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差別就是,不色在被易天趕到識海之後,就成為一個純粹的觀眾,對如劇情的發展隻能聽之任之,根本沒有辦法去改變什麼。而易天卻和他不同,因為可以隨意進出識海,隻要願意,他隨時都可以由觀眾變成演員。這種狀況對不色來說雖然很不公平,但他卻是毫無辦法,隻能聽之任之。
不色趕到蕭家時,正好是八點整,與易天昨天與蕭可可約定的時間剛好一分不差。才一進門,蕭可可便笑著迎上來說道:“和尚大師,我爸爸知道昨天的事了,他想和你談談,你沒有意見吧。”
不色皺了皺眉,苦笑著說道:“大小姐,你別笑話我了,直接叫我不色好了。”
蕭可可咯咯一笑,說道:“你這人呀,怎麼才一晚沒見就成這樣了,開個玩笑都不行嗎?”
不色無奈地搖了搖頭,換了個話題說道:“知道你爸爸為什麼找我嗎?”
“不知道,可能是想謝謝你吧。”蕭可可邊說邊挽著不色的胳膊,“走吧,他很忙的,今天因為要和你見麵,才特意推遲半個小時去公司。”
不色點點頭,隨蕭可可來到書房。蕭明海正在看報,見不色進來,連忙起身說道:“你是不色師父吧,我是可可的爸爸蕭明海。”伸手作了個請坐的手勢,又道:“謝謝你昨天救了我家可可,真是太感謝了。”
“小事一樁,蕭總不用太過在意。”不色笑著在紅木靠椅上坐了下來,“蕭總叫我不色吧,這樣叫起來也方便。”
蕭明海點點頭,說道:“有件事我得先向你道歉,昨晚我得知可可的事情後,一時激動就報了警。”
“蕭總不用道歉,這種事換成別人,想必也會報警的。”不色表麵上似乎毫不在意,心裏卻在大歎倒黴:這下再要去找史武他們算帳,可就真麻煩了。
“是呀,我當時恨不得馬上就要把那些家夥送進監獄就好。”蕭明海氣憤不已地說道:“這些人太可惡了,為了達到目的,竟然不擇手段。可惜昨天警察去遲了,不然他們肯定逃不了。”
不色暗暗皺了皺眉,蕭明海這話表麵上雖在罵趙千山,可實際上卻是在責怪自己昨天沒有即時報警。想了想,說道:“蕭總這話我不敢讚同,趙千山他們並不是普通人,一般的警察是對付不了他們的。”
蕭明海似乎早已料到不色會這麼說,想也沒想就脫口問道:“這麼說,你知道他們的底細了?”
嗬嗬,原來是想探我的底呀。不色總算是明白蕭明海找自己的真意了,微微一笑,說道:“對不起,我隻知道他們是一個邪派中的人,至於這些人是什麼來曆,住在何處,我也完全不清楚。”
蕭明海追問道:“那你怎麼知道警察對付不了他們呢?難道他們都刀槍不入?”
“他們雖然不是刀槍不入,但那也要持槍的人能開槍才行。”不色望了望身邊的蕭可可,說道:“昨天,蕭小姐和我就在不知不覺中被他們暗算得逞。”
蕭明海想了想,說道:“你的意思是指,隻要趁那些人不備,還是有辦法能將他們抓起來。”
“是的,他們也是凡人,隻是掌握了一些迷惑人心性的邪術罷了。”
“那還好,隻要有辦法對付他們,那我也就不用那麼擔心了。”蕭明海終於露出了笑臉,接下來卻說出一句讓不色莫明其妙的話來:“不色師父,我看你反應靈敏,是個不可多得的商業奇才。如果你去經商,肯定會成為今年的商界新星。”
不色說道:“象我這種什麼都不懂的人,怎麼會適合經商,蕭總這次可看走眼了。”
“不,我這個人別的本事沒有,卻最會識人、用人,象不色師父這種人,正是不可多得的人才。”蕭明海笑了笑,說道:“如果你肯來我的公司幫忙,我想你一定會大有作為的。哦,順便說一句,一般象你們這種有特殊能力的人才,在我們公司最少都有百萬以上的年薪。”
不色這才明白蕭明海兜了這麼一個大圈,目的是要自己去為他打工。不禁暗罵蕭明海老奸巨滑,表麵上卻仍是笑著說道:“蕭總的好意我心領了。隻是,我除了念經誦佛,幫人作點驅邪消災的法事之外,別的什麼都不會,實在是有負蕭總的厚愛。”
“象你這種人才不去經商,真是太可惜了。我今天實在是抽不開身,不然一定陪你好好聊聊。”蕭明海頗感失望地歎了口氣,又道:“不色師父,希望你好好想想我的建議,不管什麼時候,隻要你願意來,天機集團一定夾道歡迎。”
“謝謝蕭總的美意,你忙吧,我不打擾了。”不色笑著起身,率先走了出去。
“不色,我今天想去野外寫生,你陪我去好不好?”蕭可可從書房追出來說道。
“我能說不去嗎?我現在是你的保鏢嘛,你到哪,我當然跟到哪了。”不色陰陽怪氣的答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