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我沒有!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你冤枉我!”
蕭韻一聽淩雨辰這樣說,縱使再笨,她還是聽出了,她已經跳進了淩雨辰挖的坑。更重要的是,她根本無可辯駁,因為那盆盆栽根本就是她從傅琳羽那裏搶來的。
傅琳羽!蕭韻心裏一驚,腦子裏快速閃過一抹靈光,像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梁上閃過狂喜。
“對!對!一定是這樣”蕭韻自言自語地說著,突然她身子一扭,就掙脫了幾個下人的手,摔在了地上。
“是傅琳羽……是傅琳羽……一定是她,一定是她!”
“蕭側妃,莫不是還要狡辯?這一切……咳咳!”淩雨辰一口氣有些提不上來,難受的咳嗽了兩聲。
藍焰烈聽到淩雨辰的咳嗽聲,心跟著糾緊,他厚實的大手緊緊地攥著,過了好久才漸漸鬆開,目光森寒的掃向了蕭韻。
“母後……如今真相……不用兒臣再多說了吧!”
“不!不!王爺,一定是傅琳羽要害我,是她要害我啊!要不是她我根本就不會有這東西!”
蕭韻歇斯底裏的喊著,似乎要將髒腑給吼出來。
淩雨辰不動聲色的勾了下嘴角,被藍焰烈盡收眼底。
難道阿辰還有其他打算?既然如此,就交友阿辰處理吧。心裏這樣想著,藍焰烈也不再做聲。
“那你是說,這東西是傅琳羽給你的嘍?”淩雨辰幽幽的問道。
“那日,我本想找傅琳羽聊聊天,還未進她的院子,就聽她院裏的兩個丫頭在談話。說是這種植物散發的香氣遇上綺羅香會使人不孕……所以……”蕭韻說到這裏,便無法再說下去了。
戲也該結束了,雖然真正的主謀,最有心思的那個暫時動不了,殺雞儆猴也不錯。
淩雨辰起身,冷笑一聲踱步到蕭韻麵前。
“所以,你就起了歹毒的心思,想利用這個害我……卻不想,這竟然是致命的毒藥!蕭韻……本王妃說的對不對?!”
“我……我!”蕭韻眼神恐懼的看著一臉冷酷的淩雨辰,我了兩聲再也說不出話來。這一刻,蕭韻覺得淩雨辰和藍焰烈兩人是如此的像,如此的像啊!他真是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
“太後娘娘,如今真相大白!不管這盆栽是誰的,起了害人心思的卻是蕭韻!正所謂,王子犯法與數名同罪!更何況蕭韻要害的還是王妃,臣媳還請太後做主,還臣媳一個公道!”
說罷,淩雨辰就要就著孱弱的身子跪下去,卻被藍焰烈一把拉起。
“這……哎!事已至此!哀家也不好說什麼,更不能包庇。韻兒不爭氣,哀家也無法!隻是還望睿王爺看在哀家的份上,能夠從輕發落。”
蕭太後一臉的恨鐵不成鋼的表情,搖頭看著狼狽的蕭韻,真真是怒其不爭,看來必須要舍棄了!於是她氣得一甩衣袖,帶著自己的隨從離開了。
一場遊戲就這樣落幕了。藍焰烈雖沒殺了蕭韻,但卻把她終身囚禁在了地牢,與死無異。
但是從蕭韻出事太後能很快的趕過來這一事件,就能看出,王府裏並不幹淨。因此藍焰烈下令將寶娟和瓔珞抓了起來,一塊收押了。接下來等著的就是要抓王府裏的老鼠了。
太後走後,藍焰烈將一切安排妥當,一把抱起了淩雨辰。將她送到了惜瑤軒。
“阿姐!”遠遠地見淩雨辰回來了,淩天興高采烈的迎了上去。
“藍焰烈,把我放下來吧。”
藍焰烈像是沒聽到淩雨辰的話,雙臂半點也不放鬆,大步往前,直接越過淩天,鳳傾城和鍾離清莫等人。進了惜瑤軒,用腳將門合上,將幾人隔離在了外麵。
“阿辰,你難道沒有什麼要和我說的嗎?”
藍焰烈將淩雨辰放在裏間的睡榻上,目光深邃的看著一臉淡漠的淩雨辰,似要將她看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