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起也走了有兩三天了,但彼此之間卻依然還是淡漠的可以,伊葭天性裏有著一種拒人於千裏之外的冰冷,而對女人並沒有多大的興趣的刀懸月也懶得去打破兩人之間的那一種隔膜,一路下來,兩人卻是連話都還沒有說上兩句。
刀懸月這幾天並沒有得閑,現在在他手上一下子多了兩樣就算是他也很難可以見識到的寶物,不趁著這段時間裏好好的研究一下他自己也忍不下來。
“朱雀符”相對比起那張啟所拿出來的太古遺跡的地圖來的話這會倒是輕了一點,必竟在刀懸月出師之時他的恩師“隱者”已經向他詳細的介紹過這一個“朱雀符”的妙用,雖然“隱者”說過他對“朱雀符”的妙用所知所覺不過是冰山一角,但連著他都難以摸得清楚“朱雀符”完全的功用,刀懸月自知也很難可以在短短的時間裏把它完全的探索出來。
對於那張地圖,刀懸月經過幾天來的仔細分析判斷,這會的倒是已經有了一些的頭緒了。這份地圖可以分成五個部分,前麵兩個刀懸月可以判斷出一個說的應該是遺跡所處的方位,第二個部分應該是遺跡進口處的部分機關陷井之類的,但下麵的那三個部分他卻很難分辨的出究竟是些什麼了,不過他這會也不急,必竟也是太古遺跡,一時半刻的如果就可以完全的解析出來,也沒有它應有的那一份神秘了。
“主人……”一直沒有怎麼說話過的伊葭這會的突然地冒出了一聲。這會刀懸月和她正處身於一個野樹林裏,這一大片的地方都是山區,人煙難見,所以在天色夜了下來後他們也隻能是露宿在這野樹林中,兩人都不是扭捏的人,這點的倒也沒有什麼。
刀懸月將那份地圖收了起來,有些疑惑的看了伊葭一眼,這幾天的接觸,他知道她並不是一個輕易說話的人,而且居於對她能力的不可測知,對她是頗為的看重。
“有殺手潛過來了。”伊葭麵容間出奇的凝重。
“多少人?”刀懸月眉心不由的皺了下,他側耳仔細的聽了一下,但卻並沒有絲毫的發現,不過這並不妨礙他對伊葭話裏的判斷。
“估計有四個?”伊葭兩條美麗的黛眉也微皺了一下,語音裏並不是非常的肯定。
刀懸月現在已經可以肯定伊葭的實力是遠遠的在他之上,一直到現在,莫說是一個,他連半個鬼影都還聽不出來。
“不,應該是有五個。”伊葭接著有些駭然地道:“還有一個高手,若不是剛剛風聲有點意外的變動,我還探不出來。”
“走!”刀懸月果斷地道,自懷裏掏出一個藥物向著四下裏揮灑了一周,一腳連番的踢動了幾下,身前的柴木立時向著四下裏紛飛而去,有意識的幾腳,很快便把周圍燃燒了起來,竟絲毫的不顧慮他這幾腳的很大可能裏會將這一片的樹林全部的燒掉,甚至會引動整一個山區的全麵火災。
火借風勢,再加上刀懸月所灑藥物之威,本就天幹物燥的樹林一下子便迅速的燃燒了起,“劈劈叭叭”的火勢甚為的驚人。
並沒有多久的時間,幾個黑影已經是出現在了刀懸月兩人剛才所在的方位,不過不是五個,而是六個!
“木磷粉?!”當前的一人看著已經是漫天的燒起來的大火,輕輕地嗅了一下空氣裏的味道,大駭地叫了一聲。
“摒住呼吸,迅速走!”當前那人駭叫了一聲,身形一閃而逝。木磷粉尋常並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但隻要混在火上,不但可以起到極為猛烈的助燃作用,而且還可以散發出一種極為迅猛的毒性。
刀懸月和伊葭這時也不敢停留,縱算是沒有碰麵到那些殺手,刀懸月也絕不敢有任何的輕視,剛才若不是伊葭在,就憑他被那些殺手潛過來也還沒有發現他現在也很大可能已是伏屍在了那裏。
“知不知道是什麼人?”刀懸月將一些小機關布置好,方回過頭來向著他背後的伊葭問道。他們這會是在一個很隱秘的山穀裏,加上刀懸月親自布置的一些零碎東西,他有把握沒人可以發現他們現在是在這裏。
“不知道。”伊葭猶豫了一下才答道。
“說!”刀懸月冷冷地盯視著伊葭的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