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死丫頭。”左珠羞叫,胡嬌嬌咯咯嬌笑,兩姐妹又鬧做一團。
鬧了一陣,樓上靜了下來,兩姐妹好象在說悄悄話,這會兒戰天風耳朵再靈,卻也是半字聽不清楚了。
過了好一會兒,胡嬌嬌叫道:“這一路來都渴死了,表姐,你不是還收得有一壇好女兒紅嗎,別小氣,拿出來請了客吧。”
說著又叫戰天風上去,左珠到底願不願意,戰天風還是不知道。
上樓去,左珠已換了衣服,卻不與戰天風對視,隻是微紅了臉搬酒出來,在窗前擺了桌子,又弄了幾個小菜來,隨後與胡嬌嬌挨著坐了,胡嬌嬌也不再提及先前的話頭,隻是閑說笑兒喝酒,慢慢的左珠羞意稍去,也能和戰天風搭幾句話了,不過話仍是不多,戰天風也難從她臉上看出什麼東西。
那壇女兒紅不多,也就是那種五斤裝的樣子,不多會便壇底朝天了,左珠說再去拿兩壇來,胡嬌嬌卻說酒量夠了,頭暈想睡覺,左珠帶兩人下樓,樓下有客房,安排了,左珠上樓去,胡嬌嬌看戰天風盯著左珠的背影,撲哧一笑,吊到戰天風脖子上道:“沒良心的,你先盡著我吧。”
嘴上噴著熱乎乎的酒氣直貼上來,戰天風也早是火動,嘻嘻一笑,在胡嬌嬌紅唇上一吻-------。
這夜戰天風格外有興,胡嬌嬌倒似乎弱多了,一時便嗔:“沒良心的,你是不是在想我表姐啊。”
“哪裏。”戰天風忙陪笑:“我可是一心一意對著你呢。”
“鬼才信你。”胡嬌嬌哼了一聲,一把抓著他手:“行了,等著。”
說著穿衣下床,出房去,也不叫門,卻從樓上窗子裏跳了進去。
“難道左珠先前沒答應,這會兒她又去勸去了?”戰天風又驚又喜,雖然剛剛才和胡嬌嬌一番雲雨,但這麼一想,腹中竟又是火熱發脹,一時自己也有些驚心,想:“嬌嬌的媚勁兒還真大,我以前好象還蠻有自製力的,跟嬌嬌上了一回床,竟是半點自製力也沒有了。”
過了不到一柱香時間,胡嬌嬌下來了,見戰天風眼巴巴的,便恨恨的在戰天風額頭上戳了一指頭,嗔道:“看你那眼神,行了,上去吧。”
戰天風狂喜:“你表姐答應了。”
“叫你上去就上去啊,多問什麼。”胡嬌嬌嬌嗔:“走窗子,她可不肯下來給你開門。”
戰天風大喜,一時隻覺口幹舌燥,竟好象是從來沒見過女人的情形了,出房,從窗子裏跳進去,胡嬌嬌沒有跟上來,隻在下麵撲哧笑了一聲,關上了門。
戰天風跳窗進去,到裏間,隻見左珠麵向裏睡在床上,紅紗帳一邊斜掛著一邊垂了下來,窗台前燒了一柱香,輕煙繚繞中,被子下左珠凹凸起伏的身材異樣的誘人。
戰天風心髒怦怦跳,走近兩步,左珠始終不肯轉過來,戰天風一時倒也不好就這麼摸上床去,輕咳一聲,道:“左---左---左表姐。”
他不知道要怎麼叫,到底是要叫左小姐還是跟著胡嬌嬌叫表姐,結果便叫成了這個,不想這一叫,倒把左珠叫笑了,轉過身來,水汪汪的眼睛瞟了他道:“什麼左表姐右表姐,總之便宜你了,上來就是。”
先前她一直很矜持很害羞,再沒想到這會兒突然就放開了,戰天風倒是一愣,狂喜上床-------。
先前戰天風猜想,左珠在床上,該不會象胡嬌嬌那麼瘋狂,但事實卻讓他大跌眼鏡,左珠在床上的瘋狂,較之左珠,有過之而無不及,與她先前的羞澀矜持幾乎判若兩人。
戰天風驚奇之餘,更是大呼過癮。
直瘋了大半夜,戰天風雖已跨入先天之境,精氣綿綿不絕,這時卻也有疲勞之感,越發驚歎於左珠的火辣,不免就想:“難怪說她過門三個月就死了男人,她男人若是沒練過功夫的普通人,或者雖有功夫卻未能打通小周天,這麼給她折騰得三個月,非吸幹了不可。”
卻又想到蘇晨和鬼瑤兒,想:“晨姐在床上是絕不可能有她這麼浪的,鬼丫頭雖然自吹在床上絕不會讓我失望,若單論這個啊,絕對是有多遠就差多遠。”
不知什麼時候睡了過去,睡夢中,戰天風心中忽地一跳,驚醒過來,左珠卻也醒了過來,見他坐起,伸臂勾著他脖子,嬌聲道:“怎麼了?”
“外麵------。”
不等戰天風說完,左珠便打斷了他:“外麵什麼啊,是我哥哥他們在練功吧,他們天天在後園練功的,煩也煩死了,不要管他們。”
說著便吻住了戰天風的唇,火熱的身子貼上來,戰天風一時又意亂情迷,但心中總覺得有點不對,正自猶豫,猛聽得轟的一聲,整個樓頂竟突然之間淩空飛了起來,現出了微白的天空,灰塵漫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