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可可哭了一陣之後,突然站起身,抬腿就往外衝。不色見她神色不對,連忙一把拉住她問道:“你到哪裏去?”
“用不著你管。”蕭可可猛地一甩手,掙脫出來,隨即又狠狠推了不色一把,卻正好推在不色被槍擊中的傷口上。
“哎!”傷口崩裂帶來的劇痛,讓不色忍不住發出一聲痛呼,右手隨即條件反射般地捂住了左肩的傷口。
蕭可可見他的指縫中湧出了一縷縷殷紅的鮮血,連忙追問道:“你怎麼了?”說著扳開他的手掌一看,見是槍傷,不由得大吃一驚,腦海內隨即如電影回放般閃現出早幾天於靜曾拿槍指著易天的畫麵。
“易天,是不是她打傷你的?”蕭可可恨聲說道:“剛才一定是她來過了,不然她的發夾不會在這裏出現。快告訴我,到底是不是她,你說話呀,怎麼不說話?”
“你別問了。”不色苦笑著說道:“我什麼事都能告訴你,隻有這件事不能和你說。”
“為什麼不能說?”蕭可可大感奇怪,隨口問道:“難道這也牽涉到你們師門的秘密?”
咦,這到是個好借口。不色一經提醒,立刻想起上次於靜要殺自己時,就是用這個借口蒙混過去,當即點著頭說道:“是的,這件事牽涉到的問題非常嚴重,不是我師門中人,我絕不能向外透露半句。”
“你說的是真的?”蕭可可半信半疑地問道。
不色反問道:“難道我對你說過假話?”
蕭可可想了想,說道:“嚴格說起來到是沒有。好了,快別說了,我先送你去醫院。”說完扶著不色就要往門外走。
“不行!這是槍傷,不能去醫院。”不色拉住蕭可可說道:“這要是被警察追問起來,我都沒辦法回答。”
蕭可可說道:“你瞎急什麼呀,你忘記公司還有個職工醫院了嗎?嗬嗬,我如果硬說你這是燙傷,絕對沒人會說不是。”不色這才鬆了口氣,在蕭可可的攙扶下走出了這間讓他終身難忘的辦公室。
不色的槍傷並沒有蕭可可想象中的嚴重,子彈射出的創口雖然很深,看上去十分嚇人,但卻沒有受及要害;而裏麵的彈頭卻早已在入院之前不翼而飛,這讓不色幸運地避免了開刀動術之苦。
三天後,他的傷口以異乎尋常的速度恢複如初,讓醫生們震驚不已。從學醫開始,他們還從來沒見過有誰的痊愈速度會這麼快,好得又是這麼徹底。
入院的第一天,不色的傷口便結痂收口,第二天傷疤掉了下來,隻留下一塊淡淡的紅以印記;而第三天則連那塊紅色印記都消失得無影無蹤。不知道的人,根本就不可能光憑外表看出那裏曾受過槍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