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對,因為別人幾句話就可以轉變主意的話,現在就不會在這裏發愁了。其實我現在說的輕鬆,在這個過程中,我好幾次都要放棄了,隻是現在跨過了那個坎,現在再回頭去看就覺得沒什麼大不了了,所以,這一切還是要看自己能不能下定決心去做。隻是我話說在前頭,有些東西一旦決定好了,就不要在將來遇到難題的時候就開始埋怨當初的自己為什麼要做這些狗屁決定。苦果好果都是自己種下的,別怨人,因為這樣做不男人。”
老板估計酒喝多了盡興了,覺得生活美滋滋,所以開導林溪的話張嘴就來,一開口就停不下來,而且這還不算,一邊說還有一邊喝酒。隻是林溪覺得很奇怪,為什麼這位年輕帥氣的老板每喝完一杯酒就會把酒杯放在自己的跟前。林溪被吆喝著一起喝,在不知不覺喝多了,有點微醺,大腦也不願意懂了,也就不再思考這個問題。
過了一會兒,林溪就算不思考也大概明白是什麼回事了。林溪看著遠處的一個挺拔的男人沉著聲喝了一聲:“顧元林!”
癱在自己對麵的那位年輕老板來了一個鯉魚打挺,第一件事就是猛的喝了一口白開水,將桌麵上的酒杯往林溪那裏移了移。還努力晃了晃自己的腦袋,試圖讓自己清醒一點。林溪覺得這樣很滑稽,自己是淺嚐幾口而已,這位老板可是喝了好幾瓶了。
那個人快步走過來,捏住老板的手腕將人從沙發上拖了起來,說:“顧元林!你在幹什麼!”
林溪現在可知道這位老板叫“顧元林”了,名字倒是文縐縐的。林溪其實沒醉,但是懶懶地不想動,隻是賴在座位上看著來者,林溪越看越覺得這個人很眼熟,好像經常看到的樣子,但是就是死活想不起來。
顧元林被抓包了,可是沒有放棄反抗:“我……我……沒幹什麼呀!”
凶什麼凶,不就是看誰的嗓門大麼!誰不會!
對方氣極反笑,說:“好!好你個沒幹什麼!我說了什麼話你現在倒是忘了個一幹二淨了。”
林溪看著情形有點奇怪,不知道是敵是友,還想從中勸架,可是被那個英俊的男人吼了回來。
林溪滿頭黑線,自己躺著也中槍,自己是這樣的體質嗎?去酒吧是去拉仇恨的?
顧元林看著他吼不相幹的人也不開心了:“你幹什麼!無緣無故衝路人發什麼火!”
“幹什麼?幹你幹到哇哇叫!跟你說了多少次不要喝酒不要喝酒,飯不吃酒倒是盡往肚子裏倒,命還要不要了。”
顧元林以為自己喝酒的痕跡清理得很幹淨,霸氣否認。殊不知自己現在滿身酒的清香,雙眼紅潤帶水,說沒有喝酒的,連瞎子都不信,聞個味道都知道是在撒謊。
對方指著顧元林身上的酒漬,問:“這個是什麼?”
顧元林六神無主,看到坐在一邊無辜看著這邊的林溪,手指頭一指:“是他潑的,他剛才撒酒瘋,我為了扶他,他手一抖就潑到我身上了。”語氣正直無比好無愧意。
林溪人在沙發坐,鍋從天上來,滿臉的黑人問號臉。
對方看都不看林溪一眼,直接把顧元林抗在自己的肩上,抬腳就要走。
顧元林叫喚,用自己的手打了好幾下對方的屁股,發現對方不為所動之後就開始告饒:“畢和風,你這樣頂著我的胃,我很難受,我今晚還沒吃飯呢!”
畢和風將顧元林從自己的肩頭放下,顧元林剛踩到地就想跑,被畢和風扯著衣服的領口,直接來了一個公主抱。顧元林在畢和風的懷裏亂蹬,像是被甩在岸上的一條魚一樣。
顧元林:“你放開我,你放開我,你這個臭流氓,我還沒有好全呢,你這個禽獸。”
畢和風威脅道:“你再蹦躂,我讓你在床上躺上一個月,都快要當媽的人了,還不老實。你不是喜歡喝酒嗎?怎麼勸都不聽,今晚讓你喝個夠,看你以後還敢不敢。”
周圍的人都被這一對吸引住了,有的人還不嫌事大的在旁邊吹口哨。
林溪在旁邊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我還是個孩子,什麼都不懂,這不是通往幼兒園的車,不聽不聽。
顧元林估計自己也是跑不了了,氣急敗壞的罵人,其中有些話在林溪的耳裏就是在調情,被強行塞了好幾口狗糧的林溪喝了一杯水表示自己要靜靜。
當周圍的環境又恢複到寧靜的時候,林溪的腦子被這麼一鬧也清醒了一點,這個時候再回想畢和風的名字時越發覺得這個名字很耳熟。
過了一會兒,林溪狠狠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畢和風不就是現在當紅的男星嗎?!前陣子還走了紅毯的那個,原來自己剛才是在和國民男神打交道。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內心隱隱作樂。
林溪在這個時候忘記了於高涵在其他人的眼裏也是一個香餑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