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礙於他是蕭可可的男朋友,醫院隻怕早就將他當成精典病例,向外進行了宣傳。好在蕭可可一向刁蠻任性,而蕭明海對她又視若掌上明珠,醫院從上到下,到是沒有任何一個人敢冒著得罪總裁千金的風險,輕易將這件怪事給泄露出去。
正因為身份的特殊,不色才又得到了醫院的精心照顧,從早到晚,醫院總是會安排兩個長相清秀,辦事伶俐的年輕護士對他進行專職陪護。可不色對此卻是大為不快,自從身邊有了這兩個年輕女孩之後,他便感覺如芒在背,不爽到了極點。
這是因為,自入院開始,蕭可可便寸步不離地陪伴在他左右,對那兩個年輕護士幾乎是象防賊一樣地進行了防範。不但不充許不色和她們談天說地,就是連多看她們兩眼,蕭可可也會醋意大發,不將不色掐得呼爹喊娘,狠狠蹂躪一番,絕不會輕易罷手。
這些忍一忍也就算了,可最讓不色憤怒的是,蕭可可似乎隱隱覺察到了他和於靜的關係並不簡單。因此從入院至今,她便利用特權,將不色所能接觸到的任何通信工具,全部矛以封鎖,讓他完完全全失去了與外界接觸的機會,更不用說要偷偷和於靜聯係了。
自從那天和於靜發生了關係之後,不色的心態發生了重大轉變。原本堅信自己對於靜絕無半點邪念的他,現在竟然開始整天期待著與她見上一麵。
不管是白天黑夜,醒時睡時,他眼前總是會出現於靜臨走時那哀怨的眼神;到最後,竟然連茶裏飯裏,都會出現於靜的影子。結果,整個人一天到晚雲裏霧裏,渾渾厄厄,絲毫提不起精神,隻盼著這該死的住院生活能盡早結束。
隻可惜,盡管傷口早已痊愈,醫院卻怎麼也不肯讓他出院。每次他一提到出院這個話題,醫院總是會以傷口外表雖然看不出異樣,但內裏卻有可能還未完全愈合,需要繼續留院觀察為由,堅決不同意讓他出院。
最可恨的是,蕭可可對醫院的這個建議,竟然舉雙手讚成,不但同意讓不色繼續留院觀察,反而一再強調,醫院得趁此機會將不色從頭到腳,從裏到外,好好檢查一遍,以防微杜漸,將所有可能產生的疾病,消滅在蔭芽狀態。
這讓不色更為苦悶,在多次向蕭可可抗議無效之後,他幹脆采取了冷戰策略。每天除了吃飯入廁之外,基本是倒頭大睡,對如身周的一切事務完全是不理不問,聽之任之,仿佛與自己沒有任何關係一般。
好在這種情形並沒有維持多久,就在不色開始冷戰的第三天下午,蕭明海的突然來訪,終於讓他結束了這種近乎軟禁般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