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別再鬧了,快點開啟宮門吧,我知道你已經破解了封印!”左聽寒先是楞了一下然後笑著說道。
“知道了,別催!”說完這句,支邪鬱便不再說話,她把目光都集中在了手上,將心神沉入了這三枚木牌中,細細感受著木牌中所記載的破陣印決,然後在心中不停的一遍遍演練。
一個時辰之後,她重新睜開了眼睛,對身側的左聽寒說道:“你現在向後退開一點,我要破開這封印了!”
左聽寒聽到她的話,連忙閃到一邊,隨後滿目好奇地看著支邪鬱的動作,畢竟在現在的華夏大地上,可不容易看到如此奇異的封印陣法。
支邪鬱將手中的木令牌拋起,使它們懸浮在身前,隨著左手一點,一道濃鬱的靈氣便輸入到了這幾個木令牌之中。
幾乎在同時,支邪鬱的右手律動著,似翩翩起舞的蝴蝶,一個個金色的大道符文,從其指間流出,打入了空中的木令牌中,頓時,三色木令牌開始快速地震蕩了起來。
半晌之後,有三道璀璨的光華從木令牌中直接射出,射向了宮門外圍的封印,原本支邪鬱全力攻擊之下都沒有絲毫反應的宮門,被這三道光芒的攻擊到後,仿佛拉開了的幕布一般,金色的宮門朝兩邊拉開,露出了一條兩米多高的黝黑通道。
“快點走了,這通道支撐不了多長時間!”支邪鬱隨手收回木令牌,身化青色流光,一下子穿了過去,左聽寒自是不敢怠慢,也緊緊的隨在支邪鬱的身後鑽了進去。
片刻之後,這條通道漸漸合攏,方才有點人氣的地方,頓時又陷入了荒蕪之中。
穿過了一條渾濁的通道,兩個人來到了一片奇異的所在,一眼看去,霧茫茫的一片,整個世界仿佛被霧氣籠罩了一樣,分不清到底是星空還是大地,待得兩人略微向前飛了裏許,卻發現霧氣隻中時而火山噴發,時而山崩地陷。
“這裏到底是怎麼回事?”一向穩重的左聽寒此刻卻有些暴躁,他惱怒地看著支邪鬱,隨後不停的在這片天地中左突右撞,卻始終都會遭到天災的攻襲。
“這是一片幻境。”支邪鬱拉住左聽寒的手,讓他平靜下來,語氣裏很是篤定的說道。
確實,這裏布置有一種幻術陣法,而且這片陣法覆蓋的區域極為廣闊,根據支邪鬱的經驗看來,陣法怕是不下方圓十裏,可是要命的是,這幻術陣法,根本就不具備殺人之力,隻有困人的功能,但是被困在這陣法中永不得出,還是很痛苦的。
“聽寒,你冷靜一點!這是幻陣,隻有困敵之能,並無傷敵之威!”支邪鬱對著還在掙紮著的左聽寒喊了一句。
“不是吧,邪鬱!這明明有痛感!你看這火……咦?真的不熱!”左聽寒有些傻眼,貌似著真的隻是一片陣法,他稍微放下了心。
“好了,你跟在我身後,千萬不要走散了!”支邪鬱再次拋出木令牌,印決變幻間,木令牌再次噴薄出三色光華,指明了前路,跟著這光華,支邪鬱拉著左聽寒邁出了腳步,一下子進入了霧茫茫的幻境之中。
有著木令牌指出道路,兩人不斷地在左拐右拐,僅僅一刻鍾之後,兩人就穿過了霧茫茫的幻術陣法,眼前陡然清晰了起來。
這是一片明亮的天地,也是一方非常簡單的空間,沒有花草,沒有群山,隻有一條清澈的河流,河流之上還懸浮著一座巨大無比的青銅宮殿,宏偉無比,氣勢磅礴,簡直是上古時伏羲的宮殿的縮小版。
原本赤銅色的牆壁上,經過時間的流轉,早就已經變得綠鏽斑駁,給整座宮殿平添了幾分古樸和大氣!
“這裏是?”支邪鬱神色凝重,因為前方那座綠鏽斑駁,堪比伏羲宮殿的縮小版給她一種窒息的感覺。
“邪鬱,你看上麵!”一直緊跟在支邪鬱身後的左聽寒,突然輕輕拽了拽支邪鬱的衣袖,指了指天穹。
“上麵?”支邪鬱不明白左聽寒是什麼意思,可是還未等她抬頭去看,就感到一股令人心悸的恐怖氣息,鋪天蓋地而來,隨後一片巨大的陰影,遮天蓋地的出現在支邪鬱的頭頂。
“什麼玩意兒?”支邪鬱隻感覺全身汗毛炸起,體內的靈氣不由自主的瘋狂地運轉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