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溪怎麼聽這些話怎麼覺得是臨別的話語,怎麼就是那樣子的別扭呢。盛思銘這個家夥不會是想瞞著自己去做傻事吧。
林溪完全就無視了盛思銘對自己的真情告白,“起來起來,我送你回去,真的是,在這裏買醉真沒勁,你知道嗎?”
盛思銘說完就癱在桌子上不想動,林溪還以為他睡過去了,但是仔細一看,謔,眼睛睜的忒大,就是老半天不眨一下,看著倒是很嚇人。
沒辦法,盛思銘可是自己的患難兄弟,雖然盛思銘不是林溪的菜,但是盛思銘也是屬於那種秀色可餐的人。把他放在這間gay吧,可能下一秒他就會被吃得骨頭都不剩了。
林溪又扯了幾下盛思銘,盛思銘哼唧兩聲之後還是賴著不起來。
“盛思銘,你現在三歲嗎?起來了,我送你回家之後我就回去啦,你別耽誤我回家做一個好丈夫。”林溪這一句話一出來嚇退了那些拿著酒杯想上來搭話的一幹人等。
盛思銘好像賴著賴著賴清醒了一點,自己在位置上坐直坐正了,口齒不太清晰的說道:“林……林溪,我……想去德國,短時間不回來了。”
林溪沒好氣的說道:“你是一個大傻逼嗎,你博士還沒有讀,現在就想走到哪裏。喝酒喝蒙圈了吧。起來,我扶你去廁所醒醒酒。”
盛思銘痛苦的抱著自己的頭,突然間就哽咽起來,默默的在自己的位置上哭了。這個時候,林溪才意識到事情可能沒有這麼簡單。
林溪拿起桌麵上的酒喝了一口,適當地給盛思銘遞上一兩張紙巾,若是這種場景被自己的親徒弟何晴看到,都不知道要被埋汰多久,遠遠看著就像是一副婦女之友的畫麵。
林溪:“來吧,朋友,我有酒,我來聽聽你的故事。”
盛思銘擤了一下鼻涕,甕聲甕氣的說:“沒啥。”
林溪看不過眼,直接給盛思銘腦袋瓜子一圈,“沒什麼事,你哭得跟孫子似的,連喜歡我的話都說出來了,我還以為你會把這件事吃進肚子裏,讓他被胃液消化,最後變成排泄物回歸自然的。你現在弄了個真情流露,啥都說了,真的不像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的樣子,說吧。剛才你連喜歡我都敢說,連我嘴巴也咬了,我就不相信你還有不敢做的事情。”
盛思銘沉靜了很久就蹦出了“對不起”三個字來。
林溪覺得自己就像是家長遇到了叛逆期的少年,說啥都不聽,就知道強嘴,不知所措。
要麼就是大家坐著坐到撐不住了回去,要麼就隻能打一架算了。想了想,林溪直接就動手在盛思銘臉上來了一拳。
盛思銘當場就被打懵逼了,這是怎麼了,剛才還不是好好的嗎?怎麼現在就打人。越想越氣,再加上一激動,酒氣上湧,盛思銘也回了一拳,林溪硬生生忍了。
就這樣子,兩個大男人就像是潑婦打架那樣子在位子上滾做一團,你掐我我掐你,你給我一拳我就還你一拳。本來酒店的服務員還想過來拉架,看到最後都沒眼看下去了,隻當做兩個酒鬼在那裏親親鬧鬧,滾做一團,也許是情趣呢,自己貿然過去打擾這兩口子反而是自討沒趣。
打到最後,林溪和盛思銘也覺得這樣子就像小姑娘撓來撓去一樣,讓人家看笑話,紛紛鬆手喊停。
盛思銘躺在林溪的身上還沒有起來,看著林溪笑得那麼開心,自己在那一瞬間好像也忘記了煩惱,心無旁騖,還沒有想到什麼情情愛愛。之前對林溪的愛戀不知道為什麼在這一刻就變輕了。
盛思銘撐手在林溪的頸邊準備起身的時候,就突然被一股很大的力量拉起來。盛思銘覺得自己的手臂被拉得生疼,直接一句國罵就出口了。
林溪看到自己上方的動靜,還以為是哪個不長眼的臭傻逼想惹事,起身就操起桌上的啤酒瓶。定睛一看才發現那就是盛思銘的博導於捷,這才把手中的啤酒瓶給放下了。
盛思銘死命想揮開於捷的手,但是於捷的手就像是鋼鉗一樣,咬住就沒有鬆開的道理。盛思銘隻覺得於捷大變態神經病的不知道再抽什麼風。
於捷可謂是氣瘋了,他知道自己最近的一些舉動是有點過分了,直接在床上就讓盛思銘哭著暈過去了,但是自己最後也道歉了,可恨的是盛思銘竟然不原諒自己。
這也就算了,自己今天晚上有急事和於高涵商量,看著盛思銘在睡覺也不忍心吵醒他。剛談完事情就打電話給盛思銘,連打了十幾通電話都沒有人接,自己急急忙忙衝出來想回家看看情況。正好,一走出來,就看到盛思銘吻著一個少年,於捷瞬間就把自己的醋壇子給打翻了,當然,醋壇子什麼的於捷肯定是不會承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