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墨的臉上恢複了幾分血色,然而那份死寂卻好像種在了臉上。抹不去……
“把他帶走,他是海賊王。”花殤用眼神指了指段風揚的方向。又看向蕭文宇:“至於蕭先生,我懷疑他私藏炸藥,妨害公共安全,也請隨我們走一趟。”
難得的,兩個男人竟然都不言語。一臉陰沉,任趕來的警察把他們帶走。
“她怎麼了?”阿喪攔住抱著淩曉曉的花殤。
花殤皺眉看著這個女保安。用腳趾頭的直覺也可以知道,她不是段風揚的人就是蕭文宇的人。“現在,必須送她去醫院。”
阿喪逼視著花殤:“我是問她怎麼了!”
花殤終於忍不住他的正經語氣,爆發了一樣的咒罵:“我他媽比你還想知道這究竟是怎麼了!我比誰都想知道她怎麼了,可我偏偏是最不知情的。他們兩個都知道,不說出來就不要想給我從警隊離開!”
語畢,一陣疾風似的離開了大廈,直奔醫院。
小墨一把拽住身邊一位警員,“我是墨痕。”
“什麼墨痕?我還我還墨水呢!”警員的瞳孔突然緊縮了一下:“墨……墨痕?”
小墨伸出雙手向警員麵前。“你可以說是你逮住我。也可以實話說我是自守。現成的功勞擺在你麵前。”
警員猶豫了一下,冰冷的手銬終於銬上了小墨的手腕。
“你瘋了?”阿喪按在小墨的手腕上。
小墨的眼掃過阿喪,裏麵的死寂依然灰暗。他用口型說:“我去救他。”
可是阿喪卻不鬆手,因為小墨的眼睛分明在說,“我去送死”。
然而,眾目睽睽之下,小墨依然被帶走了。
阿喪咬著嘴唇,麵色陰鬱。
醫院裏,淩曉曉被推進了搶救室。花殤板著麵孔在走廊上不停地踱步。
“長官,您休息一下吧,為了抓海賊王,您已經三天三夜沒合眼了。”
花殤搖頭。“有煙嗎?”
警員猶豫了一下,掏出煙來。“您是從來不沾煙酒的。裏麵的人……隻是無辜群眾嗎?”
花殤叼起煙,就著手下的火機點燃。“別叫您,我比你還要小一歲。”
警員打了個立正,“可是您穩重的很,而且能力有目共睹,大家都服氣的。都說沒有您破不了的案子,沒有您看不透的迷。”
花殤深深的吸了一口,雪白的煙身直接燒掉一半。從來沒吸過煙,以為會很嗆人的。除了有點暈暈的,並沒有其他感覺。“我嗬,是天底下最笨的笨蛋。連自己的心,都看不懂,看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