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避難(1 / 2)

張良三人沒有睡覺,仍在等待,準備等到臨晨,然後讓蘇小小、張斌騎上馬,直衝出去。一匹馬無法乘三人,自己持著幾個機筒,能逃就不逃,逃不了時,死了算了。

後來見外麵熱鬧起來,正在揣測發生了什麼變故,門就已被撞開,捕快們湧了進來。張良便令張斌、蘇小小去內院。

眾捕快無視張良三人,在大院中亂走,將客廳中的燈全點燃,請孫蕭隱上坐。

孫蕭隱淋的個落湯雞,麵色陰冷,坐在主人位上。地下淌了一灘水。張良見他落魄樣子,立在一旁冷笑。

孫蕭隱冷聲道:“你為何發笑?我隨時都可將你碎屍萬段,你敢笑我?”

張良道:“我隻笑,身為朝中要員,要什麼會沒有?弄的如今恍如沒見過女人一般。深更半夜,改變主意了,冒著大雨也來我家?”

孫蕭隱怒道:“你懂個屁!”

張良不再發言,心中思量,此時我撲上去,砍死他,肯定沒人能救。但我也肯定會被捕快殺了。暫且觀察一下,隻要他不發難,我也不發難。

仇十八將張良拉到一邊,道:“你找套衣裳出來讓大人換了。不是我說你,有萬般的不是,他是朝中大官,我們胳膊扭不過大腿,順著他的意,就有好處。”

張良道:“正房我老爹的櫃子裏,你自己去拿,想拿什麼衣服就拿什麼衣服。”

仇十八便去翻找衣裳。

張良出了客廳,冷眼旁觀,見幾個捕快正在走廊裏為伍三通包紮。伍三通的腿也包上,手臂也包上。

張良忽然明白了,孫蕭隱不是等不及蘇小小,而是發衙門裏發生變故,逃到這裏來的。這可怪了!

張良心忖:‘肯定是機簧客那一夥騙子大鬧衙門了。也隻有他們才能傷這姓伍的保鏢。’張良痛悔著暗道:‘隻可憐我家中沒有毒藥、迷藥,否則今夜有辦法撂倒這一群走狗。’

張良見幾個衙役在月洞門探頭探腦,月洞門裏麵就是內院了。看看蘇小小不打緊,自己死後,也不知蘇小小會落入誰的手中,隻是匹馬不要被人瞧見,這可是蘇小小、張斌最後的逃生希望。

張良喝道:“你那是誰?我家內院豈容你觀看的?”

那兩衙役道:“神氣什麼?看一看又打什麼緊?你的女人明天就不是你的了,看了跟你何幹?”

張良道:“你想看蘇小小是不是?你不怕大人砍了你腦袋麼?”這句話有用了,那幾個衙役便不在反駁,另有人也來勸道:“大戶人家的內院是不準別人踏入的。”

張良走到回廊中,見一具屍體,幾個衙差蹲在屍體旁說話,見張良來了,便住口不言。

張良問道:“死的是哪個?”

幾個站起來,一個較為忠厚的衙差賠笑道:“張大公子,我們也沒辦法,原來屍體是不能抬到你家中來的。我們當真是身不由已。”

張良道:“我隻問你,死的是哪個?怎麼死的?”張良想知道今夜出手的究竟是誰,怎麼就迫的孫蕭隱跑到自己家中。孫蕭隱哪裏不好跑,為什麼偏偏跑到自己家中來。

那衙差道:“就是楊柳街賣餛飩的大兒子,花了幾百兩,謀得這一個差事,賣餛飩一輩積攢起來。如今卻死了。。”這幾個衙役都比忠厚,一個個都說死者可憐,死的冤。

張良道:“究竟是誰殺的?”

衙差朝正房看了一眼,輕聲道:“就是孫大人那保鏢!”

張良奇了,道:“伍三通為何殺他?”

這幾個衙差便將前後經過告訴張良,張良聽後,心中有數了。孫蕭隱果然被人所迫,逃到這裏。

張良心忖:‘此時他自己如喪家之犬,沒有心情來管我。’

張良走到後院,推開蘇小小的房門,見張斌也在房中,兩人坐在凳子上,張良對蘇小小、張斌道:“我們趕快翻牆走。外麵沒有捕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