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還好沒記錯!”憑著記憶,雪風準確到了以前教室的門口。
正準備推門進去,一個站在樓道裏吸煙的家夥猛地撲了過來,對雪風來了個熊抱,差點沒把雪風嚇死,“雪風,靠,老子總算是等到你了!”,那人大喊著鬆了手,對著雪風胸脯就是狠狠一錘,一臉興奮。
雪風此時才緩過神來,對著那人仔細一瞧,頓時笑了起來,衝那人也是一錘,“奶奶的,你小子差點沒嚇死我,我還以為被人劫了色呢。”
“我就估計你小子今天會回來的,早早就等在這了,專等你一人。走吧,去我家,我們好好喝一回。”那人拖著雪風就要走。
“別急,別急!”雪風趕緊拉住那人,笑道:“你小子急什麼,總得和別的同學都見見麵吧,這都好幾年沒見了。”
“和他們沒什麼話說!”那人扔掉了煙頭,“大學四年,我就看你這人不錯。要不是估計著你會回來,我這輩子都不會進這個校門的。”
“汗!”雪風又在那人肩膀上錘了一下,“得,得,過去的事,你還老記著有什麼意思。走,咱們進去先坐一會,見完老同學就去你家。”
“有啥好見的?”那人很不滿意地發著牢騷,不過也不好薄雪風麵子,極不情願地說道:“好,那我就陪你坐一會,說好了,是你見你的老同學,我跟他們可沒什麼交情。”
“得,進去再說吧!就你小子難伺候!”雪風說著就把那家夥推了進去。
教室裏是空的,可能其他人都去參加慶典儀式了,兩人在角落找了位子坐下,開始聊了起來。
這個來等雪風的人不是外人,就是賣給雪風房子的人,雪風在西京的房子,原來是這個家夥的家。他叫張建豪,上大學的時候和雪風同班同寢室,關係一直不錯,但也隻是同學之誼。張建豪的老爹原來是個進城的包工頭,後來幹得好,鳥槍換炮,成了西京市的一個房地產商,家裏算是有錢。
張建豪上學的時候喜歡招搖,年少情狂,整天開著一輛跑車,時間一長,就和一個女的勾搭上了。那女的本來就是看上了張建豪的錢,其實暗地裏一直和另外一個男的同居著。張建豪雖然為人張狂了點,但在男女之事上卻是很保守,之前一直把女的當仙女看的,碰也不敢碰,後來這事讓張建豪知道了,這廝居然拉著那女的先去開完房,然後宣布斷絕關係。那女的惱怒成羞,跑到學校告了狀,說張建豪把自己強奸了,如果學校不把張建豪開除,自己就去報警。一時學校搞得沸沸揚揚,張建豪成了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雪風對張建豪的事算是比較了解的,加上那時也是年輕,想法簡單,雖然他也覺得張建豪的做法有些過份,但事實卻絕不是那女的說的那麼回事,再說了,兩人都是成年人,完全可以為自己的行為負責。在全校學生都喊著要開除張建豪的時候,雪風卻給跑到校長那裏說明事實,說自己願意拿人格為張建豪擔保。
可惜,後來學校為了平息這件事,還是把張建豪給開除了,就連雪風也被記過處分,可是張建豪從此卻是拿雪風當兄弟看。
張建豪的老爹知道張建豪不爭氣,所以早早做了準備,西京那房子就是給他留的,就怕這小子萬一日後把家敗光了,還有個地方可以安身立命。沒想到張建豪被開除後,一改以前的壞毛病,跟著老爹踏踏實實做生意,生意越做越大,後來張家決定去滬市發展,那房子半賣半送就到了雪風手裏,讓雪風也算是有了個安穩的立足之地。
“建豪,你到了滬市之後怎麼也沒個消息。嗬嗬,生意做得還順吧?”
張建豪歎了口氣,“就那樣,剛來的時候做了兩個樓盤,還不錯。後來就不行了,拿不到好地皮,破地皮拿來又沒什麼用。哎!愁著呢。”
“嗬嗬,你小子,都上億身家了,還說愁。我可聽別人說了,說是到滬市做地產,那就是撿錢。”
“啥撿錢呀?”張建豪瞪了一眼,隨即壓低聲音,“不過,最近應該有個機會了。大秦你知道吧?”
雪風點了點頭,這和大秦有什麼關係?
“你別看大秦現在在滬市地產好象很生猛的樣子,依我看,不出兩月,他就要倒黴。到時候如果運氣好,我也能分一杯羹。”張建豪“嘿嘿”地笑著。
雪風大驚,雖然自己也喊著要打倒張淩風,但自己再怎麼恨張淩風,那大秦也和陳硯脫不了幹係的,當下就想問問張建豪是怎麼一回事,剛一張口,教室的門就被人推開了,門口一下進來好幾個人。
看來,慶典儀式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