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廖,話說回來了,你家的彬仔,什麼時候擺酒?”
“是哦,老廖,彬仔的女朋友不錯,兩人什麼時候擺酒?”
頭疼完的張廣德,沒事找事打趣廖父,黃大隊長的老婆跟著起哄,謝蓉兒她見過兩三次,總覺得廖彬走運了,找到那麼漂亮的女朋友。
“八字沒一撇的事,老德,你這是損人不是?”
張廣德哪壺不開提哪壺,廖父吹胡瞪眼了張廣德好一會,這家夥典型是故意找茬,怪廖彬沒有相中他女兒。
“行了,行了,沒事回去吧!”
廖父和張廣德沒事找事,黃大隊長怕他們又因為這事沒完沒了,沒什麼事散客都回家洗洗睡去。
張廣德嘿嘿聲笑著離去,廖父一臉黑線喝完茶水,等張廣德走得差不多才姍姍離去,很不想與說話經常損人的張廣德走在一起。
“這兩個冤家……”
黃大隊長送走客廳裏的人,搖搖頭苦笑一聲,算是服了廖父和張廣德矛盾的兩人,那脾氣和關係時好時壞,是正常人人也受不了。
“怎麼樣?”
廖父回到家,在家看電視的廖母,一臉擔憂地看向廖父,也不知道他從黃隊長哪裏打探到了什麼風聲?征地的事都鬧騰了一天。
“還能怎麼樣?守口如瓶!”
廖母的問話,廖父心裏有數,沒好氣地坐回自己寶座,黃大隊長不提征地的事,他哪裏知道什麼情況?
村委會那邊沒聲沒氣也就算了,張書記更是什麼都不說,在家裏窩著誰也不見,村裏人想要打探消息,都沒有地方下手。
“媽,你緊張什麼?征不征地又挨不著我們,你這是瞎操心!”
洗完澡的廖彬從衛生間走回客廳,聽到廖母擔憂的話,頭疼不已地服了吃飽撐著沒事自找煩惱的廖母,征地辦廠的事與家裏完全沾不上關係。
就算是征完整個黃金村的農田,廖彬也無所謂,大不了重頭再來走其他的路,反正虧不了自己就是了。
“彬仔,媽不是怕沒征到咋們家……”
廖母很是不喜廖彬漠不關心的話,征地辦廠的事,成也罷,不成也罷,誰也不想吃那個虧,看看村裏有多少人盼著這個蛋糕。
“你怎麼跟沒見識長舌婦一樣?鼠目寸光就知道惦記小錢,八字沒一撇的事瞎起哄,去洗你的澡吧,以我看征地估計沒戲!”
廖父白了眼沒見識的廖母,就知道貪圖那點小利,真要征到自己田廖父還不屑那點補償,種得好一年收入頂得上他破廠那點蠅頭小利。
“好好,我不管,你們自個慢慢折騰去!”
廖父不客氣的嗆人話,沒有一點情麵又不好好說話,廖母頓時憋著一肚子火氣,賭氣回房懶得與廖父說話。
“唉……”
廖彬算是服了三言兩語不和的父母兩人,懶得去說太多幹脆回房算了,幫哪一個都是遭罪,幹脆兩個都不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