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8、見義勇為獎(2 / 2)

我的緊張與惶恐被邱光看在眼裏,他安慰我說:“你也不用太急,隻要苟勝利願意轉為證人,他就會沒事。”

我毫不猶豫地說:“他當然願意。”

“他願意還不行。還得給我們提供有用的證據。”邱光換了一副麵孔,神情開始冷起來。

我知道再問下去也會沒結果,邱光捕徐源,不僅僅是徐源,而是要與徐源背後的人博弈。這些,在後麵會一一道來。

一天沒回蓮塘翁美玲別墅,我有些不安。

昨夜翁美玲說梁鬆帶著夏琳去了國外,這麼說來家裏就隻有她一個人。偌大的別墅就剩一個女人家,這是一件很落寞的事情。

我便說要回去,孟小冬卻不肯,說她家還有人在,要見我一麵。

她家還有誰要見我?我狐疑地看著她。

孟小冬含笑不語,被我問得急了,輕輕說:“你去了就知道了。”

我看看表,已經是淩晨。這時候翁美玲一般都睡了,她的睡眠又不是很好,我如果此時回去,一定會驚擾到她。

於是我說:“也行,去看看,究竟是何方神聖要見我。”

孟小冬開車,我坐在副駕駛位上,看著她嬌俏的麵龐和玲瓏的身段,心裏一片安寧。

我有種很特別的感覺,不管心情如何躁動,隻要看到她,我就會安靜下來,仿佛心裏吹拂著一陣陣和煦的春風,特別是舒適和自由。

隻有她,才會給我這種感覺。

她大概知道我在偷偷打量她,抿嘴一笑說:“小傻瓜,你看什麼呀?”

我笑笑說:“好看,真好看。”

“好看嗎?”她朝我看一眼,嬌媚地說:“人都是你的了,還沒看夠?”

我心裏一動,探過去手,搭在她滑膩無比的腰間說:“永遠也看不夠。是太好看了。”

她格格嬌笑起來,在我手背上輕輕打了一下說:“貪心!癢呢。”

我麻著膽子說:“姐,我真想來一次。”

她楞了一下,隨即漲紅了臉,呸了一聲說:“你呀,膽子越來越大了啊,年紀那麼小,壞主意怎麼那麼多啊?”

我嚴肅地說:“過了年,我就二十歲了。是大男人了!”

“好好好,大男人。”她求饒著說:“把你的手拿開呀,我癢死了。”

我豈會拿開,掌心裏是她滑膩無比的身體,就好像手心裏握著一顆溫柔的跳動的心。我迷離著說:“我舍不得拿開。”

她便不再要我拿開了,溫溫柔柔地說:“王者,你讓姐迷戀上你了,小東西。”

我笑嘻嘻地說:“姐,不如你嫁給我吧。”

她又楞了一下,輕輕歎口氣說:“王者,不是姐不願意。其實在姐心裏,早已把自己嫁給你了。要不,你這小東西能上得了姐的床?”

她停了一會說:“隻是姐愛你,也知道你喜歡姐。但畢竟我們不是同一條路上的人。我們生活在這個世俗的社會裏,你就不怕白眼和唾沫把你淹死?”

“我不怕!”

“你不怕我怕!”她嚴肅地說:“我不能讓你一輩子栓在我這課樹上。你是個前程遠大的孩子。不過,姐會一輩子愛你。”

我心裏一陣感動,又是一陣難受。麵對如此佳人,聽著她如泣如訴的話,縱使是千年的石頭,又怎能不流淚感動呢?

我迷戀她的身體,迷戀她款款動人的神態,迷戀她的一笑一顰。如果不是因為中間隔著梁大地,我會毫不顧忌。我不在乎她的年齡,也不在乎她的身家。她美麗的容顏和令人心動的深情,早把我所有的心裏防線擊潰,一泄千裏了。

我拿她與所有認識的女人比,不管是少不更事的厲海,還是風韻猶存的孫玉和甜姨,以及情竇初開的於蓧蓧和覃小曼,還有熟女型的徐小婷和劉曉梅她們,我覺得她們之中的任何一個人,總會有讓我忘記的地方。隻有孟小冬她,如被雕刻在石頭上的影子,始終不能抹去半點模糊。

我甚至覺得拿她與其他人比較,簡直就是對她的褻瀆。

她孟小冬在我心裏,就像聖母一樣的聖潔,又像手心裏的一塊溫玉,讓人無時不感覺到人生的美妙。

她永遠的一絲不苟,全身上下給人一種凜然不可侵犯的神聖。她的柔弱隻在我的麵前展現,她如溫順的綿羊一般,倦伏在我的懷裏,顫顫驚驚地感受著我的唐突與粗暴。

我突然感到,我這一輩子,可能再也離不開她的溫柔與善良。

前麵是紅燈,她停下車來,扭過頭看著我問:“想什麼哪?”

我眼角一片濕潤,幾乎是顫抖著說:“姐,我感到太幸福了。”

她伸過手來,手指在我鼻子上輕輕刮額一下說:“小傻瓜!”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說:“我是說真的。”

她抽回手,似笑非笑地說:“等你還大一些,你就不會輕易說出這句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