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婆媳交鋒(2 / 2)

季南山此時神色已漸漸恢複過來,他看著季婆子的臉,一字一句地道:“娘,假如的婆婆這樣罵,就跟她拚了。”

季南山的這句話,倒說的季婆子一時無言已對。季南山接著道:“素知不喜桑榆,卻沒有想到她心裏竟如此不堪!如此輕視於她,從心底瞧不起她,桑榆說的不錯,從沒將她當成一家對待。娘有沒有想過:桑榆已經是媳婦,這樣對她,輕賤她,豈不是也打的臉?罵桑榆不給麵子,叫外笑話,呢?如今失了麵子,也丟了裏子,走了妻子,也沒了孩子。娘,是要散了這一家子?”

季婆子這次是真的沒有想到一向老實巴交、對她言聽計從的兒子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她想起這些年來南山他爹走了以後,母子倆相依為命,何曾想過會出現今日的情形?她不由得將牙直咬,對桑榆的恨意猶發濃鬱。

季婆子眼見著季南山追出門去,卻並沒有出言阻攔,她心裏也十分的難過。她覺得自己並沒有錯,她看來別的尊重,那是靠自己贏來的,不是靠別給的,她的確是看不上桑榆。

首先,一個未婚先孕的女子就不是什麼值得尊重的清白姑娘,更何況到現她猶懷疑七七的身世來曆;再者說,就算她再不對那也是老,是長輩,受點委屈也不會死,誰家媳婦不都是這麼過來的?最主要的還是桑榆本,她看起來不言不語,什麼說的都沒有,其實心裏極有主意。每次被季婆子數落,她雖不說話卻總叫季婆子有一種異樣的感覺:她不戰戰兢兢,更不誠惶誠恐,既不楚楚可憐,又不出言道歉。季婆子特別討厭桑榆沉默的神情,她的臉上沒有譏誚,唇邊沒有笑意,卻讓季婆子渾身都不舒服。季婆子多次事後琢磨過為何會這樣,後來她終於明白了,那說明桑榆根本就不讚同她的話,但又不屑和她爭辯。越是這樣,季婆子越是找茬說她,但每次都仿佛將拳頭打棉花上,一口悶氣始終沒個發泄處。

最讓季婆子鬱悶的一點,是桑榆比她會做。她不僅能與小沈掌櫃、陳二公子那樣的富貴物結交,也能與梨花、秋陽這樣的尋常百姓親近。要說這也是她的本事,礙不著季婆子什麼,但久而久之季婆子感到了不快。因為她覺察出這個家的重心成了桑榆,這個家的主外眼裏,似乎也是桑榆。梨花登門必是來找桑榆,有什麼事也是先與她商量。娘們兒家家的也就算了,漸漸地,季秋陽,甚至溪和先生都對桑榆格外的高看一眼。而相對地,別說她這個老婆子,就連季南山也似乎越來越沒有一家之主的樣子。

季婆子並不是非要掌管家中大權,一個剛剛能吃飽穿暖的窮門小戶,可叫操心的不過是些柴米油鹽,這種權利又有什麼可叫眷戀。但是就算她放權,接手的也應該是季南山,女家隻管伺候好當家的男,縫縫補補、洗洗涮涮,備好飯菜,看好孩子,農忙時下地搭把手也就算了,怎麼能越俎代庖站到男的身前,搶了男的地位?季南山不覺得害臊,她都覺得寒磣。

再想起桑榆不聲不響收買心的手段,就連香草那樣的小孩子都對她言聽計從、服服帖帖,季婆子越發覺得桑榆是一個工於心計的陰險物,而今日的一切恰恰印證了她的判斷:看她那伶牙俐齒的樣子,看她那滔滔不絕的道理,看她那忍無可忍的表演,還有那借機大鬧的本事……

季婆子不想講理,所以她歇斯底裏的鬧了一場,但季婆子並不認為自己沒有理,婆婆二字就是她走遍天下的正理。她看來婆婆說話敢中途答茬都是要掌嘴的。沒別的,由古而今就是這麼個規矩。季婆子又想起坊間一個傳言,傳說前朝宮裏的一個寵妃,隻因頂撞了太後一句,就被扔到井裏活活淹死。而她不過是一時激怒吐了桑榆一口,她竟然借機哭得要死要活,還敢離家出走威脅於她。季婆子看來,桑榆今天的行為大逆不道,一天打八遍都不過分。

其實,這婆媳二脾氣秉性確實不合,誰都看不上誰,相處久了出現問題,幾乎是個必然。而且,二理念如此南轅北轍,就算坐到一塊兒真掰扯掰扯,估計也是雞同鴨講,彼此對牛彈琴。

作者有話要說:身體不適,更新晚了,請大家見涼.希望親們都給撒把花,讓我看了高興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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