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木小白和木平兩個人終究還是去了部落背麵的密林,雙方都做出了讓步,五天的時間縮短到了三天,而且還是在木平的陪同之下。
木小白先是找到了自己的秘密基地,同樣是在一棵高大的樹冠中,樣式與之前的那個大同小異,讓木平看得一陣驚歎,
“你小子真是個怪才,真不知道你究竟是怎麼想到弄出這樣的秘密基地,不過這些終究隻是外物,最重要的還是自身實力,你想練成落葉身法我很讚成,不過真的沒有太多時間給你,你隻有三天時間。”
木小白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他沉聲說道,“師兄你放心吧,我知道了,三天時間我一定會好好把握的,你就放心吧!”
“希望如此吧!記住,你隻有三天時間!”木平再一次強調說道。
木小白笑著點了點頭,然後就從樹上回到了地麵上,落葉身法還是需要在地上修煉,他找了個較為空曠的地方,然後盤膝坐下,閉上眼睛,仔細去體會空氣中的每一縷風。
清風吹過他的臉龐,吹起了他額前的一縷發絲,清風吹過他的脖頸,讓他感覺到一陣舒爽,就好像一縷細紗,從他的脖頸劃過,無限的輕柔幾乎讓他化掉。
清風吹過他的手臂,讓他手臂酥酥癢癢的,他就在風中感覺到無限的慰藉和安寧,他仿佛聽到風兒在他耳邊的喃喃細語。
木小白暢想著自己已經變成一縷清風,就在這天地之間飄蕩,飛越大地,飛過山峰,飛向廣闊的天空……
木小白在這地上一坐就是一整天時間,他竟然沒有移動分毫。
入夜後的風稍微有些不同,更加的冷峭,不再輕柔舒爽,而是變得冷冽刺骨,如果說白天的風好像一縷細紗,那麼夜晚的風就好像一柄柄的利刃。
他感悟著兩種不同的風,想象著自己怎麼才能踩在‘細紗’和‘利刃’上,讓它們載著自己移動。
不得不說,這是一個很困難的話題,就算木平現在都不一定能夠想明白這個問題。
木平此時就在木小白不遠的地方打坐,時刻關注著木小白,他就是為了木小白的安危才跟過來的,自然是要守護在他的身邊。
黑夜過去,太陽升起,日上三竿,溫度已經升上了起來,這個時候木小白忽然眼睛一睜,然後他從地上跳了起來,身上衣袍無風自動,一股玄之又玄的氣場彌漫在木小白周身。
木平眼睛一瞪,不由得將自己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木小白身上,以他對木小白尿性的了解,下一步應該直接就是落葉身法入門了。
但木小白接下來卻是直接一步邁了出去,然後對著木平招了招手,“師兄,有沒有吃的,坐了一天,我都快被餓扁了!”
木平的下巴差點掉在地上,這個劇情有點不對頭啊,按照剛才那氣場、那描述,不應該是落葉身法入門嗎?怎麼會是這樣的結果?
“喂,師兄,想什麼呢這麼入迷?你這為我護法的可有點不稱職啊!”木小白來到木平身邊,伸手在他呆愣愣的眼前晃了晃,打趣地說道。
木平這個時候回過神來,喃喃地說道,“不應該啊,這不合理啊!”
“什麼不應該?師兄你再說什麼?”木小白疑惑地問道。
木平忽然雙手抓住了木小白的肩膀,然後厲聲問道,“你小子是不是已經練成了落葉身法?是不是?”
木小白苦笑著說道,“師兄你想多了,落葉身法的難度你又不是不知道,隻不過一夜時間而已,怎麼可能練成?”
木平聽到木小白的話,才鬆開了他,然後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這才正常嘛,你怎麼可能這麼快就學會,嗬嗬~”然後微微一頓之後接著說道,
“哦,你剛才說的是餓了?來來,我這裏有上好的餑餑,來吃一點吧!”然後他就在自己的須彌戒上一抹,然後手中就出現了兩個餑餑,遞給了木小白。
木小白接過餑餑,有些奇怪地看著木平,這究竟是怎麼了?今天的師兄怎麼有點神經兮兮的?
木平雖然對於木小白的表現有些意外,但其實聽到木小白的回複後,他心中反倒是一陣輕鬆,我就說嘛,這小子就算再是天才,總不能這麼快就連成落葉身法。
看著手裏的餑餑,木小白瞥了瞥嘴,勉強將其中一個塞進嘴裏吞了進去,饑餓的感覺大大減弱,然後他對木平說道,“師兄,咱們在山林裏,吃飯怎麼能不沾點葷腥?師兄你帶弓箭沒有?”
木平從自己的戒指中取出一張大弓,然後又取出十支羽箭,一並遞給木小白,“這是部落裏的青木弓和專屬的青木箭,這是給氣海境修者用的,你小子能不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