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啊不,啊不——用看了,是。。。是,啊是鄒老板。”李老黑結結巴巴說出了鄒老板的名字。
潘阿龍深色慌亂而又疑惑地問:“你你你,你怎麼知道是鄒老板?”
李老黑說:“啊我,啊我,啊我的那個天眼,啊天眼能隔牆看。。。看物,絕對,啊絕對不。。。不會有錯,啊就,啊就是他!”
鄒老板這狗日的什麼時候來的?他到底偷看了多長時間了?屋裏這麼多人,他在窗外我們居然都沒有發現,他這人夠賊的!
我不敢再在手裏攥著,於是急忙把湛盧劍包裹起來,小心翼翼地藏到床底下。
房間裏沒有了湛盧劍的光照,頓時又暗淡一片,隻有頭頂上那盞微弱的照明燈光,籠罩著狹小的房間。
“大夥晚上睡覺都機靈著點兒,別把湛盧劍看丟了。”我這番話既在提醒屋裏的人,又在警告還再哪個角落偷聽的鄒老板,如果他耳朵真的好使,他一定能聽見我說的話,讓他不要對湛盧劍打什麼壞主意。
潘阿龍躺在床上,不知興奮的睡不著?還是在提防著我們偷偷動手腳?他翻來覆去不入睡,咕嚕著身子一會兒“咚咚”放屁,一會兒嘟囔兩句,一會兒起來看看,一會兒又借口出去小便。他這麼一折騰,得,我也睡不著了。
反正我也睡不著了,幹脆我就坐了起來,雙腿盤在床上,於是就跟他商量說:“潘阿龍,起來,咱商量個事兒。”
“你想幹什麼?”潘阿龍一聽說商量事“騰”就坐了起來,兩隻眼睛瞪的溜圓,疑惑地望著我
我瞅瞅江大頭,麻子張,李老黑都睡了,於是便說:“我想,我想把湛盧劍帶老回家,到我們當地古玩市場找高人收購,等出手之後再給你分成,你看怎麼樣?”
“我以為你跟我商量什麼事呢,原來是這事啊,拿回你們老家這跟在我們這裏有什麼區別?這純粹是脫了褲子放屁,多此一舉。在我們當地賣掉不一樣啊?”潘阿龍一聽,立刻不假思索地就主張就地賣掉。
潘阿龍的意思我一聽就明白,這老小子是害怕我回當地賣了湛盧劍不再回來,害怕那樣他什麼也得不著了,所以他才說出了他的心裏話。
本來我真想把湛盧劍帶回家,在當地先找個懂行的對湛盧劍做個評估,而後再出手,免得在這邊賣少了吃虧。然而,潘阿龍這家夥不同意,這讓我原先的打算頓時落了空。
其實,我並沒有潘阿龍想的那樣,就想撇開他我們幾個人分贓,咱這人做事一向光明磊落,沒有想哄騙潘阿龍的意思,隻是潘阿龍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有提防之心,所以就不同意。
不過,這也不能怪潘阿龍多心,好不容易打撈出這麼珍貴的寶物,我帶回老家去賣,這事擱誰身上誰也不會同意,幾個外地人隻是心照不宣地混了這麼幾天,誰有不可告人的目的誰知道?
我琢磨琢磨,也理解潘阿龍的心思,就目前而言,也確實也沒有別的辦法。如果說給潘阿龍一筆現金打發他,給多少劃算?給少了他肯定不幹,給多了我又不幹。再說,我們出來是本著發財的,並沒帶太多的銀兩,即是說湊湊也不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