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儒君臉色也是火辣辣的,因為他有在崔來寶麵前說什麼過幾年再看他們之間的差距。
這句話,感覺就好像拉出來的屎,現在又要吃回去,真太難受了。
這些人患得患失地分別朝各自的學校走去,楊環見狀,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就也邁向回醫大的道路。
忽然,她轉過身,奇怪地對孫月華說道:“你跟著我做什麼?”
孫月華上前,尷尬地笑了笑,說道:“其實就想問一個問題。”
“什麼?”
“那個人的妹妹,到底有沒有武功?”
“……”楊環也是醉了,擦著汗說道,“有,這個答案你滿意麼?”
“滿意。”孫月華點點頭,道了聲謝,然後也很幹脆地轉身就走。
望著他離開的方向,楊環揉了揉臉頰,心想這世上奇怪的人還真是多啊!
孫月華來到他停車的地方,打開車門坐進去,手放在方向盤上。
看著方向盤上的汽車標誌,一想到這輛車的價錢,也不過值崔來寶那輛車一兩次修車的費用,孫月華就是一陣臉紅。
“唉,今天是真的反複當傻比啊,我這是中邪了嗎?為什麼會忽然變得這麼笨呢?”
自言自語一番後,孫月華開車回到他落腳的地方……
極限武館。
“月華師兄!”一個圓臉女孩眼前一亮,立刻迎上去打招呼,“你出去玩的嗎?為什麼不叫我一起呢,我可以給你當導遊的嘛!”
“嗬嗬,謝謝你的好意,下次出去一定叫上你。”孫月華對她點點頭,“你知不知道我師父現在在哪兒?”
“在院子裏呢,館長在陪你師父喝茶。”
“哦,我去找一下我師父。”孫月華說著,朝院子那邊走去。
武館正堂,一群人正在哼哼哈嘿地出拳踢腿,強身健體。
看到孫月華經過,無論是學員還是教練,都停下來,對他行了一禮。
很多人看孫月華的目光,都帶著幾分崇拜。
因為他們當中,沒有一個是他的對手。
還記得他和他師父剛來這裏拜訪的時候,他們當中還有人很狂妄地要和他比試一下。
結果絕大多數都被一招就秒了。
這個叫孫月華的年輕人,真的好強!
再看館主對他師父那麼恭恭敬敬的樣子,真不知道他師父該強到了什麼地步。
這可真是應了那句老話……
一山還比一山高啊!
院子裏,兩個中年人相對而坐,一邊閑聊,一邊喝茶。
其中一個就是這家武館的館主雷破天,另一個則是孫月華的師父丁立鋼。
“丁師傅,要不要來殺兩招圍棋?”聊了一番別的話題後,雷破天笑眯眯地說道。
丁立鋼飲了一杯茶,笑嗬嗬地說道:“怎麼,比劃的時候占不了我這大老粗的便宜,所以要用下棋來虐我?”
“哈哈,你說對了。”
雷破天將圍棋取出來。
兩人正要開始擺子,孫月華就走到這邊,行了一禮。
“師父,雷叔,下棋呢?”
“嗯。”丁立鋼看了孫月華一眼,就道,“你這出去溜達,遇到什麼不高興的事情麼?”
“師父你看出來了?”
“嗬嗬,我把你從小拉扯大,你這撅著屁,我都知道你要拉什麼屎。”
“汗,其實也沒什麼,就是遇到一個長得超漂亮的女孩子,結果卻沒看出她其實是有功夫在身,之後因為不信自己會看錯,就想比劃一下。”
“然後就輸掉了?”
“根本沒真的比劃,她那個哥哥,太有錢了,說要比劃就得拿彩頭,我這千八百十萬的身家,人家看不上眼。”
“那就換個彩頭好了。”
“我也是這麼想的,不過他說的彩頭,輸了就得自廢武功,我沒有把握能贏,所以就慫了。”
“哦?輸了就得自廢武功,這個人倒是很霸道啊!”丁立鋼眉毛一掀,露出了很明顯的不悅之色,“他也是練家子?”
“是的,我親眼看到他圍著四百米的跑道跑了五十圈,臉不紅氣不喘,說要親自和我比劃的時候,也非常自信,所流露的那股氣勢,給我一種多半不是對手的感覺。”孫月華說道,“這對兄妹,我感覺都不簡單。最關鍵的是,他們還非常年輕,絕不超過二十五歲。那個妹妹,看上去才十五六歲……”
丁立鋼和雷破天都露出了動容之色。
隨著時代發展,隨著人們的生活越過越優渥,科技也越來越發達,這傳統的功夫,真的是越來越落沒了。
如今這年輕一代,比起丁立鋼他們年輕時,武功方麵成就很高的佼佼者,肯定要少得多。
這就越發突顯出“人才”的難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