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尼瑪的腦殘了,如果不是天賦高,實力強,早就不知道被揍多少次了。
“小子,記住了,小爺我叫白鴻飛,今天我給你上一課,告訴你什麼叫莫裝逼,裝逼招雷劈。”白鴻飛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發出了一聲怪叫。因為那方天縱的身形如同鬼魅一般,眨眼間的功夫就出現在了他身前。
白鴻飛連忙舉拳攻擊,但那叫方天縱實在太靈活了,整個人就像沒有重量一般,輕飄飄的就躲過了白鴻飛全力一擊。
一拳落空,白鴻飛也不氣惱,直接用臂膀橫掃前方。
方天縱的嘴角閃過一絲冷笑,隻見他一把抓住包鴻飛的手臂,然後在自己的肩頭用力一撇。
“哢嚓。”
一聲清脆的響聲從擂台之上傳了下來,白鴻飛的手臂彎曲到了一個詭異的角度,那是手臂骨折的表現。
隻見方天縱反手一帶,白鴻飛就摔倒在地上。
“啊,我的手臂,你怎麼能夠這麼狠毒。”白鴻飛淒厲的大叫起來。
不過他的慘叫很快再次中斷了,因為方天縱並沒有放過他,而是直接用腳在白鴻飛的兩條小腿之上分別踩了一腳。
哢嚓之聲再次傳來,白鴻飛的小腿也被方天縱踏碎了,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他的額頭之上,黃豆大小的汗珠不斷的冒出來,顯然正在承受著巨大的痛苦。
看到白鴻飛站不起來了,方天縱才停住了手,站在擂台之上,負手而立,頗有一分睥睨天下的氣勢。
“天啊,這個叫做方天縱的家夥,怎麼下手這麼狠,明明他的對手已經沒有反抗之力了,他還要踩斷別人的雙腿。”
“這得多大的仇才能夠下得了這樣的仇啊,看著都覺得疼啊。”
“那個白踩斷腳的青年叫做白鴻飛,是海天軍區年輕一代的第一高手呢,沒想到在那方天縱的手下一招都沒有過,這方天縱怕是已經有了化勁期的實力了。”
“連白鴻飛在他手下都過不了一招,這方天縱肯定能夠拿到這次擂台賽的第一名了。”
觀眾席上,看到擂台上的情景,無數的人議論起來。
而擂台之上,負責主持的中年軍士一張臉卻已經黑的滴出水來,比賽到現在,雖然也有吐血的,但像白鴻飛傷的這麼重的還是第一例。再說這隻是一個比賽而已,根本用不著下這麼狠的手。
“你的對手已經沒有戰鬥力了,你為什麼要下這麼狠的手?”中年軍士皺著眉頭,一臉威嚴的望著方天縱說道。
然而方天縱卻是不屑的一笑,反問道:“這擂台賽有規定不能將對手打成重傷麼?”
“這倒沒有。”中年軍士神色一滯。
擂台賽中雖然有明確的規定不能傷對手的性命,但卻沒有說不能將對手打成重傷。
“那你還廢話什麼,宣布結果就行了,多管什麼閑事。”方天縱冷冷的說道。
中年軍士狠狠的望了方天縱一眼,但最後還是宣布了比賽結果。
方天縱走下了擂台,而白鴻飛也很快被兩人用擔架給抬了下去。
看著擂台上的一幕,評委席上的馮遠征眉頭也皺了起來,他一雙平靜的眼睦之下,憤怒之火開始醞釀發酵。
“這小家夥天賦不錯,就是性格太狠厲了一點,不然稍加培養,四十歲之前跨入歸元境,也是有很大可能的,可惜了。”祁東海歎息了一聲道,本來他之前剛見到方天縱的時候,還動了收他為徒的心思。
但當看到他在白鴻飛失去戰鬥力之後,還踩碎了他的雙腿,祁東海心裏麵收徒的心思就已經淡了下去。
祁東海是一個思想很傳統的人,生平最見不得的就是這種心裏陰暗之人。
“天明,這方天縱是什麼人?”馮遠征沒有去和祁東海討論這個問題,而是轉頭望著身後的一個中年軍官說道。
那中年軍官肩上兩杠三星,上校軍銜。
一張如刀削的臉上,透露著堅毅之色,配合上壯碩的身軀,細細一看,到有幾分英俊挺拔之意。
“方天縱,二十六歲,登記表上是南市鼓樓山陰傀宗。”白天明翻看了一下手裏的名冊,朗聲說道。
一看到南市兩個詞語,白天明不禁想到了自己在公安局當刑警的女兒,要她來華中軍區司令部發展不來,非要去一個地級市當一個小刑警,真是又傻又天真。
“陰傀宗麼,海兄,你有沒有聽說過這個宗門?”馮遠征轉頭望著祁東海問道。
祁東海搖了搖頭:“沒聽說過,應該是個不入門的小門派吧。”
馮遠征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不過他的眼睛裏,怒火之意卻更加的旺盛起來。
“能夠培養出這樣弟子的宗門,想來也不是什麼好鳥。自從那幾場遠古大戰之後,好多年沒有活動過手腳了。”馮遠征在心裏想到。
擂台之下的觀眾席之上。常勝望著方天縱的背影,嘴角閃過一絲冷笑。
“小爺的孫子,你也敢動,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做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