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敢罵我?”黑木驚怒交加,眉毛上都仿佛燃燒著兩團火焰。
“嗬嗬!”葉寒冷笑聲,目光便從他的身上很自然的移走,落在了房飛宇死黨的身上,“你確定是我主動挑釁的原因,才會傷到房飛宇嗎?”
“還敢無視我?”黑木更加火了,自打接手玄門丹房總執事以來,他還是第一次遇見如此猖狂之人。
盧學林見得此情此景,更是大驚失色,頻頻向葉寒打眼色,示意他趕緊向黑木道歉,否則的話,結果隻會越來越糟。
然而葉寒連看他都沒看一眼,視線始終擊中在房飛宇的那位死黨的身上,仿佛當黑木和盧學林這臉人根本不存在。
黑木似有其他想法,強忍著怒火,努力克製住自己的情緒,咬牙切齒,沉聲道:“我倒是要看看你還能耍出什麼花樣來,我要你心服口服的認罪!”
“當然!”另一邊,房飛宇的死黨下意識的點點頭,上下打量了一眼葉寒,反問道:“怎麼?你還想矢口否認?”
“不不不,你誤會了!” 葉寒搖搖腦袋,笑裏藏刀道:“我隻是想提醒你,再好好斟酌一下再做定奪!”
“還斟酌什麼斟酌,事情的真相本來就是我所說……”房飛宇的死黨不耐煩的反駁,可話還沒說完,就被葉寒接踵而來的下一句話堵住了嘴巴,
“你的陶道、大椎、啞門這三處穴位的區域,是不是經常在晌午十分疼得撕心裂肺?而且還伴有瘙癢,一抓,就是一大片一大片魚鱗狀的皮膚脫落?”
房飛宇死黨聞言登時把之前的話吞回到了肚子裏,臉上繼而浮現一抹驚奇之光,如見鬼魅一般,瞠目結舌的凝視著葉寒,不可思議道:
“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你別管我是怎麼知道的,我就問你到底是不是!”葉寒笑著問。
“是……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房飛宇的死黨強裝鎮定道。
葉寒臉上不懷好意的笑容更濃了,“初生如飯粒,破則血出,生惡肉有根,肉出反散如花,諸惡瘡久不瘥者亦然。不知道你可否用鏡子照過自己的後背,如果照過,那麼你所見到的自己的皮膚狀況一定是向我所說的這樣!”
房飛宇的死黨聞言如中了一箭一般,本能的猛打一個寒顫,臉都白了,眼神飄忽不定,說起話來,吞吞吐吐道:“你……你胡說!我……我沒有!”
“有沒有你心裏自己難道不清楚嗎?”葉寒問了一聲,便一個箭步走上前來,在房飛宇死黨的耳邊,如惡魔一般輕聲低語道:“你猜如果我把你後背的衣服掀開讓大家看見,別人會怎麼想你?”
房飛宇的死黨聽到這句之後,當場石化,心中最後一絲堅持自我的心理防線立刻瓦解。
葉寒所說的病狀,可以說是絲毫不差的和自己相當吻合。
而這種病的緣由,正是因為和邪魔女陰陽雙修後走火入魔導致的惡果。
他也是剛剛發現不久。
還來不及醫治,就得到了玄師的推薦信。
這可能是他這輩子唯一的一次機會。
房飛宇的這位死黨不想錯過。
所以,隻能暫時隱瞞了病情,硬著頭皮來到了丹房。
本以為掩蓋得非常完美。
卻沒想到竟然被人給輕而易舉的看穿了。
而且還是一個自己最瞧不起的浪子隊成員。
可此時此刻,他又能有什麼辦法?
從對方的言談舉止中不難看出,很明顯葉寒是非常清楚自己到底得了什麼病!
可這種病又是非常難以啟齒的淫邪之毒。
一旦當場揭露。
朋友會主動疏遠。
隊友會退避三舍。
之前會把他當做前輩一樣尊敬的人會對他嗤之以鼻。
繼而,被作廢丹童考核的資格。
乃至踢出隊伍,都很有可能。
因為武聖宮,畢竟是聖地,正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