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理有些忐忑,卻不能體現出分豪,不能動不能說話,甚至沒有一絲表情,其實就算是能動能說話又能怎麼樣,虎大師已經動了手腳,現在的章雪看不見我。
我嘴巴裏有些發苦想要撇撇嘴。這麼簡單的一個要求就能換到這些豐厚的“禮物”,隻要是個女人都會考慮的吧。
她沉默了,而且沉默了好久。我吃不準她的想法,目光灼灼的盯著章雪交疊放置在桌子上的白皙纖細的手。
虎大師的手依舊伸在她的麵前,掌心裏托著那把手術刀。
小巧的刀頭線體流暢,刀尖還似乎映襯著窗外刺目的光。
章雪的手動了動,我的心似乎都突突跳到了嗓子眼。她是打算做什麼?難道……
事實是我有些想多了。
雪白的手隨意的撩了撩發絲,從桌上的筆筒裏抽出一直黑色水筆,微垂著頭在一張處方箋上寫下幾行娟秀的小字。
依舊是沒有什麼表情的模樣,章雪抬起那張瓜子臉,眼神中正,手裏拿起那張處方箋放在虎大師托舉的手心裏,聲音清冷。
“虎大師還是去精神科看看吧,我和那的主治醫師也算的上是熟人了,拿著這個,優先治療。”
我心裏頭樂開了花,如果能笑的話我應該已經噗嗤一聲哈哈大笑了。
隻是虎大師的臉色很不好看,他用眼角瞅可我一眼,鐵青著個臉,語氣都帶上了一絲絲惡毒。
“章雪,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醫生不能喝酒,虎大師連這個都不清楚麼?”
“你!”
“虎大師!”章雪加重了語氣,臉色也不太好看,“我章雪雖然是個女人,但也不是一般的女人,你給的,我都做得到,甚至更好,難不成虎大師沒有個生死無常的時候麼!”
我雖然想過章雪這個冷冰冰的女人不會對我有多麼溫柔,但是也確實沒想過她會有這麼淩厲的時候。
醫生這個職業說大能關乎人命,說小也就是個感冒發燒,但章雪說的是。誰個沒個生死無常的時候,更何況是虎大師這種缺德事做多了的人。
虎大師黑著個臉,陰鬱的眸子盯了章雪一瞬,這讓我有些擔心章雪,雖然說章雪並沒有表示出任何對於我的感情,但是她畢竟是因為我才得罪的虎大師,看虎大師的模樣就知道,這個梁子是解不了了。
我還被虎大師控製著隻能跟在他的身後機械性的出了醫院,剛走出大門虎大師就替我顯了身影,又是一陣塗塗摸摸。我雖然不能開口,但是五感還沒有消失,油膩膩的大手在身體上下劃拉,總有一種說不出的惡心感,鼻尖也充斥著一股惡心透了的味道。
看著虎大師那張便秘似的老臉我就想放聲大笑狠狠的嘲笑他一番。虎大師似乎能明白我的意圖。
臉上掛著一抹獰笑的對我開口道:“你很開心?你很得意?嗬嗬,往後這段日子還有你受的,我要把今天的屈辱都加諸在你的身上,還有七天你就會變成我的行屍走肉,成為我的大軍中的一員,等著吧,在你五感盡失之前,我一定會讓你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