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3、做我姐夫吧(1 / 2)

在劉曉梅的眼裏,我純粹就是個屌絲。

這在厲海說現在很多鳳凰男,幾乎就是人渣的時候,劉曉梅輕輕說,鳳凰男還算是有追求的人,有些人從頭至尾就是個屌絲,而且還洋洋自得。

她說這話的時候,眼光似乎不經意往我身上掃,我心裏便如打翻了一個五味瓶,雜陳的氣味仿佛要讓我窒息。

劉曉梅說得沒錯,老子就是個屌絲。地地道道的屌絲,不折不扣的屌絲。

在深圳這塊土地上,我是屬於要人沒人,要錢沒錢的人。而且我除了認識和依靠有限的幾個人外,我就像一個懵懂的孩子,深一腳淺一腳地亂行。

劉曉梅說完這些話後,抿著嘴巴笑。她手裏拿著書,眼光卻不往書上看,有意無意往我這邊瞟。

我便坐立不安起來,起身要告辭。

厲海賴著不肯走,說好不容易來一趟,不多玩玩,回去她爸又會不讓她出門。

厲海高中沒讀完,打死也不肯再讀。按她自己的說法,她就不是個讀書的料。她曾經要她爸給她投資做服裝生意,被她爸一頓罵,似乎要生吞活剝了她。

這也不怪厲副院長,厲海是他唯一的女兒,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她身上。可是厲海從小就長成男孩子的心態,就連穿衣打扮,也是一副男孩子模樣。

厲海的大大咧咧我很喜歡,與她在一起,感覺隻有歡喜,沒有其他任何的欲望與企圖。

厲副院長曾經想把女兒也培養著法官,可是厲海對法律一點興趣也沒有。她是被她爸逼著來培訓中心學習,她不來,就斷絕她所有零花錢的途徑。

沒零花錢她不怕,厲海非但性格大大咧咧,個人主見也讓人刮目相看。她會跑去餐館打零工,厲副院長就是在應酬的酒桌上,看到女兒在餐館裏端盤子而心痛如刀絞,從此對厲海的態度變了許多,但有一條,不許她出去打零工。

厲海不走我理解,她與劉曉梅是表姐妹關係。自從劉曉梅來深圳投奔她家後,她就像撿了寶一樣賴在劉曉梅身邊不肯動彈。

劉曉梅比她大四歲,剛從西北政法學院畢業出來,不願意呆在老家過朝九晚五的生活,非要來深圳闖蕩,於是就成了如我一樣的過客,在沒有考到公務員之前,劉曉梅的身份與我毫無區別。她說我是屌絲,她難道不是個女屌絲麼?

想到這裏,我偷偷地想笑,我的樣子被劉曉梅看在眼裏,在我還未笑出聲來之前,她已經黑了臉。

我趕緊收住笑,偷眼去打量她。

實話說,我有點懼怕劉曉梅。這個感覺是我從未有過的。即便如孟小冬她們,我在她們麵前也沒有在她麵前一樣的低聲下氣。

劉曉梅有著孟小冬她們所不具備的特別美麗,陽光照在她臉上,我能清晰地看到她臉上柔軟的絨毛。一個女人就是一朵花,有些花兒開得正豔,有些花兒已慢慢凋零。還有一些花兒,正是蓓蕾初綻。

孟小冬就是一朵開得正豔的花兒,甜姨屬於快要凋零的花朵。隻有劉曉梅和於蓧蓧,才像蓓蕾初綻的花骨朵。

一朵花有一朵花的顏色和香味,就好像天下所有的樹葉兒一樣,世界上沒有完全兩片相同的樹葉。

男人欣賞女人,就好像女人欣賞花一樣。

劉曉梅不但學曆了得,而且功夫極高。她一個人放倒三兩個男人根本不在話下,這在她出手幫我的時候已經得到驗證。事後我悄悄揣摩了一番,倘若她要與我動起手來,勝算在誰手裏還真說不定。

心裏這麼一比較,我頓時覺得自己矮了許多。在劉曉梅麵前,我似乎覺得自己微小得就如空氣中飄蕩的一粒塵。

自卑感油然而生的時候,我暗暗罵自己,王者啊王者,你真不要臉,你拿什麼去泡人家呢?

愛一個女人,就必須給她幸福。

愛一個女人,就必須給她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