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於捷就是覺得自己的好心喂了盛思銘這一條小狼狗了。
若是林溪知道於捷以為盛思銘剛才在吻自己肯定會覺得冤死了,雖然一開始是被強吻了,但是剛才大家可都是清清白白的呀。
於捷盛怒之下還知道在公眾場合要保持冷靜,所以想把盛思銘扯走,盛思銘哪肯,眼前這個家夥可是讓自己的生活有著翻天覆地變得很糟糕的人,自己不殺人都是自己的三觀正了,不想危害社會。
於捷發現自己扯不動盛思銘之後就更加生氣了,我就不信還治不了你了。
林溪在旁邊看了好一會兒之後才覺得這兩個人之間可能不太和睦,盛思銘是自己的哥們,自己的胳膊肘就不能夠往外拐,兄弟有難,沒雨不幫的道理,所以上前幫忙將於捷的手臂拉開。
於捷和林溪僅僅是一麵之緣,再加上之前見麵時,林溪喝醉酒了,自己的心思完全在盛思銘的身上,沒好好看過林溪一眼,所以也不知道這個不是情敵,而是自己的“表嫂子”。
於捷直接就揪住林溪開打,林溪覺得莫名其妙,真的倒了血黴,突然蹦出一個陌生人拉著自己的朋友不放手,看到自己的就揍人,肯定不是好人,所以攥著拳頭就迎駕。
盛思銘看到林溪被打直接急紅了眼,上去對著於捷的後腦勺就掄了一個啤酒瓶,啤酒瓶這種玩意可不像電視劇演的那樣子安全,啤酒瓶受到撞擊後直接就爆裂開了,於捷的腦袋見了血,盛思銘自己也不好過,掄酒瓶的手被玻璃屑割傷了。
但是盛思銘沒有感到痛一般,反而覺得這一切很荒誕。於捷伸手摸摸自己的腦袋,發現滿手都是鮮血。而盛思銘在這一刻也覺得自己的心跳跳得很慢,血液仿佛在那一刻凝固了,自己染血於捷,沒有想象中的快感,沒有悲傷,就連害怕也沒有,盛思銘仿佛沒有了靈魂。
自己一個從小到大都是品學兼優的三好學生,怎麼就淪落到酒吧開別人瓢的地步了?
林溪怕出事,拉著盛思銘就想跑,但是盛思銘就像是定在原地的柱子,不管林溪怎麼拽都不動。
而被盛思銘開瓢的於捷沒有倒下,在看到自己手上的鮮血的時候還露出了一個笑容,說道:“怎麼樣,解氣沒有。”
盛思銘動了動自己的嘴巴,但是一句話都沒有說出來。如果說林溪現在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的話就是一個傻逼了,盛思銘肯定和這個男人有著不一樣的糾葛。
“盛思銘,你是不是覺得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慘的人,你多大臉覺得自己很慘。”
盛思銘低下自己的眼睛,看著於捷滴在地上的血。
一滴,兩滴,三滴……
“對,沒錯,我是上了你。但是你一個大男人是有處女膜還是怎麼地,就死死揪住這一點不放了,現在可是新時代,難道你要保留自己的貞操到初夜啊,留給自己的新郎官嗎”
“用錢補償你你不要,那我肉償你也不願意,你他媽就是犯賤,不接受我,但是你出來找鴨又是怎麼回事,你說你賤不賤。我用不用帶你去醫院做一下處女膜修複手術啊?啊!”
盛思銘的眼淚從眼眶留了出來,和地上於捷的血液融在一起
掉下去的眼淚仿佛在血泊中濺起了一陣陣的漣漪。
這種話,這種人,林溪覺得自己肯定知道一個大概的經過了,盛思銘為了躲這樣的人渣都要跑到德國去了,為了躲這樣的人渣連自己努力這麼久考上的博士都不讀了。
而現在這個賤人還當眾羞辱盛思銘,真的是臭不要臉。
林溪抄起一把凳子朝著於捷扔過去,於捷在下一秒就衝了過來,林溪不甘示弱,隻想上去屌死這個賤人。
突然有個人插進這兩個人的中間,那就是盛思銘。
盛思銘硬生生挨下於捷打向林溪的一圈,正中胃部。盛思銘本來就有胃病,剛才喝了那麼多的酒,現在打上去的一圈就仿佛將盛思銘的胃進行千刀萬剮,盛思銘的冷汗直流。
林溪喊了一聲“我擦。”馬上低身查看盛思銘的情況,“你沒事吧。”
盛思銘緊緊抓著林溪的手臂,嘴唇都變白了,但是自己還是搖了搖頭,想借著林溪的手臂站起來,但是滑了好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