姆可迪點頭道:“這個我想辦法,你不用操心,我希望你能善待我們兄弟。”
秦子月走上前去,笑著說道:“我希望我們成為朋友。好了,這裏就交給你和我這個兄弟了。”秦子月用手指了一下來富,接著對來富說道:“希望你們盡快的回來,我和姿蓮婆婆就先走了,在家裏給你們擺慶功酒。”說著,他轉向了姿蓮婆婆道:“你帶人,我帶東西。”說著從身上那出了書生送給他的儲物袋,一件一件的往裏麵裝了起來。
無名小山,秦子月的老窩,秦子月與姿蓮婆婆一起落在了山頭。正是夕陽斜照的時候,溫存的夕陽散發著一種瑰麗的光彩,染紅了那一排房子。此刻,這裏顯得有點安靜。秦子月不由的回頭看了一眼姿蓮婆婆,似乎在問:“公主和秦敏呢?”
姿蓮婆婆也有點納悶,他們走的時候,那兩個小姑娘還安靜的呆在這裏,怎麼一天的時間,她們都不在了呢?是有人攻擊這裏,可看著也不象啊。姿蓮婆婆向屋子裏走去。
她現在可沒想那麼多,隻覺得自己揀了個寶兒,想馬上召喚書生,讓他過來分享。
秦子月隨著姿蓮向前走著,這時候,書生閃現在了他們兩個的麵前,一臉焦急的說道:“你們去哪兒了,我找你們一天了。子月,兩領有使者過來了。”
“兩領有使者過來?”秦子月皺皺眉頭。
“是的,他們想招安咱們。現在正在咱們的營地裏等著你呢,你什麼時候見一下啊?”
“現在的戰況怎麼樣了?”秦子月引著書生向其中的一間房子走去。
“兩領在金沙薩守衛戰中取得了勝利,殲滅了安之三萬多人,另外,庫瓦和圖喃都出兵了,現在安之正忙著退兵呢。”
他們進的是一間客房,原先他們幾個常商量事兒的地方,一張桌子,幾把椅子,就連周經做的沙盤還在上麵擺著呢。分別坐好,秦子月問道:“兩領怎麼突然間變的這麼厲害了?”
書生想了想說道:“也不是他們厲害了,而是兩領的軍隊不知為什麼,突然起了分歧,有的主張進攻,有的主張退卻,在他們猶豫不決的時候,兩領這才沾了便宜。”
“也就是說,如果咱們現在跟他們談,那根本就沒有一點優勢了?”秦子月站起身來,望著窗外的夕陽說道。
“或許吧,還沒正麵接觸過,所以還摸不清楚他們的底牌。”
“真他媽的快,看來安之境內的戰亂也不遠了,那好,咱們現在就去見他們。”說著,向外走去。剛走到門口,姿蓮婆婆衝了進來,手裏拿著兩張白紙,沒說話,但臉色顯然很低沉,遞向了秦子月。
秦子月問道:“什麼啊?”
“你自己看吧。”說著轉身向外走去。
秦子月展開那第一張紙條,上麵是公主的筆跡,娟秀而大氣,上麵寫著:子月,我走了。謝謝你這一段時間以來對我的照顧,但我不想跟別人搶,尤其是感情。你是個好人,也是一個值得讓人愛的人,希望你能和她好好的過下去。信末沒有署名。
秦子月又展開了另一張信紙,秦敏那比蜘蛛爬還要囂張的字體映在了他的眼裏:“月哥哥,請你允許我再一次用這個稱呼稱呼你,這一段時間,我想了很多很多,從我們認識,到現在,我覺得都是我在一相情願的對你好,尤其是那個公主出現之後,你對我更冷了。昨天,我跟她談了一晚上,我覺得我該走了,徹底的消失,可能是處理這份不該有的感情的最好的辦法,希望你們能過的好,這就是小妹最大的心願了。
秦子月看著那兩張薄薄的紙,突然有一種想哭的想法,但他還是壓抑住了,對跟過來的書生說道:“她們走你知道嗎?”
“誰走?”書生問道。
“算了,走吧,咱們先跟兩領的人見個麵。”說著,秦子月向外走去。秦敏走,她自有自保的能力,公主走,她身邊還有個申文虎。而且這些又不是著急就能把她們拉回來的,隻好照顧眼前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