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麻子張瞪著兩隻邪惡的眼睛在瞪著我,我不知道他已經盯了我多長時間,當看到麻子張那雙可怕的目光,我媽媽上就感覺身上忽地一陣陰風纏繞。
“怎麼回事?”我動彈動彈,這時候我才感覺出來,想動已經動不了。
就在我緊張之時,麻子張突然起身下床,光著腳過來,來到我床前,也不跟我商量,“嘩啦”一下撩開我的被單,就躺到了我的床上。不等我說話,突然像變了個人似得,極其正常地跟我講起了那天他被妖女弄到魚頭上的經過。
我靜靜地聽著,整個身體不敢動,也不敢大聲出氣。。。。。。
麻子張跟鄒老板說的一樣,那天晚上他正睡著覺,隱隱約約就覺著有人動他。他睜開眼一看,是個美女,長得別提有多好看,那個好看勁兒他從來沒見過。那個美女也沒說話,在他眼前晃動了兩下手,於是他就跟著美女一前一後出了房間。
美女看到麻子張跟在身後,看看身後沒人,於是就把他往咯吱窩下一夾,不知怎麼搞得?麻子張一粘上美女的身子立刻就癱軟了,仿佛失去了知覺,美女夾著他很輕鬆地一個騰空,瞬間就到了一個僻靜處,等天亮他一看,嚇壞了,他到的地方,原來是一個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懸崖峭壁,眼前是一望無際,浩瀚無垠的雁鶴湖。
我正聽得心驚肉跳,後邊的話麻子張突然不講了。我問他為啥不講了?他嘿嘿一笑說,後邊的事我已經知道了,沒必要再給我講。
我的媽呀,麻子張要是不說,恐怕我到死也不會知道。至於今天他突然之間有一個神誌渾濁的人,瞬間又變成了一個正常人,這還用說嗎,肯定是那個可惡的妖女在控製著他,讓他說的。妖女其險惡用心想必是想通過麻子張的嘴把我震懾住,好威脅我懼怕她,我能讓它給拿住嗎?
我心裏憤憤地想著。忽然想起了我的神功法術,心想,麻子張正好在我身邊,我何不對他施與法術給他驅邪?哪怕不行我在想辦法,那也得試試!
想到這,我暗暗地就開始運氣。。。。。。這時候,不知怎麼回事?麻子張突然又不說話了。我心裏清楚咋回事,但我沒有吱聲。我默默地,默默地運著氣。刹那間,我就覺我的兩個掌心發熱滾燙,有氣想往外發。我瞅了麻子張一眼,趁他不知在想啥之時,衝著他的身上猛地就是一掌。
“嗷——”麻子張野獸一般突然一聲嚎叫,就見它的身上“呼——”騰空冒起一股冷嗖嗖的陰風,在麻子張頭上“呼呼”盤旋起來。
我一看麻子張身上果然有陰氣,緊接著又發了第二掌,這回陰風似乎受了損傷,幾個盤旋之後,像停電的電風扇“攸——”消失了。隨後就聽麻子張突然變了聲音,不是那種可怕的“嗷”叫,而是正常人的“媽呀”一聲喊叫,麻子張立刻就清醒過來,瞪著驚恐的眼睛:“老地瓜子,你打我幹啥?”
我沒有回答麻子張,而是輕輕一笑,低低的聲音問:“啥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