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秋月……”丫鬟紅著臉跑了。
第三天,兩人又見了麵,秋月欲言又止,紅著臉要走,常樂一笑拉住,問:“姐姐是不是有啥話要問?”
“侄少爺,那神火宮,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呀?”她紅著臉沉默了半晌後,終是一臉好奇地問。
“問這幹啥?”常樂反問。
“好奇唄。”秋月笑笑,一笑兩個酒窩,可好看了。
她年紀可比小草大,雖然長得沒小草好,但勝在發育得好,圓的圓鼓的鼓翹的翹,有風情。
說著歎了口氣,蹙眉說:“我們這些命不好的,一輩子也就是個弱民,跟您沒法比。就想知道,弱民有沒有可能也修成神火術呢。”
“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常樂看到她這副憂鬱模樣,心裏忍不住一陣發軟,笑著說:“不過就是個雲裏霧裏的屋子,有時看到,就跟做夢似的,也不真切。弱民也沒啥不好,這天下太平風調雨順的,當個弱民好好過日子也不錯。”
秋月笑著點點頭:“侄少爺可真會哄人呢!”
隔天又轉了過來,和常樂聊了幾句後,悄悄塞給常樂一個油紙包便走了,常樂打開一看,是塊精致的點心。
嚐了嚐,還真好吃,是從沒吃過的好東西。
秋月有事沒事便總來,每次不是捎塊點心,就是一小包茶葉什麼的,常樂問起,她也不說,最後被問得急了,才紅著臉低著頭說:“是……是我從夫人那裏偷來的。”
“下次可別偷了。”常樂說,“她那麼心狠的人,讓她知道不把你打死才怪。”
秋月假裝害怕地一吐舌頭:“那我就小心點唄。”
“對我這麼好幹啥?”常樂問。
“沒啥……”秋月紅著臉低著頭,扭了兩下身子後跑了。
常樂望著那風情萬種苗條曲折又分外動人的背影,想起和小婉在小村草垛中那一夜,忍不住心裏火燒得慌。
乖乖,桃花運不是這麼個走法吧?
秋月常來常往,兩人很快混得越來越熟,雖然不是像和小草一樣無話不談,但也是關係親密非比尋常。這天秋月看到常樂衣服有處開了線,急忙伸手過來捏住:“看你,這麼不小心,再不補幾針,不知要出多大口子呢!等我。”
說著跑開,不久回來,卻是拿了針線。
“那我脫下來。”常樂要轉身回屋,秋月卻拉住他摁在椅上,就這麼蹲在他身邊縫了起來。
青絲秀發在旁散發清香,美人小手在身上拂來拂去,時不時捏捏揉揉的,常樂好一陣心神飄蕩,忍不住拉住秋月,在她臉蛋上就親了一口。
“你……壞人!”秋月橫了他一眼,一把將他推開轉身就跑,沒跑幾步,卻又轉回頭來風情萬種地一笑。
“不理你了!”扭著小屁股就跑遠了。
常樂捂著臉,嘿嘿一陣傻樂。
晚上時候,小草悄悄來看他,他問起小草是有什麼事沒,小草卻隻搖頭。
“這些天少爺也沒來找我,我就是看看你怎麼樣了。”小草如實說。
“問你個事。”常樂說。
“嗯。”小草點頭。
“秋月這人怎麼樣?”常樂問。
“挺好呀。”小草說,“心靈手巧的,人也聰明,不像我這麼笨手笨腳。”
“心眼好不好?”常樂問。
“可好呢。”小草點頭,“有幾次出門遇到乞丐,都拿錢出來給他們呢。”
這能說明啥?
常樂撇嘴,但再問別的,小草也說不清楚了。
常樂似乎也沒怎麼在意。
這天閑著沒事,他又跑出去轉,秋月見了,卻沒過來說話,眼見他出了府,才跑到劉氏的屋裏。
“夫人,他這一出門就得小半天,您交待的事,能辦了。”她低聲說。
劉氏嗬嗬地一陣笑,將一個布包交給她,低聲說:“可別被他發現。”
秋月一笑倆酒窩:“他的習慣我都摸透了,我藏的地方,他絕發現不了。”
“事成之後,有你好處。”劉氏點頭。
秋月出了夫人的房,拿著那一包東西小心行走,不多時來到了常樂屋前,看看四周沒人,掂著腳尖伸手到門框上一摸,就摸到了常樂房門的鑰匙,打開鎖,捧著那包東西鑽了進去。
不久後出來,小心地將門鎖上,將鑰匙再放到門框上邊,這才急忙離開。
心裏好一陣笑:常樂呀常樂,這回你可要倒大黴了!不過這可怪不得我,誰叫夫人不喜歡你呢?
再想想事成之後,夫人必有獎勵,心裏就老大高興,步子也輕快了不少。
卻不想前腳剛走不久,小草便在柴房後麵探出頭來,疑惑地望向常樂的屋子,心裏納起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