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賓館中,震國諸人正自悠閑。
卻有人麵色蒼白,匆匆來報。
立時,震國諸人麵露驚愕之色,急匆匆地出了院,乘上火獸車直向威火城中心而去。
車中,何揚眉頭深鎖,情不自禁地低聲嘀咕:“薛國這群廢物!怎麼便讓常樂當場抓住了?”
“那不也算正好?”付節宇說,“咱們的目的本便是挑起常樂怒火,讓他對薛國人下手,咱們好仗義出手。他們最好當場衝突起來,咱們便……”
“愚蠢!”何揚毫不客氣地打斷了他的話,“讓他們衝突起來不是目的,目的是給咱們出手的理由!若咱們趕到,他們的衝突已經結束,那一切又從何談起?”
付節宇閉上了嘴,不敢再言。
“最好還來得及。”何揚望向窗外,心急如焚。
威火城中,常樂目光咄咄逼人,薛國諸人麵露驚慌之色。
正在此時,有一隊寰國軍兵趕了過來,分開人群。為首是一名藍焰將軍,目光陰沉,打量諸人,冷冷問道:“發生了什麼事?各位為何在此聚集?”
“這位將軍來得正好。”常樂拱手為禮,再次取出令牌。
那將軍驗看後,目光微微一變,臉上多了幾分恭敬,卻沒有當眾表露出來,隻是將令牌還給了常樂,點點頭:“原來是夏國常大人。你們因何在此聚集?”
“我與薛國這些人有些恩怨,需要擺生死擂解決,還請將軍行以方便。”常樂拱手道。
“這都是誤會,是誤會。”陳浩然急忙說。
“才不是誤會!”
“將軍,我等皆可證明,是這些薛國人羞辱夏人在先!”
“不錯,這些薛國人極是過分,所以才激起眾怒。我等聚集在此,不為生事,隻為維護正義!”
周圍人七嘴八舌地說了起來,都是偏向於常樂等人,卻將薛國人罵得狗血淋頭。
那將軍見大家都偏向常樂,不由鬆了一口氣,心中暗笑,麵上卻不動聲色,道:“既然如此,本將軍便奏報上司,申請生死擂。常大人,還有薛國諸位,請跟我來。”
說著一揮手,軍兵立時向兩邊而去,分開人群,讓出一條道來。
將軍在先而行,常樂一點頭,帶著夏國諸人一起跟上。
薛國諸人一陣愁眉苦臉,也隻得在軍兵監視下跟了過去。
“咱們也未必便比不過他們!”薛國紫焰低聲說。
“不錯,若是咱們能在生死擂上打敗他們,豈不立時便能讓我大薛名揚天下?”薛國藍焰道。
陳浩然卻不住往人群裏看,見他們安排在人群中的幾個部下都不見了蹤影,心中才多少有些安慰,暗道:震國幾位,你們可得快點來啊!不然這一番心血,豈不全白費了?
圍觀諸人當然不肯放過這熱鬧,也跟著離開。
不多時,諸人來到一處青石大殿,那便是生死擂場。那位將軍入殿奏報,不多時,便有一位紫焰大能迎了出來,目視兩方,似乎一視同仁,道:“事情原委,本官已知,但還要再問一句——夏國與薛國兩方,因薛人出言羞辱夏人,夏人激怒之下,要做生死鬥,是否如此?”
“夏人實是逼不得已!”
“是他們薛人欺人太甚!”
“這位大人,我等來自不同國度,不可能與夏人有私,實是路見不平,不管便心裏不舒服!這些薛人無恥至極,實是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