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社交中的口才應用(1)(3 / 3)

他說:“這個題還是留給聽眾來答吧。如果我真的有兩張麵孔的話,還用得著老是帶著這張並不英俊的臉嗎?”

這就是說話的魅力,可想而知。隻要說錯一句,或者針鋒相對,林肯能贏得聽眾的讚賞嗎?

一次乾隆皇帝與愛臣劉墉在避暑山莊看到了一尊彌勒佛像,忽然乾隆起了想為難一下劉墉一下的念頭,指著佛像問道:

“他為什麼對朕笑?”

劉墉答道:“皇上是文殊菩薩轉世,是當今活佛,佛見佛故笑。”

實際上彌勒佛笑口常開,對誰都一樣。乾隆如此問,意在刁難劉墉。劉墉歪問歪答,機智地回答乾隆的難題。不料乾隆突然又問:

“他為什麼對你笑?”

劉墉答道:“佛笑臣成不了佛。”

語言的確是一門藝術,也是一門學問,運用得好會帶來意想不到的效果,產生不可抗拒的魅力。

談話技巧因人而異,然而我們堅決反對以詞藻為重心的論點。若有人說:

“我們必須把話說得漂漂亮亮,惟有這樣才能使我們左右逢源。”

言下之意,似乎在說:

“要想在社會混出個名堂,不是伶牙俐齒的人,休想飛黃騰達。”

乍聽之下頗有道理,因此有所謂的商業訓練班出現,教人如何把話說得完美無瑕,如何運用交際手腕以求拉到更多客戶。有人會憑一席之談而探究:“你受過談吐訓練吧!”“你是政治係畢業的吧?”

其實事實並非如此,但是很顯然,一切不了解個中真相者,總以為談話氣氛來自特殊的專門訓練。

也許有人抱著“我要把話說得好聽些”的動機,去找老師學習,問他為什麼學口才,其回答多是:“我要用最美妙的聲調,把最完美的詞藻說出來,讓別人對我刮目相看。”

其實語言的積累是在日常生活中逐漸得來的,並非一日之功。所謂積累,就是汲取先人的精華,多聽多學。

著名影星英格麗·褒曼美麗動人,演技超群。1974年她榮獲奧斯卡最佳女配角獎。在領獎時,她發現因《美國之極》一片而名聲大噪的女演員瓦倫蒂娜·科特希也坐在台下,便對觀眾說道:

“奧斯卡先生太沒眼光,把應當給科特希的獎錯發給了我,對此,我實在無可奈何。瓦倫蒂娜,你千萬要原諒我呀”。

話音剛落,包括瓦倫蒂娜在內的台下所有人都開懷大笑起來。

布絲萊是美國50年代的著名女演員。在一次重大的頒獎活動中,她急步登上舞台,沒想到在台階上絆了一下,險些跌倒在地,全場觀眾都為她吃了一驚。隻見她不慌不忙地穩住了身體,站在舞台中央,平靜地說道:

“女士們,先生們,你們剛才都看到了,我是經曆了什麼樣的坎坷,才達到事業巔峰的。”

全場觀眾頓時掌聲如潮。

我們說話,自然希望對方有所反應,不然與對木頭說話有何兩樣;其次要想到此話說出結果如何?是否達到預期效果?

首先我們要了解,談話在人與人之間會產生什麼作用?若你能如此設想,必能理解漂亮的詞藻並不是最重要的。隻要你有好口才,你的語言表達之源將是源源不斷如口若懸河。

好口才自然有個性

真正的說話,是人心在生活中鮮明的意識表達,而不是為形式的完美,好口才自然有自己的個性。

四大名旦之一的梅蘭芳,是一代京劇大師,他之所以能榮獲文學博士,即緣於其演技充分融合了生活百態。雖然他是堂堂七尺之軀,演起花旦卻惟妙惟肖,如果一個舞台工作者,卸了裝之後即完全走出戲劇,到頭來充其量也不過是個依樣畫葫蘆的表演者。能把藝術工作融入生活之中,才能將其表現得更生動。梅蘭芳閑暇之餘,不喜逢迎應酬,他寧願拜師學畫畫,閉門苦修國劇新境界。由此可知舉世聞名的聲譽,並非憑空而來。

談話正是如此,缺乏心意,再美的詞藻也不過是徒有其表的演習;再委婉有致的抑揚頓挫,也不過是隨節拍喊出的唱腔。初出茅廬的小演員尚未有人事曆練,所以他隻能照老師教的身段唱腔來表演,如果一二十年後仍是如此,則梨園後起的優秀之輩必定會將之擠出藝壇。未經文飾的言詞誠能感人肺腑,就像名角兒唱苦旦穿破衣衫,唱豪門之女穿金戴玉般,無損其原有內涵。虛心的表達意誌,與拙樸的表達方式,勝過毫無意義的詞藻堆砌。

粗聲粗氣的口氣,或尖如豬叫,沉如蛙鳴,我們自然不愛聽。我們寧可把詞藻當附帶的裝飾作用,加在某種條件之上,如此就能更接近理想。一個平日不喜梳洗的姑娘,卻強紮個蝴蝶結上去,給人的感覺如何呢?如果她懂得須先把頭發梳理整齊,再做個花樣,以蝴蝶結點綴其上,即可收到畫龍點睛之效。人際關係的建立,是否需以某些條件為前提呢?考慮到生活與心意,必能跨出成功的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