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2章 酷刑(1 / 2)

再說雷新虎率眾返回,開始審問箭手。

箭手關在地牢中,關了半天半夜,在這其間,憂愁思慮,心中不停地想到即將到來的酷刑,什麼誌氣都沒有了。

隻聽地牢門一打開,哇哇哭叫,大小失禁。

眾人拿了一條椅子,雷新虎坐下,兩個衛士將這箭手解下,拉到雷新虎麵前,箭手卻跪都跪不了,如一癱泥。

雷新虎罵道:“他娘的,既然是軟骨頭,學人家當什麼刺客?老老實實賣力氣過活,豈不就沒有今日?”

雷新虎喝道:“誰派你來的?”

箭手哭道:“雷爺饒小人狗命,小人是個軍士,百戶大人令我們射殺一逆賊,說是千戶大人下的令,實不知車中是雷少爺。”

雷新虎道:“總兵大人同我交好,哪個千戶敢下這令?看你不老實,來來來!拉過來,肚皮上先拉一刀。”

四個衛士捉住箭手抬至雷新虎腳下,四人按住四肢,另一人將他衣裳割開,露出白色肚皮,然後將小刀遞給雷新虎。

那箭手嚇的發狂,還未下刀,嚎聲在地室中回蕩,震的嗡嗡作響,因為太吵了,蘇清河上前,將這人頭扼住,將他嘴捂上。

雷新虎坐在椅子上,府下身去,將小刀在顫抖的肚皮上慢慢開劃,刀割肉的豁豁聲,震人心魄。

地室中有十幾個衛士、唐刀武士、光頭大刀士,蘇清河、東方郭,個個聚攏著頭,盯著雷新虎施酷刑,一點也不覺得殘忍沒有人性,那光頭大刀士甚至臉上笑嬉嬉,十分過隱的樣子。

肚皮劃了一條一尺長的刀口,箭手在巨痛與恐懼中,漸漸虛脫暈厥。

雷新虎見他暈了,便不動手,道:“將傷口出處理一下,莫要流血死了,稍候再審。”又道:“太臭了!走走走!上去!”

蘇清河與三名衛士留在地室中止血,其餘的人全都上。

衛士各自散開,回四麵院子的住處,雷新虎、唐刀武士、東方郭、光頭大刀士四人來到廳中,各自落座。在雷新虎的家中,這些人也如同兄弟一般自在,不必拘禮。

雷新虎手上沾了血,朝裏進喊一聲,有老媽子立即打來熱水洗手。

雷新虎一邊洗手,一邊道:“這人多半不知情。對方肯定不會讓出手者知道身份。”

東方郭道:“我們要不要找千戶去問一問?不知哪個千戶。”

雷新虎洗好手,坐在中間一張虎皮椅上,道:“慢來!我猜對方並非真的刺殺,而是試探!”又道:“你的身份已暴露,以後就在屋中,莫再同雷明誌駕車。”

東方郭道:“是!”

便在這時,蔣千程進來,作揖道:“雷爺,查到了!”

蔣千程查的是張鳳池。

蔣千程道:“此女家居米倉巷,乃是張鬆的養女。張鬆早年是個鏢師,在米倉巷賣糖糕為生,如今也有十三四年的光景。張鬆也是世居此地,並不是在此入籍。隻是早年走江湖,十三四年前回此居住。此女名叫張鳳池,自幼受張鬆調教,武藝不錯,鄰居都說她每日縱上竄下,夜裏回來,從不開門。”

蔣千程彙報完畢,找了條椅子坐下。這大廳中,椅子極多,擺了兩排,一邊八張,共十六張。

雷新虎朝廳外喊一聲道:“明誌!”

雷新虎喊的這一聲‘明誌’卻不是雷明誌,而是洪明誌。

洪明誌,年紀二十五,自小在雷家為傭作仆。如今進入雷新虎核心成員圈。洪明誌不露武功,身居高位,為人十分冷僻,雷府三大衛士長都得聽他的調令。

洪明誌從外門進來,作揖道:“雷爺,有何吩咐?”

雷新虎道:“你將雷明誌帶來。”

雷明誌的身份隻有唐刀武士、光頭大刀士、東方郭、洪總管幾人知道,在這院中,除了這幾人,雷明誌還是少爺,去請雷明誌進廳,最好由洪明誌去請。

洪明誌領命,到雷明誌軟禁的房中,領著雷明誌來到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