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捷不知道盛思銘怎麼回事,但是看到人家瞬間刷白的臉,也意識到是剛才自己那一拳打出事了,在這一會覺得自己的頭更加痛了,都不知道是被自己的舉動搞的頭痛還是因為剛才那個在流血的傷口。
林溪將盛思銘扶了起來,覺得盛思銘的冷汗一層層的,自己的手臂都能夠感受到他浸濕衣服的冷汗。
林溪想扶著盛思銘出去,然後送他去醫院看看,現在他手上的傷口還在不斷的流血。
於捷看著麵前的那兩個人要走,下意識就拽住盛思銘的手不撒手,林溪一看,更是火冒三丈,覺得於捷就是一個糾纏不休的無恥之徒。
“哪裏來的臭傻逼,你給老子鬆手。”
“不撒手,你是誰啊你,我和盛思銘的事不用你來插手。”於捷也覺得惱火,會發生這樣子的事情,自己不小心打到盛思銘都是因為這個人的存在,真的是夠了。
盛思銘轉頭過來,慢慢說道:“他是我的男朋友,能不能請你不要打擾我們?”
林溪是一個典型的胳膊肘往裏拐的人,他先將盛思銘扶到附近的椅子上坐著,然後就過來站在於捷的麵前,伸手推了一下於捷的肩膀。
“你他丫是不是神經病,你管我們是男男朋友還是火包友,有你插足的份嗎?你看到沒有。”林溪指著自己剛才被盛思銘咬破的嘴唇,“剛才我老婆都這麼火辣的親著我了,我差點就能夠和我老婆嗯嗯啥啥,你不知打哪出來就抽風,你是有狂犬病嗎?”
於捷的眼神簡直想要把這兩個人生吞活剝。
於捷咬牙切齒的說:“我不信!”
盛思銘將林溪叫了過去,林溪剛探頭想問一下盛思銘有什麼事情的時候,自己的雙唇就被盛思銘吸住了。林溪正處於要把盛思銘暴打一頓還是與他假裝一下情侶的惡魔與天使的對話中,盛思銘就鬆開了自己的嘴唇,用隻有林溪能夠聽到的聲音,說了一句“對不起”。
林溪瞬間偃旗息鼓,自己最受不了這種可憐巴巴的場景了。算了,親一下嘴巴又不少一塊肉,林溪安慰著自己。
林溪扶著盛思銘剛想走的時候,突然自己的背後聽到一聲:“林溪!”
林溪不耐煩的轉身一看,這一看不要緊,自己的冷汗也就瞬間下來了。
這不就是自家老頭子大醋缸嗎?
於高涵酷酷的站在不遠處,隨意瞥了一眼於捷的傷口,隨意說了一句:“死不了。”接著就把酷酷的眼神投到了林溪的身上,林溪覺得不是自己的錯覺,當於高涵將眼神的放到林溪的嘴唇傷口的時候,眼神就像是刀子一樣,想把林溪和盛思銘兩個人當場千刀萬剮,淩遲處死。
林溪知道,這個大醋缸又犯病了,腦子裏肯定腦補了很多了出軌戲碼,特別對象還是暗戀自己的多年好友。
嗬嗬,真的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林溪覺得這個時候也不太適合解釋,畢竟大變態還站在那邊,如果現在過去做小,那剛才說的那些就明顯是在放屁。
於高涵讓於捷自己找個地方去處理下傷口,於捷不願意:“哥,我被撬牆角了,現在就算是流血流死了,我也不走,這口氣我咽不下。”
林溪這下子知道這個大變態的身份了,原來是自己的叔子,這個局麵現在真的是很糟糕了。
“於捷,不要隨便說,那個是你表嫂。”於高涵厲聲喝道。
於捷一臉不敢置信,狠聲:“哥,表嫂?好!那你知道表嫂給你戴綠帽子的事情嗎?”
於高涵嗯了一聲,說:“我知道,我都看到了。”
林溪一臉踩到了狗屎的表情,輕飄飄的“我都看到了”到底是看了多少……看著於高涵不甚高興的表情,看來看到還是挺多的。
於高涵也沒多大反應,隻是冷冷的說:“林溪,過來,回家了。”
林溪不願意:“不行,我朋友受傷了,我要送他去醫院。”
“你今天惹我生氣的還不夠多嗎?”
不知道為什麼,林溪突然覺得有一股無名火從自己的五髒六腑衝了出來。在那一瞬間就是很生氣,自己被於高涵表弟氣成那樣子自己都沒有質問,現在這種質問的語氣是想怎麼樣?
“不回去,我要去醫院。”林溪語氣冷冷的。
“林溪,別強。跟我走,這是他們兩個人的事情,你摻和其中有什麼意思?”
“他傷害我的朋友,這就已經和我有關係了,你要管束的不應該是他嗎?再說了,我們走了不就是把盛思銘扔在了龍潭虎穴中了嗎?你這是想害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