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楚晨頭也不回一路出了衙門,在馬廄挑了一匹看著也順眼的馬,晃晃悠悠兩腿一夾馬肚,就回到了陳安慶的府邸。
張楚晨哼著小曲,看著手裏的鑰匙慢慢悠悠的想象陳安慶看到紙條之後的申請是什麼樣的,氣勢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對陳安慶留下這樣一個藥品,隻不過是因為必須給陳安慶一點警告罷了,畢竟這麼多年不能讓他就這樣輕鬆愜意的當他的間諜。
張楚晨在現代身為一個特工身上還要隨時帶著自殺的藥,更何況是陳安慶這個多麵間諜。
陳安慶被阿四扶回房間,他的臉色才稍有好轉。
阿四到了杯茶給他:“大人,小的這就去給您請大夫,那紀大夫妙手回春,一定沒有他治不好的。”
“阿四,你說這個張楚晨究竟是什麼人?”陳安慶擺了擺手,張楚晨的紙條上麵寫的很清楚,分明寫這隻要按時吃解藥就不會有問題。
她不僅僅說了這個,還將陳安慶慎重九種劇毒的事情也知道的一清二楚,就連毒性和自己身體哪裏不舒服都說的明明白白。
同時還有一個隻有陳安慶才知道的秘密。
那就是陳安慶之所以要找那麼多的美女其實並不是因為他好色,而是他需要這些美女來為自己治病。
這個病,同樣也是被九州一個國家下的藥。
自己老底瞬間就被人查的清清楚楚,而自己卻還在人家眼皮子底下出昏招,陳安慶擦了擦額頭的汗珠。
摸著胸口不知道什麼時候就不翼而飛的鑰匙,大口喘著粗氣,這個王妃還真是深不可測,如果不是必須,他一定不想再見張楚晨。
索性張楚晨給自己下得毒藥也不礙事,隻是會讓他不舉罷了。
可是如果他不舉了,那身體的另外一種毒又要如何才能解?
陳安慶頓時覺得一個頭兩個大。
“罷了,罷了,就隨她吧,王妃要做什麼你都全力配合,不許出現一點點的怠慢,尤其是管好自己的嘴,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都給我注意好了。”陳安慶吩咐了阿四,便讓人送衙門裏那個關押的犯人到城外。
“大人,這人的瘟疫?”阿四摸著腦袋有些迷茫。
“有沒有瘟疫你最清楚,去把從前那個瘟疫的衣服給她換上,王妃的人自會領走。”陳安慶實在弄不明白張楚晨連此人長相都沒有看清楚就要帶走究竟是要做什麼。
阿四還要在說話,卻被陳安慶揮手阻止:“去吧,本官乏了。”
………………
張楚晨到陳安慶的府邸的時候,崇輝也不知道去了哪裏,反正她一個人閑著無聊,就坐在房頂上看天上星星。
想著方才看到的那個人。
葉崔鵬。
崇輝此時看著眼前的小男孩有些哭笑不得,你說他機靈吧,他知道鑽狗洞,你說他白癡吧,他又真的是很白癡,身體卡到一半出不來。
小臉憋的紅紅的,看著崇輝就是不說話。
“我拽你出來。”崇輝畢竟不會跟一個小孩子置氣,於是伸手遞給邱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