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心生幻覺(2 / 2)

江大頭急忙把我連拉帶拽弄回房間,轉身跟鄒老板說:“我們這個夥計可能是做噩夢了,嚇的嚇的。”

“搞什麼名堂?”鄒老板很是不高興,好像我驚擾了房客影響了他的生意,所以臉耷拉的很長,說了幾句不中聽的話,而後嘟嘟囔囔回了自己的房間。

江大頭把我按到床上,急忙拿來一條濕毛巾給我擦額頭,一邊擦一邊說:“地瓜,你怎麼回事兒?”。

哎,你別說,濕毛巾一粘到我的臉上我立刻就清醒了許多。我晃晃腦袋,又看看身上,這才意識到我剛才跑出去,居然隻穿著褲衩兒,上半身一絲不掛。

再看看三個魚精頭,立刻都變成了人腦袋,剛才看到三個其醜無比的鱷魚頭,頓時又都成了人腦袋。

我終於翻過勁兒來,原來我又做了一場噩夢。

這時,就聽李老黑結結巴巴地問:“地。。。地瓜,你。。。到底咋回。。。回——事?”

“我,我。。。我”我定神之間又抬頭望望房頂,看到房間很眼熟,心想,這不就是我們住的房間?我沒有死啊?看到熟悉的麵孔,熟悉的房間,我不由得長歎一聲,“嗨,我剛才夢見我到了天上,我以為我死了,所以我就跑,跑著跑著就掉到地上。。。”

“你從天上掉下來的?”麻子張驚恐地問。

一聽麻子張問我這個,我突然迷茫了,我不知道該怎樣回答他。過了良久,我才說:“我懷疑魚精,好像是它在暗中作祟要害我,我一憋悶就。。。就喊叫起來。。。”

“魚精?”三個人一聽又是魚精,臉色頓時變得沒了血色。不知道他們是聽說魚精害怕了?還是為這個詭異的地方樹精啊,魚精啊,,水怪啊,如此嚇人,而流露出這般表情。

我生病了,連我自己都說不清是被嚇得?還是被魚精附了身?我一連三天高燒三十九度,晚上睡覺天天說胡話,說的全都是央求魚精不要饒過我的言語。

江大頭,麻子張,李老黑沒遇見過這種事,頓然慌亂的不知所措。於是就問潘阿龍該怎麼辦?

潘阿龍瞅瞅我,似乎也傻眼了,他望著床上病殃殃的我咳聲歎氣一言不發。

我在迷迷瞪瞪中看得出來,潘阿龍本想跟著我們撈點兒外塊,外塊沒撈到,卻招來了麻煩。

不過,潘阿龍人還算不錯,他沒有拋棄我們溜之乎,他著急忙把他本家當醫生的哥哥找來了。

潘大夫是個大個兒漢子,五十多歲,長得文文靜靜。進門放下藥箱子就給我先檢查,後號脈看舌苔一起上,不知他確定沒確定病情?便在紙上“刷拉刷拉”行雲流水般地寫了一些字,而後遞給潘阿龍說:“照方抓藥吧,吃了試試看。”

潘阿龍從潘大夫手裏接過藥方看也沒看,隻是說了聲:“我這就去。”說完,拿著處方撒嬌如飛就跑著抓藥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