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飛出動刑警十五名,連同張凡,冷若冰他們一共十七人。一眾人在冷若冰的帶領下,一共踹掉了人蛇販子的三個窩點。
其實說是窩點,簡單點說,他們均是以周邊居民平房作為掩護,他們把各地拐賣來的兒童藏在此。然後花上一小筆錢請來一些老實巴交的農婦,待照顧這些可憐的孩子們。
一共解救出了差不多十個孩子,他們的年紀均是在五歲到十歲左右。在孩子們的身上,均是有些不同程度的外傷。
有兩個孩子的情況比較悲慘,他們的雙腿已經被打斷了,警方將他們解救時,由於他們居住的條件有限,或者確切一步說,人販子根本就不顧他們的死活,把孩子們的雙腿打斷之後,讓他們順其自然治愈。
孩子們的本身情況越淒慘,那麼一旦他們被外方出去乞討的話,必定會在第一時間之內能夠引起善良百姓的內心,他們討乞到的錢物會更多,甚至是翻倍數量增長。
人販子已經不能叫他們人類了,叫他們畜生都侮辱了“畜生”兩個字眼。
“這些孩子真可憐。麻痹!這些人販子真的不是人。”高飛鐵青著麵色,狠狠唾了一句。
一共抓獲了三個人販子,除去他們請來待照顧的農婦,此些老實巴交的農婦,她們均是不識字,將她們帶回去簡單錄口供即可釋放她們了。
“世道本是邪惡的,隻是我們多數人心善則以。”孩子們的遭遇固然叫人悲憤,可在張凡看來,一天不能將人蛇頭目的黃三給逮了,此事尚未得到終結。
冷若冰並不像高飛,或者張凡那樣觸動心玄,她的心已經被她掩藏起來了,即使在如何的悲傷,都不能叫她動情。
“我們回去吧!這些窩點已經沒有任價值了。”冷若冰丟下一句話,大步邁了出去。
高飛麵色一愣,目光落在了張凡臉上,“你那個……同事嗎?她真冷!我是幹刑警出身的,各種各樣形形色色的人我幾乎都見過,可是像那位,我還是第一次……”
“她受過傷害,把自己的心掩藏起來了,一個沒有心的人,或者形同行屍走肉,也許她就是這樣的人吧!走了,不要在討論她了,不然的話我們準沒有好果子吃。”
對於冷若冰,張凡不願意多談她。那是一個悲傷的故事,她是個悲傷的女人。
回去後,張凡跟高飛立刻對著三個人販子審問。高飛負責審問,張凡在一旁協助。審問的第一人,外號叫螃蟹,至於他為何叫螃蟹,不是張凡或者高飛他們感興趣的。
螃蟹的嘴巴很緊,不管高飛如何審問他,他總是一口咬定跟黃三沒有任何關係,說是那些孩子們,是他們拐來的。
螃蟹有幾分男子漢的骨氣,高飛是沒轍。無奈一撇目光瞥上了張凡,意思是,哥們,我沒轍了,還是你來吧。
張凡笑笑,搬來一張椅子端坐在螃蟹跟前,一臉平靜的跟他說道:“螃蟹是吧?你給我好好聽著,別以為你嘴巴嚴謹,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替著你們老大守口如瓶?其實你們這些小魚小蝦子,即使你們如何衷心,你們老大肯為了你們前來搭救你們嗎?別蠢了!你們的死活,我想你們老大根本不在乎你的小命,值得這樣做嗎?”
“興許當你們在此受苦受難,你們老大正在悠閑的喝著紅酒,跟女人調情,抱著女人在滾床單呢。都到這個時候了,我真的是替你們感到可憐。”
螃蟹目光冷冷的注視著張凡,一臉不屑說道:“哼!我也替你們感到可憐!想想你們這些小警察,不也是跟我們一樣嗎?你們的頭不是正在喝著紅酒,跟女人調情嗎?而你們卻在這裏辛苦的盤問我們,我也是很可憐你們的……”
啪的一聲,張凡猙獰著臉色,一巴掌狠狠的掌摑到了螃蟹的臉蛋上,“呸!麻痹!你們也不瞧瞧你們這窩囊的吊樣,還想跟我們相提並論?你們這些人渣畜生,當你們千萬百計的把別家的孩子拐賣了,這天下間又多少的家庭因為你們的畜生行為從而破裂?啊?你來告訴我?你們也是爹媽生養的,呸!我看你們都是雜碎的狗娘養的。我讓你嘴硬!看你能夠撐到何時。”
啪啪!
張凡一覆手,分別在螃蟹的中俯,缺盆,天泉,抬肩等各大穴位一指頭點下。經脈逆流而上,這一招不管多麼鐵硬的人,他們幾乎都是無法承受住他們本身經脈逆流。
此番手段,可以說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張凡最常用的逼供手段之一。
啊……
螃蟹一張臉色猙獰而起,可以清楚看見他身體上的各大經脈血管,一條條的凸凹在他的手臂上,在逐漸蔓延上了他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