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傾瀾笑出聲來,敲了敲小雨的頭,說道:“你一個小孩子就別裝深沉了。”
“……”小雨摸摸頭,撅起嘴卻還是沒有反駁。
“門開了。”勁裝女子走到對麵剛剛打開的門處,出聲道。
“嗯,我們走吧。”月傾瀾轉頭看了看一直一言不發的紫月。
她正抬起臉來,一瞬間隻覺得整個人都被月傾瀾看了個透徹。
“小……公子?”紫月愣了愣。
“沒事的。”月傾瀾微微一笑,盡管頭上戴著紗帽,卻給紫月一種深入人心的溫暖與安穩。
“嗯。”紫月點頭,過去的早已過去,她要學會忘記,不可以一味地沉浸於回憶。
石室通往一個圓形的空間,裏麵人影晃動小雨蹦蹦跳跳的跑到裏麵,看著那些人,有些呆愣,“你們怎麼在這裏?”
月傾瀾也走進去,才發現原來除了他們幾個,剩下的人竟都在裏麵。
“藍清月,現在才出來,好慢啊,我還擔心你出什麼事了呢。”沈舜三兩步走了過來,搭上月傾瀾的肩膀頗有些吊兒郎當。
這貨貌似又恢複本性了。
她側頭看了看肩上的爪子,聲音溫和的甚至有些漫不經心,“放下來。”
艾瑪太嚇人了!
沈舜打了個寒顫,嗖的撒下爪子退後幾步,一直到自己認為的安全距離後才鬆了口氣。
“藍公子,你們可是遇到了什麼?”紫袍男子問出聲來。
“沒什麼,就是一些小機關。”月傾瀾別有用意的看了眼紫袍男子,回道。
勁裝女子還是冷冷的站在一邊,什麼話都沒說,似是不怎麼在意,也沒有揭開月傾瀾撒的小謊。
“這裏我們早已檢查過了,就連莫公子這等精通機關之人都說這裏是死路,我們接下來該怎麼做?”雲煙問出聲,聲音柔的讓人酥骨。
莫公子自然就是紫袍男子。
嗬嗬,花魁就是花魁,這麼一段時間就和人家混的這麼熟了,不過這也算是本事,要是交際能力差的話也就不會在柳巷那等龍蛇混雜的地方有一席之地了。
“唯今之計也隻有等了,炎烈大師既然要玩,那就不會放我們不顧。”
眾人應和,也就都在這裏等著。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然而炎烈大師卻始終沒有動靜,趙無形心裏憋了老大一陣火,終於忍不住怒道:“哼,都過了這麼久了還不出來,他究竟想做什麼?!”
“吵什麼吵?老頭子我今天心情不好,你們都走吧都走吧!”炎烈黑著一張臉站在入口處。
這是怎麼了?
沈舜驚訝的看著炎烈,不知他究竟遇到了什麼事竟會這麼氣惱。
炎烈生平最重信,凡是答應之事絕對不會出爾反爾,當初也正是因著這份信義才會在赤練閣掛名,每隔一段時間便幫人打造一件武器,今日不惜趕他們走,想必是遇到了什麼事。
不得不說沈舜還是挺聰明的,想起那人剛剛的話,炎烈大師這會兒肉痛著呢,哪還會有好臉色對著這些人。
不過……炎烈仔細看了下戴著紗帽的月傾瀾,有點不懂為什麼那人對她那麼在意,竟不惜代價讓他再造一副雪月流花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