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周的恢複,加上含韻媽媽和娟姐的悉心照顧。我現在的身體很快便恢複了正常。這一周以來我領略到了這一生都沒獲得過的真摯母愛。說實話如果這個身體不是含韻的,確切的說不是女孩子的,說不定我還真想就這麼過下去。因為我感覺到了生活在母愛中的孩子的幸福生活。
但眼下,我真的難以適應女孩子的身體,特別這個身體又是含韻的。一個走到哪都會散發出奪目光芒的女孩子身體。這一周的時間在跟含韻母親的交談中我漸漸的了解到一些關於含韻,以及含韻家人的事情。
原來王君調查的沒錯。含韻的父親是本市的市長,屬於實權人物。這一點我完全可以從我住院的這段時間。每天門口排滿長隊來看望我的人裏看出這點。而含韻的母親看著溫柔和藹,至少在我麵前是這樣。卻沒想到居然是法院的法官。
我蘇含韻本人呢,現在省重點高中五中讀高二。不過經過這次事件以後,聽含韻媽媽的口氣,似乎想將我轉到什麼封閉式女子高中讀書。含韻是家裏的乖乖女,屬於溫柔善良,聽話的好孩子。這點好象我跟她的區別就大了。自從聽了含韻母親的這番話後,我現在每天學著電視裏那種乖乖女的樣子,裝做溫柔聽話。
我是保住了含韻在她母親眼裏的形象,可卻苦了我這個一貫性格外向,做什麼事情都風風火火的野小子。隻要一見到她,我就象小雞見老鷹一樣,被克製的死死的。其實我並不是怕她,也並不是打心眼裏想保住含韻的形象。從內心深處,我總是非常留戀這來之不易的母愛。雖然我知道總會有被發現的那一天,可我總是希望能夠享受的長久些。
眼下最讓我心焦的便是自己的身體了。我現在是吃的好,住的好,過著衣食無憂的生活,可我的身體呢,聽含韻的媽媽說,現在已經被關進了看守所。那可是我的身體啊,萬一被那幫萬惡的壞人弄壞了,以後再交換過來的話,我不就虧大了嗎。於是自從我能真正下床行走的那一天起。
我無時無刻的不在想著溜出醫院,去找回我的身體。至少也要用現在的身體,為自己澄清事實,說白了就是為自己開脫罪責。但眼下最大的問題,卻還是這個跟我形影不離的娟姐。提到她,我的頭都大了。我現在可是女兒身哦,你整天纏著我做什麼,如果說我現在是原來的身體話我倒是很歡迎你來糾纏我。現在嗎還是省省吧。
這天中午我剛午睡結束,便聽見輕輕的推門聲,不用說一定是這個整天纏著我的娟姐。於是我便翻著一雙死魚眼,扭過頭去。可出乎我意料之外的,這次居然是含韻的母親。還算我年輕反應快。一見到是她,立刻換上一副恬靜的表情。柔聲說道:“媽媽,你怎麼來了。不是說過你別那麼辛苦了嗎。我現在基本上已經好了。媽媽你還是多注意休息吧。如果把你累壞了。我的心裏也會不好受的。”
我話音沒落,含韻的媽媽已經走到了我的身邊,激動的一把抱起我道:“含韻乖,我的含韻懂事了。知道心痛媽媽了。真是沒白疼你一場啊。猜猜媽媽這次給你帶來了什麼。”接著便看她神秘的衝我笑了笑。
我疑惑的看了看她的手,明明空空如也啊。如果非說她手上有什麼的話。那可能就是我了。這不,含韻的媽媽正抱著我呢。難道帶了什麼小東西藏在衣服口袋裏了嗎。我裝做撒嬌的說道:“媽媽我怎麼能猜出來你給我帶的什麼啊。你快說嗎,快點告訴我嗎。”這一招是什麼時候學會的我也不太清楚。我想是每一個孩子在母親懷裏天生便具有的吧。真不知道如果讓那五個小子看到,他們的老大在別人懷裏撒嬌,會是個什麼表情。
這一招果然厲害。我這剛一開撒,含韻的母親便招架不住,隻見她點了點我的小鼻子,憐惜的說道:“乖女兒好啦好啦。你從小總是用這招對付媽媽。沒想到居然別的都忘了,這招還沒忘。”接著便抬頭衝著門口喊到,老張將東西拎進來。
媽媽的話音剛落,便看見病房的門從外邊被輕輕打開。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拎著一個小皮箱走了進來。他將箱子放在我麵前的桌上。衝著我笑了笑,說道:“大小姐好了啊。蘇市長都擔心死了。這次我回去,將含韻恢複情況告訴他,市長一定會非常開心。”沒等他把話說完,媽媽已經有些不耐煩的開口說道:“好了好了。老張你來看含韻我很高興,可別一口一個蘇市長,蘇市長的。我聽到他的名字就不高興。女兒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他居然為了什麼破會也不趕回來。你回去告訴他,我們這個家沒他這個人,叫他不要回來了。”
而那個叫老張的,真是個好脾氣,含韻媽媽這麼說他,居然還是滿臉堆滿了笑容。不好象笑的比剛才還燦爛。娘的這什麼人哦。要是換老子的話,早就奪門而出了。我哪受的了這鳥氣。可你還別說,老張仍然樂嗬嗬的笑著說道:“蘇夫人,您就別生氣了。市長他不也是忙嗎。聽說這界省委領導班子大調換。蘇市長很被上邊看重。這次開會其實就是為了考察他們。所以蘇市長沒機會回來。您看這不是派我回來看含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