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州之地正是人間的中原地帶,地大物博,雖然有畢清炎的指引和伏羲的留言,卻還是費了支邪鬱一番功夫,最終,支邪鬱終於找到了地方。
“邪鬱,你確定就是此地嗎?不要再像上次一樣,跑到了一個妖怪的洞穴,要不是我反應的快,我們兩個差點就成了那妖怪的口糧!”左聽寒看著眼前的建築,心裏不敢確認,他希望支邪鬱再認真核實一下,他可不想把命交代到這裏。
上一次的確認失誤,讓兩個人落入到了魔猿的手中,如果不是左聽寒一時好奇開了雙耳,聽到了魔猿的心聲,他們兩個早就死在了魔猿的洞裏,所以她現在麵對左聽寒的詢問不敢有絲毫反對,不然又是一頓說教。
“你就放心吧,這次絕對不會有錯,你看,畢清炎給我的符咒已經亮起來了,而且我之前在網上問過我一個朋友了,他是祖傳的望氣師,他說這裏貴不可言,一定是指伏羲!”支邪鬱滿臉興奮的說道,已經到了現在這個地步,她快要忍不住了,她每遲到一秒,不知道風昊要受多少煎熬。
支邪鬱走上前去,想要親自開啟宮殿的大門,她使勁的推了推,宮門沒有絲毫動搖,支邪鬱心中不服,運轉靈氣到自己的兩個手掌間,結果巨大的力氣像是石沉大海一般,還是沒有任何反應。
“真是奇了怪了,這門我怎麼推也推不開?”看著紋絲不動的宮門,支邪鬱皺了皺眉頭說道。
左聽寒站在她旁邊嗬嗬一笑,道:“你笨啊,這宮門明顯的是有機關,靠蠻力根本無法開啟,你再仔細找找,看看機關到底在哪裏?”
“咦?我怎麼沒想到呢!”支邪鬱揉搓了兩下耳垂,笑的一臉尷尬,心中安慰自己,心急吃不了熱豆腐,要沉下心來,冷靜的應對這一切,不然,到最後不光救不了風昊,就連自己也會搭進去。
冷靜下來的支邪鬱,理智的令人心驚,她開始搜尋這宮門的機關,最終,她看到門上繁雜的花紋間有三個凹洞,起初她以為那是花紋的空隙,現在想來,這就是那機關的所在地了。
這時的她也不再著急了,支邪鬱伸手比劃著凹洞的大小,突然,腦袋裏麵閃過一道光,她覺得,她似乎是忘記了什麼,是什麼呢?對了,她曾經在泰山上的大殿裏搜到過三個令牌,當時她還曾嘲笑令牌除了華麗一些,別的用處一點也沒有,沒想到現在竟然用到這來了。
支邪鬱二話不說,埋頭就在自己的納戒中扒找起來,最終,她從一件香爐裏倒出了顏色各異的三枚木牌,把它們放在手上,拿了出來。
支邪鬱眯著眼睛看著手中的三枚木牌,這三枚木牌均是巴掌大小,材質均是選自先天梧桐木,一枚為金色,一枚為白色,一枚為黑色,每一枚令牌的背麵都雕刻著一隻浴火重生的鳳凰,它們高仰著脖子,似在引頸長鳴。
三枚木牌表麵,隱隱有著光芒流轉,上麵飄散著細碎的火焰,虛幻的就像是夢一樣,支邪鬱知道它們已經經曆過烈火的淬煉,這木牌已經不是普通的梧桐木了,而且,支邪鬱很容易就感受到了上麵鳳祖留下的氣息。
“這木牌不會是直接放在門上吧?”左聽寒看到支邪鬱取出木牌,知道她已經有了對策,卻還是忍不住問道。
“不是,那門上的花紋是一個巨大的陣圖,也隻有伏羲那種陣法高手,才能把這許多的陣融合重疊的刻在一起,既沒有破壞陣法的攻擊,又相輔相成,他真是一個天才。”支邪鬱不由自主的讚歎著,現在雖然厭惡他的行為,但是上古的那幾千年也不是白和他一起度過的,感情的事,不是說斷就能斷的。
看著左聽寒對著陣法不是很了解,怕他一不小心觸動了什麼,支邪鬱向他解釋道:“世間陣法千千萬萬,歸結起來也隻不過分為三類,分別是困、殺、防禦,各種陣法破陣印決不同,這三枚木牌中有著不同的破陣印決,這封印隻不過屬於防禦陣法,以我的能力,不過片刻,我就能夠揣摩透徹,然後破開此封印!”支邪鬱說到陣法,臉上的驕傲難以掩蓋,她手拿著令牌,興奮的揮動著。
支邪鬱將木牌的作用簡單的敘說了一下,就回頭看著有些暈眩的左聽寒,用滿臉期待的目光看著左聽寒。
左聽寒被支邪鬱看的心裏一陣發毛,他連忙向後退,對著支邪鬱說道:“不要看我,每個人都有他擅長的,你不能逼我去學陣法,就像我從來不和你比聽人心!”
被左聽寒這樣說,支邪鬱有些不好意思,她禁不住搓了搓耳朵,然後假裝淡然的模樣,一副正在思考人生的樣子看的左聽寒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