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相會(1 / 2)

當天夜裏。

一更剛到。(古時一更,對應現在的七至九點,一個時辰為兩個小時)

廖興正在洗漱,門外範忠賢又在嚷叫:“廖都頭,老爺喚你回衙。”廖興大怒,當下抽刀衝出門去。廖興以為綁徒又玩第三次同樣的把戲,這次可不上當了。

由於這次出來的及時,範忠賢還站在宅門外。廖興左右看了看,旁邊也沒黑影脅迫著範忠賢,當下將刀架在範忠賢脖子上,喝道:“你這廝又教人威脅了是不是?”

範忠賢顫聲道:“不是!不是!這回真是老爺從州府回來,今日在路上耽擱,回來的晚了,也沒有令我們擺道迎接,而是老爺自己一行人悄悄回衙。”

廖興問道:“當真不是被人威脅?”

範忠賢笑道:“不是!不是!這回當真不是!你若不相信的話,將嫂子也一同帶去拜見老爺。”

廖興見範忠賢笑的自然,也就放下心來。同範忠賢到衙門,見衙門裏轎子、馬匹均沒來得及轍走。

衙門的儀門也還打開著。衙門的儀門平時不肯打開,除非有高官茬臨,或是本衙的官員回公署,這才打開通行,平常捕快與告狀的人等,隻能從旁邊的人門出入。

縣老爺果然回來了,廖興快步去後院述職。

張良想令陳家兄弟依然脅迫範忠賢來引開廖興,剛巧縣令回衙,於是令陳勝文到衙門口監視廖興,他與陳勝武潛到後院。張良想爬牆上去。陳勝武道:“我帶你進去。”

說罷,提著張良,一個縱身,硬生生翻過了圍牆。張良心下佩服不已,心道:‘我有他一半的一半的武藝,也就著實為人了。’

張良道:“陳師傅,你先遠處坐坐,我怕這婦人見了生人害怕。”

陳勝武知道這是推脫之話,怕自己打撓了兩人說甜言蜜語,當下一笑,道:“理會!”話聲剛落,人就已縱出院外。

後院一排院房,共五間,有兩個房間亮了燈。這後院本是女眷、小孩住的。廖興大婆病死,生有兩個小孩,七八歲,住在這後院中,除此再無他人。小孩子們此時已是上床睡覺,張良正不知往哪間房間走,又不敢開聲叫喚。

正在此時,一間亮著燈的房門打開,一個女子走出來,招了招手。

張良快步進屋。

正是徐氏,隻見燈光下徐氏清妝淡雅,臉色紅潤,眼眸中閃著銀星,十分有韻。張良想到‘上半夜這美人是屬於自己的’,立即血脈噴張。

徐氏拉著張良的手,又是興奮,又是羞怯,又有幾份擔驚受怕的情緒,徐氏羞怯怯地道:“張公子,誰教你今夜就來?”

張良道:“小可一見夫人,便害了相思。隻因不知夫人對小可是否有一絲情意,故不敢上門唐突,昨日一見夫人纖字,當真是如活在雲端。”

徐氏聽了,十分受用,紅泛桃腮,兩人雙手相握,徐氏道:“我相……公,不知他什麼時候回來,若是撞見,性命休也。”

張良道:“夫人莫怕,我帶了人來,也有人半路阻攔他。不怕,今夜我要同夫人……暢聊。”

屋中有床,兩人攜手坐在床上,互相凝視,都為彼此美貌心傾,一個多情少婦,一個貌美少年郎。又都有傾心之意,哪裏還有什麼話聊,情不自禁就已行動。

兩人摟到一塊,親到了一起,忘乎了所以。忽然徐氏驚醒,推開張良道:“不行!他回來撞見,萬事都體了。”

張良將徐氏重按倒在床上,細細撫摸,徐氏道:“張公子,你摸摸也就罷了,來日方長,機會總是有的。比如他外地公幹去了,我令圓圓叫你來便是。”

張良停下撫摸,在徐氏耳邊細語道:“夫人,莫怕,張良不做蠢事,我今日帶來這兩人,武藝之高,天下罕有,我保證上半夜無人打撓。今夜是無虞的,我們想個長遠之計,張良定要娶夫人為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