駐紮在古桑鎮上的獨立營營長姓張,名叫張德培,中校軍銜,此人生性殘暴,完全拚著自己的這條命,靠著戰功的累計才升為營長。他的有一個愛好就是極度好色,每晚離了女人就無法度過,駐紮在了古桑鎮之後,更加的變本加厲,夜夜非兩女不能滿足。
來到鎮上才幾天時間,就把古桑鎮搞得烏煙瘴氣,人心惶惶,隻要被他看上的女子,都逃脫不了他的手掌,不從者一律強行帶走,任其淩辱之後,又會交給他手下的弟兄玩弄。至今已有十幾名女子被生生折磨致死。
有幾位家屬到營部哭喊著要人,可都被張德培肆無忌憚的下令槍殺了。一時間搞得全鎮的人膽戰心驚,家裏有年輕女子的都想盡辦法藏了起來。於是,張德培就派人挨家搜查,還叫囂著恐嚇大家,如果讓他搜出來,就直接滅其滿門。
這次青狼和高鳳山以及曲鬆三人化妝潛入古桑鎮,因為曲鬆長得眉清目秀,青狼就讓其扮作一名女子,自己扮作經商的一個老板,高鳳山扮作夥計。大搖大擺進入了古桑鎮。
原本一切都很順利,眼看就要穿過鎮子,直奔會和地點,這也是齊飛為什麼說隊長他們沒事的原因,可後麵發生的事情他就不知道了,說來也真湊巧,正好碰到張德培不知在哪喝完酒,帶著一幫護衛正好和青狼他們三個走了個對臉。
張德培對女人就如貓見了老鼠一般,眼尖的很,立刻被曲鬆扮作的女子給迷住了,他忙讓人攔住了青狼三人,滿嘴的酒氣對著曲鬆色眯眯的問道:“小妞?你這是去哪啊?長得這麼漂亮,嫁人了沒有?”
曲鬆被張德培嘴裏的酒臭味熏得實在受不住了,扭頭就要離開。“嗯?”張德培臉色一變,但隨即又笑了起來:“吆喝?脾氣還不小,還是可帶刺的花骨朵。得了!既然遇見就說明有緣分,都別著急走。跟我一起回去好好玩玩吧!”
說罷,就吩咐人就要將曲鬆帶走。青狼哪能讓他把曲鬆帶走呢?可現在他們三人手無寸鐵,麵對這麼多人,硬碰是不理智的。於是他連忙上前,滿臉微笑著說道:“這位軍爺,我父女二人來此做點山貨小生意,不想冒犯了軍爺,你大人有大量,別和小孩子一般見識,我這替他給您賠禮了,請軍爺高抬貴手,放我們父女過去吧!以後定有重謝!”
“去去去!”張德培頓時不耐煩起來,對著青狼喊道:“哪來的混賬東西?感壞你張爺好事?如不看在小美人的麵上,定將你拉出去立刻槍斃。還不快滾!”
說罷,身手竟然抓向曲鬆胳膊,看意思是想將曲鬆拉上馬去。青狼哪能眼睜睜看到他的隊員被擒呢?雖說是曲鬆本是男扮女裝,倒也不會有失身之類的事情發生,但如果被張德培識破之後,絕對會惱羞成怒,因此必定會殺死曲鬆。因此,青狼是絕對不能讓張德培將人帶走。大不了來個玉石俱焚也在所不辭。
隻見青狼斷喝一聲:“住手!”身軀向前猛地一探,伸手便將曲鬆的另一隻胳膊抓到了手中。而與此同時,高鳳山也不是傻子,他看到隊長都動手了,當然知道自己該做什麼。於是他幾步跨到張德培馬前,舉起鐵拳直奔對方小腹擊去。
張德培吃驚之下,醉酒之意就醒了不少,他那還顧得去拉美人?急忙猛一側身,險險躲過了高鳳山的一擊。但他也畢竟是槍林彈雨闖過來的,要說身手和見識也算不錯了。他立刻就明白自己眼前這三人絕對不是一般的老百姓。於是他急忙大喝一聲:“來人,將這三人立刻給我拿下。”
如果在冷兵器時代,青狼三人收拾這些蝦兵蟹將還真不是件難事,無奈現如今這幫家夥手裏都端著威力巨大的真槍實彈,這對於手無寸鐵的青狼他們無疑是毫無用武之地。當然,按青狼的個人能力,獨自逃脫也可以辦到,但他豈能將自己的兩名手下丟掉呢?
於是最終結果便是青狼三人被擒獲了,張德培看著被緊緊綁住的三人,冷笑說道:“哼哼!真是沒想到,你們竟然還是奸細,如果不是本營長路過此處,險險讓你等溜掉。來人,立刻傳我命令,加緊各關卡的盤查,發現可疑之人立刻逮捕。如有懈怠,軍法從事。”
“是!”一名馬弁高聲領命後,轉身跑了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