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也有這樣的一個女人,獨自呆在自己那古樸而淡雅的房間裏麵,翹首遠望,窗外是沉沉的夜色,隻是如此安靜的夜晚卻不能讓她的心得到片刻的安寧。她,就是鬱媚。
至於沈浩和索尼之間發生的那些商業上的爭鬥,她隻會以一顆平常心去關注事態的發展,但是一旦有什麼事情涉及到沈浩個人的話,她的心就再也不能保持平靜了。
日本古老的財團勢力和日本的一些涉黑的勢力組織之間的某些交易,向來都隱藏的極為神秘,但是因為自己的身份獨特,鬱媚從小就對這些事情見怪不怪了,更何況鬱風堂有時候還在扮演著那些交易中的角色,隻不過有些不同的是,現在的鬱媚早已經是日本鬱風堂的掌舵人,過去隻能看或者聽說的那些神秘交易現在都已經離自己越來越近了,甚至有時候自己也要進去扮演一下角色。
這是一種宿命,由不得自己高興不高興,願意不願意。
然而,就在此刻,鬱媚卻是一臉的嚴肅,獨自在房間裏抱著雙臂徘徊了很久。她已經知道,山口組已經在秘密的有所動作了,就是不知道沈浩是不是有所準備了。
她相信沈浩的實力,但是那種不可名狀的擔心還是讓她坐臥不安,盡管她也一再的提醒著自己,然而她終究是一個女人,那個名叫沈浩的男人的安危,時時刻刻都在煎熬著自己的心。
她無數次的看著自己桌上上的那台電話,考慮要不要通知沈浩這個消息,以及該如何通知。
盡管鬱媚不會用眼前的這台電話,但是她的眼光仍舊久久的停留在電話的上麵,猶豫不決,在眼下這樣的環境裏,這台電話似乎隻是代表了她的一種願望而已。
如果按照自己的心情,是肯定是要告知沈浩那即將來臨的危機的,隻是該如何通知沈浩才好,這是個問題。
鬱媚對自己所處的環境非常的清楚,盡管鬱風堂和山口組是一種競爭關係,可是一旦自己向沈浩通風報信的事情敗露,那不但會是在山口組,甚至是在自己的鬱風堂之內,都會掀起滔天巨浪,因為這簡直相當於是立刻給自己樹立了一個正麵的敵人,並且將自己推入了萬劫不複的地步了。
鬱媚不相信手下的任何人,盡管他們都非常忠於自己。鬱媚能上升到今天這樣的一個位置,統帥整個鬱風堂,一方麵跟母親的安排有關係,但另一方麵卻是靠著自己的強硬手腕,果敢的作風和冷酷的行事風格坐穩了自己的位置的。要是告訴鬱風堂裏的任何一個人,就說他們的堂主在一個中國男人的懷裏溫順的像隻小綿羊一樣,估計就算殺了他他都不會相信。
所以,在考慮到整個鬱風堂的利益之後,鬱媚決定暫時不通知沈浩,而是采用暗中監控的手段,來獲得山口組行動的信息,這樣一方麵沒有人產生非議,另一方麵還能快速而準確的獲得有關沈浩的消息,一旦沈浩處於危機時刻,自己也可以在第一時間內幫沈浩一把。
主意打定,鬱媚不由的輕輕出了一口長氣,看看窗外的夜色,她又情不自禁的回憶起了和沈浩在一起所度過的那些時光,當然還有那些讓她麵紅耳赤心跳加速的激情回憶……
林桑在我懷裏說道:“你告訴我,你到底是怎麼想的?什麼時候告訴玉秀你和楚儀之間的事情?”
我沒想到林桑突然問我這個,稍稍愣了一下,然後說道:“我一直都想直截了當的告訴玉秀的,可是楚儀死活不肯。”停了一下,我又補充道:“別盡說楚儀了,你呢?”
“我?我沒關係的。”林桑依舊笑嘻嘻的說道。
“別這麼嬉皮笑臉的,我說正經的呢。”我皺皺眉毛,說道。
“就是沒關係啊。”林桑還在裝傻,我隻好搖搖頭,看來不給她來硬的她是不會服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