當然了,我的職稱也是他們的傑作。”冷玉玲的臉色再次陷入了寒冬,好像是稍微一動,就能掉下冰渣一般。
見冷玉玲變臉,江小魚趕緊點了點頭道:“那行,我也覺得別扭。”
這麼交換著改了稱呼,兩人都覺得距離一下子被拉近了很多,冷玉玲問道:“小江,你的身手這麼好,為什麼不在那方麵發展呢,如果你願意,估計很快就能聞名華夏的。”
江小魚笑道:“人怕出名豬怕壯,我這人可不想做豬啊,遲早會被宰掉的。”
呃……,江小魚說了這句話,馬上就後悔了,恨不能狠狠抽自己一巴掌,暗罵自己,江小魚,你不會說話就別亂說,你這不是罵自己是豬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