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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二翻出院牆,聽見前門喊殺聲與慘叫聲一片,又見後院火光衝天,殺人放火了,雖然不是自己所為,但心中覺得刺激,嘿嘿陰笑著,然後邁開步子,往張良家中飛奔。

路上碰到幾隊巡邏捕快,趕緊繞道,不多久,來到張良院牆外,爬牆進來。

剛剛跳進院中,身後一柄冰冷的刀架在脖子上,曾二不知這鬼一樣的人怎麼突然來到自己身後,今夜有月光,院中看的很清,怎麼自己一跳下來,背後就有人了,曾二顫聲:“我……我……你是誰?”

那人道:“我正要問你是誰?”

忽然,麵前又出現一個矯健道士,身法同樣如同鬼魅,那道士道:“夜逾人亙,諒也不是好人。”

說話間,又轉出一個道士來,這道士是秦牧,曾二一看到秦牧,有救了。

秦牧趕緊過來,低聲對曾二身後的獨孤漢道:“自己人,獨孤壯士請收刀。”

獨孤漢收了刀,曾二道:“我找大少爺說話,有重要事情。”

秦牧將曾二引入客廳,然後去敲張良的門。張良抱著嬌妻,纏綿了半夜,剛剛入睡,又被吵醒,隻好披衣起來。

秦牧低聲說了曾二來訪。

張良一聽,立即對獨孤漢道:“你立即上屋,查看四周,看有沒有監視的,倘若有人監視,殺無赦。”

獨孤漢縱身上屋,四麵查看許久,回來回複:‘沒有!’

張良這才來到客廳會曾二,道:“你這時前來,實在太危險了,倘若有監視,你們四人小命不保。”

曾二道:“是呀!我們的確冒了奇險。”

張良道:“你今夜前來有什麼事情?”

曾二將施三郎做的那些手腳一說,然後又將施三郎設想一說,張良聽後,半晌,點了點頭,道:“很好,倘若真的如願。我這副身家就能保存了。若依我原來的之計策,我準備棄家而逃。施三郎這計策十分的妙,你們幾個功勞不菲呀!”

曾二道:“如今斧頭幫在救火,我必須趁亂趕回去。大少爺,諸位,我要告辭了。”

張良道:“叫獨孤漢送你出去。”又囑咐獨孤漢道:“你送了曾兄弟出院牆,立即趕赴雷家附近,見有人進雷家的,我料想是監視我們的人前去通報雷新虎,殺無赦!”

獨孤漢道:“是!”然後提著曾二,掠出院牆。

張良怕無塵子與秦牧見自己殺伐決斷,動不動殺無赦,對自己有負麵看法,便對他們道:“實出無耐,幾個兄弟混在斧頭幫,露了餡,命也就沒有。”

無塵子、秦牧不好說什麼,各自回房去。

過了許久,獨孤漢返回,正不知彙報張良還是不彙報,因為此時張良已抱著嬌妻睡覺了。獨孤漢見廊房客廳的燈還亮著,他是窮苦節儉之人,見不得浪費,便想進來吹熄燈。見張良並未上床睡覺,而是坐在房中等自己。

獨孤漢道:“大少爺,我守了一個半時辰,雷府即未有人進,也不見有人出,料想無人監視咱們。”

張良道:“好!”心忖:‘雷新虎知道我屋中高手如雲,極難監視,倘若派監視的人來,很容易怕露了馬腳,壞了使藥的計劃。也許並非監視我院子。’

張良道:“你去睡吧!我正等你回來,你回來了,我也去睡覺。”

兩人各自回屋。

張良回到屋中,坐在床沿上沉思。

張鳳池知道院中高手如雲,她雖然從沒和無塵子、獨孤漢說話,更未與二人動過手,但她能感受到二人身上臻至化境的功力,她從前隻覺得老猴武學造詣高不可仰,奉為心中的偶像,這也是孽情產生的原因之一,現在能令她覺得敬畏的,隻有無塵子與獨孤漢。自己心愛的‘張郎’能將這樣的人物收為已用,還怕什麼呢?絕無人敢殺來,所以剛才她並未起床,一直倦慵在床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