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弘德前腳出門,張富貴就厚著臉皮出現,那笑成狗尾花一樣的笑容,還有大伯和二伯怨憤闖進來的模樣,一看就知道張富貴是厚臉皮闖進來的。
“大伯,二伯坐!”
廖彬出言平息憤怒的大伯和二伯,招呼氣憤的大伯和二伯落座,至於張富貴這個家夥,不用廖彬招待什麼的,徑直放下手裏的禮物坐下來。
“免了,我抽不慣好煙,張富貴,你來這裏做什麼?”
張富貴客套的派煙,廖父冷笑一聲拒絕張富貴的好煙,絲毫不領情張富貴的討好之意,自顧自掏出一包白紅玫香煙,冷言冷語責問張富貴來做什麼?
大伯和二伯兩個人接過廖父派發的香煙,坐在一邊撐場麵似的,真要撕破臉發飆什麼的,人多也可以讓張富貴忌畏一下。
“來,來,抽煙!”
“戒了!”
張富貴在廖父這裏撞了板,脾氣出奇的好並沒有生氣,派煙給廖彬的時候,廖彬淡漠地謝絕張富貴的派煙,淡淡一聲戒了,張富貴笑著並沒有放在心上。
就算是現在廖彬沒有暫時戒煙,廖彬也不想去領情張富貴所謂好意,早就看透他貪婪的性格,廖彬敬而遠之不想與他太多交集。
以前老張頭是一個血淚教訓,張富貴跟老張頭差不多一個德性,沒事最好少去招惹這些老賴一樣的人,常言說得好,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腳?
“張村長,有事直說吧,沒事請回!”
廖彬坐在一邊,心裏早就猜到張富貴大致來意,隻是裝糊塗什麼也不知情,直言了當張富貴來意,並沒有那麼有精神招待他。
前些天他找舟子全談茄子的事,廖彬就已經心裏有底了,也知道他肯定撞了不少板,最後沒有辦法才找上自己,這些事廖彬心裏都有數。
本來打算回家睡安穩覺的,沒想到破事一大堆,現在廖彬想睡安穩覺都困難,要不是心情還算可以,廖彬早就想翻臉趕客了。
“嗯哼~好吧,我來是找彬仔談收購茄子的事!”
撞了兩次不給麵子的板,張富貴收起香煙,幹咳一聲直言了當進入正題,並沒有廢話繞圈子什麼的,直接說明他這次來的來意。
廖彬果然如此的表情,並沒有說些什麼,廖父抽著悶煙不說話,張富貴是衝廖彬來的,他想要搭話張富貴也未必鳥他,剛才就是很好的證明。
‘這陰損的家夥,又想玩什麼把戲?’
廖父陰沉著臉色不說話,心裏琢磨著張富貴的用意,正所謂無利不起早,張富貴這麼熱衷忙上忙下,處理茄子的事,要是他占不到利?打死廖父也不相信。
張富貴的貪婪早就出了名,他會那麼好心沒有利益熱衷這事?說出去恐怕也沒人相信,廖父擔憂起廖彬經不住誘惑,惹一身麻煩回來,可又不好當麵提醒廖彬。
“呸~自己種自己不會……”
“大哥,喝茶!”
張富貴的話剛說完,不屑一顧的大伯就人耐不住歧視罵出來,理智的二伯拿出茶杯,打斷衝動型的大伯後麵話,張富貴抽搐的臉孔,說明他此刻很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