禿邪想要活捉福康安,福康安見自己的船根本不是上五金艦的個,跑也跑不贏,打也打不過,幹脆就投降吧,反正在憑借自己對羅鴿子的了解,他是不會拿自己開刀的,要開刀的話上五金艦的火炮早就鋪頭蓋臉地砸過來了。
福康安想得沒錯,他羅鴿子還得在廣州開買賣,做“生意”呢,要是一炮子把福康安這些人給幹死了,那還談什麼通商,賣什麼鴉片煙?
往遠了說,羅鴿子他還想著征服大清,混個總督得個公爵什麼的。
“羅鴿子的炮艦實在厲害,福康安大人,不如我們先狡降吧,”手下們紛紛勸道。
“投降就投降,”福康安坦然道,“談什麼狡降。”
“是是是,”手下們唯諾道。
“想我堂堂大清,總以天朝自居,想不到兩艘炮艦就把我軍水師打得毫無回擊之力,”福康安長歎一聲,無奈地說道,“長久下去,亡國不遠。你們這些飯桶,你們怎麼就造不出這麼威武的戰艦。”
福康安的話,讓小蘿卜肅然起敬,他沒想到福康安還有些胸懷。
旁邊,一水師官兵不以為然道:“這兩艘金艦也不是什麼怪物,聽人說,向這樣的炮艦早在《談海上火器一十三想》上就有記載,隻因構造複雜,沒人敢於嚐試。說不定他們還參考了我們老祖宗的造艦術。”
“你胡說什麼,《海器十三想》可是反書,胡言亂語就不怕掉腦袋嘛!”(日後,還真讓這烏鴉嘴給說著了。)
“眼下人為刀俎,你我的腦袋不定還在不在褲腰帶上,你臨死都不敢說一二句真話嘛!”
“你先把你褲腰帶係緊了再說,不可為何為?”
福康安見兩個手下一言不和就吵吵起來,怒不可遏,厲聲訓斥道:“你們吵什麼,這時候說這些有什麼用。都給我記住了,知恥而後勇,今日我福康安不冒死抵抗,要的就是罵醒你們,等脫身之後,你們得想辦法給我造出這樣的戰艦來武裝我大清水師。”
說話間,兩艘上五金艦已將福康安和小蘿卜所在的戰艦合圍了起來。
“福康安大人,我們又見麵了。”說話的是禿邪,他在高大的上五金艦上往下喊道,“你們別怕,我們是來迎接你們的。”
“有這麼迎接的嘛?”福康安見是禿邪,衝著他嚷道。
“這兩艘上五金艦也是第一次出海巡遊,加之船上的炮手不像各位都是身經百戰的老手,難免有失手,”禿邪望著那些剛剛被上五金艦擊沉的破船爛帆,得意洋洋地說道,“往諸位海涵!”
“戰場之上,本就不分新手、老手,”福康安坦然道,“輸了就得認,我福康安任你處置。”
“都怪我沒有炸沉那兩艘怪物,”小蘿卜懊悔道,“當初要是炸沉了那兩艘怪物,就沒這麼多事了。”
“哈哈哈哈,”禿邪笑道,“你們誤會了,本法師是奉我們男爵閣下之命特來請大家登島的。”
“別說便宜話話!”小蘿卜鬱悶道。
“剛才炮口失準,讓各位受驚了,”禿邪笑嗬嗬地說道,“請幾位隨我登島,我帶你們去取寶藏,如何?”
“什麼?”小蘿卜和福康安都驚著了。
“大人,您忘了您和我們男爵閣下簽署的協議了?”禿邪嘴角上揚,提醒道。
“真的?”福康安喜出望外。
“我看不像是真的,”小蘿卜擔憂道。
“走吧,”禿邪冷冷說道,“你們可還有別的路可選?”
***
小蘿卜和福康安等人跟著禿邪進了金涯洞。
此刻,洞內比平時明亮了也寬敞了許多。
“二位,多多得罪,”羅鴿子早在神斧台上等著福康安和小蘿卜了。
“要殺要剮,來個痛快的,”福康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