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我意念的加強,加強,再加強,不良信息終於被我控製住了。我感覺了一下,這時候雙掌有能動彈了。我來不及多想,於是衝著潘阿龍的小腹“啪啪”就是兩掌,伴隨著兩聲悶響,隻見潘阿龍身子一晃,隨之就見他的小肚子一股黑色的陰氣騰空而起,在裏麵盤旋起來。
有門兒!一瞅潘阿龍肚子裏的黑色氣團被我打的活動了,我趕緊快馬加鞭,又連續發了兩掌,那黑色的陰氣終於頂不住了,在盤旋了幾圈兒之後,“呼”從潘阿龍肚子裏竄出來,在我麵前盤旋了幾下,頓然消失了。
“噗,我的媽呀。”看到黑色的氣團消失了,我這才常年長出了一口氣,如釋重負般雙掌收功,慢慢恢複了心神。
這時候就聽潘阿龍突然喊要鬧肚子,說個要大便,連穿鞋都顧不上,撒腿就往門外跑,門被撞得“哐當”響。
我清楚,這是我為他處理了怪胎,怪胎化為流體,這是要往外排泄。
不一會兒,潘阿龍慌慌張張回來了,一見我臉色煞白地說:“地瓜先生,怪。。。怪胎被排。。。排出去了,是。。。是從下邊排出來的。。。”
“廢話,”我“噗嗤”笑了,說:“你一個大男人不從下邊往外排往哪兒排?”
我一句話不僅沒把潘阿龍說鬧,他反而舒展了緊張的臉色,露出一絲難看的笑容問:“這麼說,我沒事了?”
這時候,就聽房門“嘩啦”一下被推開,江大頭,李老黑,麻子張折著跟頭就闖了進來,一下把我團團圍住,喜形於色地說:“老地瓜子,沒想到,你還有這一手,”也不知道三個人提前商量好的?還是有感而發?抬起我就往空中拋,一邊扔一邊喊著,“嘔,嘔,嘔。”
我這人有恐高症,三個人往空中一拋,我頓時頭暈目眩,罵著讓他們快放下。
我高傲地掃了他們一眼,而後露出得意之色,賣著關子說:“這算啥?告訴你們,上次,上次你們跑肚拉稀還記得不?”
“記得記得。”三個人不知我要說啥,一邊點頭,一邊瞪著眼等著聽下文。
我神采飛揚地說:“哎,那就是咱,咱,知道不,暗中給你們用神功處理的。”
“真的?地瓜蛋子,你怎麼不早說呢?”麻子張說著,突然又問:“你說你既然有這本事,我和江大頭在山神廟跑肚拉稀,你怎麼不用這招兒?”
麻子張這麼一說,我也忽然想起來了。可不是嗎?在那個關鍵時刻我怎麼忘了呢?
其實,我並不是有意忘的,那不是被人命案給嚇得忘了嗎?這也不能全怨我呀?事出有因嗎?
處理了潘阿龍的怪胎,我終於放下了心。
不過,我的體力消耗的也不輕,這時候才感覺到渾身乏力,像幹了多重的體力活一樣,從裏到外都是空空的,有一種沉甸甸的感覺。
還不錯,潘阿龍體格健壯,處理掉鬼胎之後,他的身體沒有留下任何毛病。但這也讓潘阿龍後怕不迭,好幾天臉色犯不過勁兒來。