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宗主言重了,不色擔當不起。”不色端起酒杯和他碰了碰,一仰頭將第一杯酒喝了下去。
誰知,他還沒落座,蘇晴兒便笑著端起酒杯,說道:“不色,芸兒是我剛收的幹女兒,今天的事,我代她向你道歉,希望你不要見怪。”說完竟是先幹為敬。不色見狀,隻好也陪她幹了一杯。
“好!”張一刀哈哈大笑著站了起來,“不色兄弟,你真是個爽快人。事不過三,這第三杯酒,我就代表巫門所有兄弟陪你喝了。”
“謝謝。”不色笑著說道:“張宗主看來也是個豪爽人,可惜我酒量不行,不然一定要陪你喝個痛快。”
“我就喜歡你這種直來直去的性格。”張一刀端起酒杯朝不色一比,“來,咱們先幹了這杯再說。”
“好。”不色友好地朝張一刀笑了笑,又是一口將第三杯酒喝了個幹幹淨淨。隨即自己動手將酒斟滿,舉杯說道:“各位,非常感謝你們對不色的關愛,隻可惜不色能力有限,不能陪你們盡性,隻能以這最後一杯薄酒,向你們表示謝意了。”說完也不管眾人有什麼反應,自顧自將酒喝完,座了下來。
“不色師父可真是兩隻眼睛看人呀。”白玉鳳半玩笑半認真地說道:“巫門四宗,你獨獨不和我朱雀宗幹杯,是不是看我朱雀宗不起呢。”
“白宗主誤會了,不色實在是酒量不行,再喝下去一定會當場出醜的。”不色略帶歉意地說道:“他日若是有機會,不色一定先敬白宗主,還請白宗主見諒。”
白玉鳳笑了笑說道:“那到不用,你若是能幫我解決一個難題,那這事咱們便揭過不提,你看怎麼樣?”
“白宗主在取笑我吧?不色學識淺薄,哪裏能幫得上你的忙呢。”
“不,這事隻有你才能幫我,還請你不要推辭才好。”
“哦?”不色見她一臉嚴肅的模樣,心裏一動,暗暗提高了警惕,“如果白宗主真這麼認為,那不色就盡力而為吧。”
“謝謝。”白玉鳳直視著不色的眼睛,說道:“請問一下,要如何才能讓蟠龍珠內的青龍不胡亂攻擊人呢。”
不色皺著眉說道:“白宗主請說詳細點好嗎?我沒有聽懂你的意思。”
“你真的聽不懂?”
不色搖了搖頭,表示真的沒弄明白。白玉鳳盯著他又望了一會,實在瞧不出他是真不明白還是假不明白,隻好接著說道:“蟠龍珠內隱藏著青龍的元神,這你總應該知道吧?”
“知道。”
“那你上次見到青龍時,它為什麼沒有攻擊你呢?”
不色微微一笑,從容說道:“白宗主,我想你是誤會了,我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見過龍是什麼模樣呢。”
“砰!”如金人般三緘其口的徐濤突然一拍桌子,語音冰冷地說道:“不色,你不用裝了。你在長沙藍月亮餐廳作過什麼,應該不會忘記吧。”
不色並沒有被徐濤的神態嚇倒,毫無異樣的說道:“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你看看這是什麼?”徐濤突然將一疊照片扔了過來,不色抬眼一瞧,見所有的照片拍攝的都是自己和蕭可可在藍月亮大廳用餐時的畫麵,不禁大吃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